第三百八十九章:我回来了
怒呤这么说着,便一屁股坐在了精神海的雪地当中,而路放也是一同盘膝坐了下来,用手摸了摸雪,路放发现这些雪实际上一点温度也没有。
“你和我的精神力共鸣进入到这里来的,自然不会受到我精神力所引起的风雪所攻击,当然感受不到温度。”怒呤看着路放手中的雪说道。
不等路放说话,怒呤便继续说道:“精神力共鸣这种事情可是很少见得,反正以我数千年的阅历来说,这种事情我只在书籍上看到过,而这种共鸣的具体作用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共鸣,我才会黏在了你的脑袋上。”
“呵呵,数千年的阅历还是这副鸟样,这种家伙真的能当魔王么?”路放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想道。
而怒呤则是继续接着刚刚的话题说了下去:
“其实也不能算是黏上去,应该是咱们两个此时已经是一体的了。”
“一体?”路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而怒呤自然是看到了路放这种嫌弃的表情,便知道路放是误会了,说道:
“你想啥呢!我说的一体类似于共生那种的存在!”
不等路放说话,怒呤便飞速的开口道:
“这种共生很奇怪,会将我们两个的等级拉到同一个等级,而且就连获得的力量都是一人一半的形式,比如说刚刚获得那种具有强烈的寒意的冰霜血脉,就是让我给平分了,这也是为什么你的另一只眼睛并不是洁白色的缘故,因为另一半的血脉已经被我给拿走了。”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便和你的头发粘在一起了。”怒呤指着路放脑袋上自己的身体说道。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精神体会显现出你的身体的缘故么?”路放问道。
“是的,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还是能从你的头顶下来的,不过并不能离开多远就是了。”
“以后是多久?”路放显然注意到了“以后”这个词汇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因为和你的等级平均话外加上消化血脉进入了一种休眠模式,暂时是动不了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动,那还真不好说”
路放服了扶额,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疼。
怒呤的来历什么的路放只知道曾经是个魔王,至于这个魔王到底有什么意愿路放那是完全不知道,想想吧,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住在同一个身体当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但是也差不多了,毕竟怒呤也说了,即使以后她能够离开路放的身体,也根本无法离开多远。
如果怒呤以后想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肯定就要让路放也一同跟过去,答应吧,怪麻烦的,不答应吧大家都懂的。
而路放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怒呤以后肯定是要去复仇的,毕竟系统界面的属性栏也说了,现在的怒呤只是一丝精神碎片而已,经过了夺舍重生后才来到的这里,不过夺舍到一只苍蝇上还真的是没谁了。
“所以说,不打算说说你的故事么”路放看着眼前和他长得差不多相似的小女孩问道。
“可以。”出乎意料的干脆,路放这么想着,便听起了怒呤关于自身的介绍。
总之,当路放听完后,用简洁的语言来说的话,就是:
怒呤曾经是魔界当中的一个领地的扛把子,然后有一天有一个领地当中的小魔族突然就崛起了,期初怒呤并没有在意,结果被后来那个崛起的小魔族给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路放默默的擦了擦脸上因为怒呤过于激动所喷出来的口水,问道:
“所以。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不知道为什么,路放突然有一种要遇到知己的错觉,先不说精神力波动共鸣这件事情,路放刚刚听怒呤讲她的魔王生涯的时候似乎是个男的啊。
而怒呤在听到了路放的话之后有些不是礼貌的笑了笑后,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曾经是个男的,结果这只苍蝇是个雌性然后我又因为没有精神力在去夺舍了,就在这个身体上仓促间定下了标记,结果”
怒呤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精神体道:“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路放一脸苦逼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随后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个男的来着,结果现在变成这样了。”路放说着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喉结。
随后,二人对视三秒,一同拥抱了起来。
“兄弟啊!”
当路放从怒呤的精神海中退了出来的时候,路放忍不住叹了口气,因为,到头来,他头上的这个身体还是弄不下来,要放上一段时间,具体要多久路放不知道,但是根据怒呤所说的话,如果他的实力再次提升的话,那么怒呤所休眠的时间便会再次增加。
“。”
路放想要将自己的兜帽戴在自己的头上,随后看向了那三坨趴在第四行的冰块。
正好获得了冰霜血脉,路放便试着使用了一下冰魔法当中的塑形魔法,结果出乎路放意料的轻松,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吟唱,一个冰蓝色的冰板车便出现在了路放的面前。
路放将这三坨冰块放在了冰板车上,随后便来到了传送法阵的中央,将体内法力向着传送法阵当中输入,一阵空间的传送感传来,路放便消失在了法阵当中。
当路放回过神来以后,便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回到了之前离开的洞穴当中,原先燃烧着的火坑早已熄灭,而视奏则是残留着各种只有鹰眼才能够看清楚的脚印痕迹,不用猜,这些痕迹肯定是那些来岛屿上寻找路放的兄弟会成员们留下来的。
想到这里,路放便用一只手拉着板车,从洞穴当中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停留在海边的寒鸦号。
不知道为什么,路放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一只手轻轻的拉动着身后的冰板车,嘴中哼着愉悦轻巧的小曲,向着海边的寒鸦号走去。
寒鸦号,我回来了!
兄弟会,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