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3: 灵山

等了好一会儿,许三多气喘吁吁声音,也不管她如何地嘲笑着,才慢慢地消退下去了,就是懒洋洋地闭目养神着。

“起来!死鬼!我要你好好地爽我!”

“我现在被你压迫的透不过气来的呢?”

“我不管。”她就是弄着他的把戏。

见自己的精气神上来了,许三多也没有阻拦她,闭目养神地想着他和黎德生的事情,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地把那给摆平,只觉得这事就得这样地送糖衣炮弹才行。

他感慨地暗想:“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当初,我就要一门心思地下海呢?”

她坐到了他身上,奋力扭动着腰杆子,似乎有些爽快,见他翻转过身来,也乐见其成。

毕竟,那是很消耗能量的。

到来此时,许三多的呼吸声粗了起来,觉得:与其憋屈地活着,不如如此地死去。到时候,那做鬼也风流。

见他慢了下来,她也说:“我也是这样的?”说着,就是在下面快速的扭动着屁股。

“美女!你快到了顶峰么?”

他都觉得他自己有些傻乎乎的,怎么说了如此话,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

“炮打司令部。”

“你想打就打吧。”

“那你不吃亏吗?”

“最近,我吃了神仙丸子。”

“哦哦。”

“那没事的。”

“这不是有那个塑料把戏吗?”

“这样难道不好玩吗?”

“哦哦。”

“你说啊。”

“当然好玩。”

“是嘛。”

“好玩得很。”

“这还差不多。”

“你怎么不叫呢?”

“我不喜欢的。”

“你倒是有个性。”

“当然。”

“那你昨晚呢?”

“傻瓜。”

“我说错了吗?”

“那时候,我把你当成了混蛋嘛!”

“哦。”

“当然。”

“美女,现在呢?”

“那肯定要进一步了。”

“你把我当爱人了?”

“差不多了!”

“我会哭的。”

“你那加的钱,我也不要了。”

“这怎么可以?”

“没什么。”

“我会哭的。”

“我就要五千块钱,照样让你快乐。”

“啊啊。”

“许总,可以么?”

“我会感动落泪的。”

“不要落泪!”

“真的。”

“男人志向射天山,不要老苍山。”

“你真不错。”

“你可以让我慰藉么?”

“这不是么?”

“不是的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你懂得。”

“这有区别吗?”

“当然。”

“哦。”

“傻瓜。”

“你真好了。”

“是嘛。”

“当然。”

“你愿意吗?”

“美女!”

“你答应吗?”

“当然可以!”

“好!”

“我好感动。”

“这次我真的好爽啊!”

之后,他和她就达到了运动的最高峰。这样的快乐,估计是彼此很难得经历过的事情。

她娇喘地说:“把这床单放一边就是了。”

“哦哦。”

“反正,这有新的。”

“嗯呢。”

“我们沐浴去,许总。”

许三多就和她走进了洗浴间。

没多久,二人泡在浴缸里。

“美女,现在可以告诉我么?”

“干嘛。”

“你得说。”

“许总,我要告诉你什么啊?”

“你的尊姓大名。”

“喔!”

“你得说啊。”

“我姓赖名白白!”

“啊!”

“你记住了么?”

“赖白白?”

“对啊!”

“哦哦?”

“怎么了?”

“哦?”

“这有什么问题?”

许三多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

“这是真的么?”

“嗯。”

“许总,你不要哄我哦?”

“真的。”

“你千万别说你在梦中见过我的呢!”

许三多继续沉思地说:“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你自己要如此。”

“哦哦。”

“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我又不想我的老婆现在死!”

“好了。”

“只是我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我不跟逗了!”

许三多显然没有从沉思中醒悟过来,问道:“斗什么?”

“混蛋鬼子。”

“美女啊美女。”

“你真是逗。”

“现在,那不是曾经的革革啊!”

“你是那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高行健。”

“你怎么如此地说呢?”

“洋派中又有点东风味道。”

“这和高行健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啊!”

“为什么?”

“我得想想。”

“你在胡编瞎造。”

“我有那个强项也就好了。”

“哦哦哦。”

“对了。”

“什么。”

“他高行健写了本叫。”

“哦哦。”

“那有个主人翁,很有个性。”

“是嘛。”

“那就是你许总这样的革革中人。”

“高行健写了本吧。”

“是的。”

“你怎么看?”

“他笔法比王小波的要优美一些。”

“哦哦。”

“不过,在春风运动的描写都没有超出。”

“嗯。”

“那可能是为了发表拿钱的需要吧。”

“当然,这必须的。”

“你怎么如此说呢?”

“人为生计,不得不如此的。”

“你对高行健的作品怎么看?”

“没有看法的。”

“为什么?”

“美女啊美女!”

“你得说啊。”

“我不研究现代的。”

“头晕。”

“我不想将来的。”

“那你读什么书?”

“我得想想。”

“你研读什么书?”

“我只读中国传统经典著作。”

“是嘛。”

“强点一点。”

“不懂。”

“这是现在的我。”

“为什么?”

“就这样。”

“许总,你可以解释么?”

“这个当然可以。”

“你说,我听!”

“我学生时代读得书都是西方的,包括我进入政府部门后的几年时间。”

“那现在呢?”

“到了现在,谁要我再读西方的书籍,我会很反感!

“是审美疲劳?”

“嗯。”

“那还是博古通今的需要?”

“都有!”

“好简短的回答啊!”

“美女!”

“难道不是?”

“人要想即刻会做些事情,当然,就要学西方的。

“你吞吞吐吐。”

“但是呢,这样会很容易走偏路子的。”

“你为什么这样想?”

“昨天,那位大老板牛吧!”

“那不就是江南省银监局局长么?”

“牛。”

“那又怎么牛逼呢?”

许三多吃惊地看着她,便问道:“这还不牛?”

“当然。”

“美女,你好大的口气啊!”

“这有什么呢?”

“我头晕。”

“先前,你许总不是说什么么。”

“这有又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

“美女你说,这是什么关系?”

“哦哦。”

“美女,我听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