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欣喜的发现
莫莫伽房间中，雷蒙和莫莫伽正在商谈。
“莫莫伽桑，至少目前看来，在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里我们是安全的。”
“可是外面的世界仍充满了未知。”
“不知道我们在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存在。”
“总之隐藏纳萨力克以确保安全和探索世界获取情报是目前最重要的两件事。”
“同意。目前只探明了周围的区域，没有发现有着高智慧的生物。寻找高智慧的生物以获取情报极为重要。”
“如果这个世界还没有能和我们沟通的智慧生物怎么办？”
“那最好不过，不过可能性极低。你知道的，我有着吸血鬼神祖级血脉，就在最近，我差不多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体。我具有一个特殊能力，可以大概地感知到拥有血液的生物，如果是吸血鬼，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和清晰，就在这几天，我隐约感知到了纳萨力克以外的吸血鬼气息...”
雷蒙的话让莫莫伽十分震惊。
“你确信？”
“我确信，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呼，看来这个世界是拥有超凡力量存在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必须获得一定的情报。”
……
“莫莫伽桑，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一直都在小心地使用探测魔法寻找智慧生物，所以进度比较缓慢。”
莫莫伽从虚空中抓出几个卷轴。
“那么我就开始了。”
……毫不吝啬地，几个反情报系魔法卷轴就被使用了。
莫莫咖这才开始准备探测魔法。
简短的呤唱后，探测魔法发动了。
一面镜子出现在两人面前，莫莫伽慢慢地寻找着目标，镜子的的画面一点一点地移动。放眼望去，一片茫茫草原，除了一两只兔子，就没有其他的生物了。
“我来试试？”
“可以。”
莫莫伽将控制权交给雷蒙。雷蒙立即开始操控起镜子探测起来。雷蒙快速地移动视野，莫莫伽出声提醒道：
“慢一点，不然会错过什么也说不定。”
“啊，没事。我的感知相当敏锐的。”
“好吧。”
雷蒙比莫莫伽感知更加敏锐，这是事实。
随着视野的快速转换，一个村子一样的场景出现在镜子中，里面的人衣着打扮类似于两人前世记忆中西方中世纪。
两人露出满意的微笑。
“智慧生物，不过看起来文明程度不怎么高的样子。不，也不能排除只是这个地方落后而已。”
雷蒙冷静地说道。
接着，雷蒙将控制权交还给莫莫咖。
莫莫咖凭着这个魔法的发动者权限，扩大了村庄的风景。
他感到有些奇怪：
“……是在举办庆典吗？”
一大早就有人不断进出房屋，感觉好像很慌张。
“不，莫莫咖大人，这绝对不会是庆典，您看。”
来到身旁的塞巴斯用犀利的眼神注视镜中景象，以有如钢铁的声音回答，并伸出手指指着某处。
赛巴斯是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的管家，有着满级的实力。拥有极高的正义值，在满是邪恶存在的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里算是少数的异类。其创作者为塔奇米。
塞巴斯的坚定语气带着厌恶的情绪，雷蒙将俯瞰画面扩大之后，雷蒙和飞鼠也皱起眉头。
装备全身铠甲的骑士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身穿粗鄙服装的村民挥下，顿时鲜血喷溅。
这是屠杀。
骑士每挥出一剑，就有一名村民倒下。村民似乎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拼命逃窜。骑士们不断追杀逃跑的村民。在麦田里可以看到马在吃麦子，那应该是骑士的马。
“啧！”
莫莫伽啧了一下，想要立刻转换画面。这个村庄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如果获得更多的资讯，或许可以从中找出前往救援的意义，但是就现状来看，这个村庄没有解救的价值。应该要见死不救。因为风险与回报都是未知，莫莫伽不想承担任何风险。
应该要见死不救。
做出如此冷酷判断的莫莫咖，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疑惑。眼前明明是屠杀的恶行，心里想的却只是纳萨力克的利益。心中完全没有浮现怜悯、愤怒、焦急这些身为人应有的基本情感。
感觉像是看着电视播放着的动物和昆虫弱肉强食的世界。
难道是身为不死者的自己，已经不把人类当成自己的同类。
不，怎么可能。
莫莫咖拼命寻找借口，想把自己的想法正当化。
自己并非正义的使者。
自己的等级虽然是一百级，但普通人等级或许就有一百级。
因此不能轻易进入有此可能的未知世界。
虽说看起来像是骑士单方的杀戮，但是其中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理由。生病、犯罪、杀鸡儆猴等各种理由陆续涌现脑海。
而且如果击退骑士，或许会与其使所属的国家为敌。
莫莫咖伸出白骨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盖骨思考。变成不怕任何精神效果的不死身之后，对于这样的光景就变得毫无感觉吗？绝对不是。
再次挥手，映照出村庄的其他角落。
出现的影像是两名骑士正要把垂死挣扎的村民从骑士身上拉开。村民遭到强行拉开，双手也被抓住，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村民就在飞鼠的眼前被剑刺入。剑贯穿他的身体，从另边剌出。应该是致命一击吧，不过长剑依然没有停止。
一剑、两剑、三剑……
像在发泄怒气般不断挥砍村民。
最后被骑士踢飞的村民，一边喷出鲜血一边倒地。
村民与莫莫咖对看一眼。这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这当然只是偶然。
除了反情报魔法，一般的方法无法察觉这个镜子的监视。
村民的嘴角冒出血泡，拼命张开嘴巴。他的眼神焦点模糊不清，不知看向何方，即使如此选是垂死挣扎，开口说出最后一句话：
“救救我的女儿。”
“要去看看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也是这样认为，虽然这些家伙看起来都不是很强的样子。”
雷蒙打开个人频道。
（“你对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任何感触。就像是看着一群昆虫互相厮杀，不，甚至连这都算不上。”
“我也如此，看来我们不光身体，连内心都不能算是人类了。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是谁，我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我做过种种猜测，或许我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缕残魂，遨游在这个幻想的世界里。又或许我只是拥有雷蒙·布鲁赫这个人全部记忆的吸血鬼，现实中真正的布鲁赫已经死去……”
“这样啊。”
“但那些记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哪怕是虚假的生命，也要一直活下去。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去救这些人。因为记忆中，塔奇米桑说过这句话——‘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就这一次，结束这无聊的斗争。”
“这……塔其米桑……”）
在莫莫伽刚开始玩YGGDRASIL这款游戏时，猎杀异形类种族的行为相当流行，选择异形类种族的莫莫咖还记得自己不断遭到追杀。
就在打算离开YGGDRASＩL时，那个人的一句话救了自己。
如果没有那句话，莫莫伽现在就不会在这里。
莫莫伽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雷蒙这样说了，那就不得不去救人。
“……反正迟早也得确认我们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战斗能力。我们准备一下就去吧。你不要抵抗我对你施加的增益魔法。”
“好。”
得到雷蒙回应。莫莫伽开始了呤唱。
莫莫伽开始对雷蒙发动不同魔法。
【无限障壁InfinityWall】
【魔法结界·神圣MagicWorldHoly】
【生命精髓LifeEssence】
【高阶全能力强化GreaterFullPotential】
【自由freedom】
【虚伪情报·生命FalsedataLife】
【看穿SeeThrough】
【超自然直觉ParanormalIntuition】
【高阶抵抗力强化Greaterresistance】
【浑沌披风mantleofChaos】
【不屈Indorniability】
【提升感应Sensorboost】
【高阶幸运GreaterLuck】
【提升魔法Magicboost】
【龙之力DragonicPower】
【高阶硬化GreaterHardening】
【天界灵气HeavenAura】
【吸收Absorption】
【穿透力上升PenetrateUp】
【高阶魔法盾GreaterMagicShield】
【魔力精髓ManaEssence】
就这样，几乎没完没了的无数魔法包围了雷蒙。
莫莫伽还要继续，雷蒙立即抬手制止，他指向镜子。
“这些就足够了。再等一会儿，那些村民恐怕都要死光了，请打开传送门吧。”
莫莫伽皱了皱眉，打开了传送门。在雷蒙走进去前说道：
“请小心一些，如果不敌不要逞强，立即撤退。”
雷蒙点了点头，一脚踏入传送门，消失在莫莫咖眼前。
莫莫伽向雷蒙说完之后，扩大村庄的影像直到一览无遗的程度。接着以专注的眼神想要找出幸存的村民。
“塞巴斯，将纳萨力克的戒备等级提升到最高程度。我先走一步，你帮我通知在隔壁待命的雅儿贝德，要她全副武装随后过来。不过不准携带【地狱深渊HellandAbyss】。然后还要准备后援部队。考虑到可能发生突发状况，以致于我们无法撤退，所以派遣几名擅长隐藏，或者具有透明能力的手下到这个村庄。”
“遵命。”
莫莫伽取出一些卷轴，开始对自己施加增益魔法。全部完成后进入了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