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腐儒
逢人只说三分话,就怕对方不是人
权当一个腐儒,也不违心
不然,那将抛了心,算是误了卿卿性命,休想得到江南一枝春
——卷首寄语。
等了会儿,许三多淡淡地说:“柯总,你这样说来。”说着,转动着眼珠子,歪了歪脑壳,接着说,“那简直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翻版!”
“我可真是服了你们。”
“那好。”说着,许三多不由得咳嗽着,暗想,“你这样地说来说去,岂不是把人家当成了傻瓜?这可能吗?”
“喝茶。”张一哥端起茶杯子,便是慢慢地喝着,并吃水果。
许三多边吃水果,边暗想:“你柯建成也不会智商低到如此地步。那你却是这样地说了,岂不是很说明问题?”
“那个,我就没有研究。”
张一哥咽下食物,笑骂道:“你柯总,就是在胡说八道。”
“张总,我非拿证据给你看看不可。”
“是嘛。”说着,许三多拿了块槟榔,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稍微地咳嗽下。
吃了会儿东西,柯建成笑说:“当然。这毫无怀疑,必要。”
许三多点头地暗想:“现在,我就静观其变吧。反正,这事没说得这么轻松。按理说,他要反抗!然而,他几乎都没说什么话!这不正常。”
“反正,那郎才女貌是错不了。”
见他端起茶杯喝茶,又见槟榔质量不好,对着垃圾篓子,许三多吐出槟榔地笑说:“张老弟,这等美事情都被你赶上了啊。”说着,端起茶杯子。
“当然。我柯总,从来不乱说话。”
许三多喝了口水在漱漱口,对着垃圾篓子,用力地吐出去了,并笑骂道,“这个家伙不好。”
“你许书记听他柯总瞎说干什么!”
柯建成摇头笑说:“油盐不进!”说着,放下茶杯。
许三多放下茶杯,就笑说:“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得到的。”说着,稍微点头,似乎在说他为这事也碰了霉头。
“这没有就没有,你们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我可没有说。”
“许书记,你也知道一切都得讲缘份。”
“那是。”
到了这时,柯建成笑说:“缘份嘛。”说着,稍微扬下头,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一下子也想不出来了。
许三多笑说:“那是前世千修炼,万修炼得来的啊!”
话音刚落下,柯建成打了打大腿,笑说:“那是的。”说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肉欲与情欲加风月等等,是男人都会登仙的。”说着,许三多举烟慢慢地吸着。
张一哥笑说:“许书记,你去羽化吧。”
许三多并不介意这责骂,笑说:“可惜,我也老了。”说着,不由得收回笑容,似乎在说他就是晓得欺软怕硬。
“古时候,廉颇八十岁还找披坚执锐在前。”说着,张一哥摇了摇头,接着笑说,“今有,杨科学家的美好事迹在后。”
许三多淡淡笑说:“我主要可惜,你我是朋友,是兄弟啊!”
柯建成笑说:“那是。”说着,点了点头。
“好东西,从来都自己用。”
“难道美女能和亲爸那样吗?张总,这不是我许某人说话过头。只是,你这个话实在让我不能接受。”
“许书记终于说了句人话。”
“你这话说得。”
柯建成摇头笑说:“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
许三多稍微地点着笑说:“不然,那就没有你的份子了。”
“是的。”
许三多点头地暗想:“我不想过于地被这个张一哥踩。不然,那真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世上的人,从来不是靠糖果就能教育得过来的,而是需要大棒子。”
“张总,你还是要好好地珍惜。”
“对哦。”
“许书记,这就对头。”
张一哥不由得摇头下,苦笑地说:“我晕死了。”
“放放水才是王道。”许三多点头地看着手中香烟,似乎在说他不懂味。
话音刚落下,张一哥笑说:“你们感兴趣就去放啊。”
见他们又说了一阵子后,许三多淡淡地笑说:“你要知道一个常识才好。”说着,不由得稍微地偏头下。
“别说七铜八铁。”张一哥哼着鼻子。
许三多干咳嗽了几声,笑说:“我们不会去挖墙脚。”说着,举烟慢慢地喝着。
“随便。”张一哥举烟吸着,哼着鼻子看着窗外。
“但是,别的男孩子那只怕早已经在旁虎视眈眈哦!”
柯建成马上笑说:“许书记,这个话对头!”
张一哥笑骂道:“胡说八道。”
“我说的话,句句都是实话。”
“好汉难敌四手。一口难敌二嘴。”
柯建成点头地笑说:“你张总,知道这点就好。”
“那是。”
等了会儿,见他们不说话了,柯建成就说:“花开了,那要及时采摘,好像有句唐诗这样说的。”
“是的。”
“可惜,我对唐诗宋词这块,不熟悉,更不懂。”
“那你柯总就不要说了。”张一哥哼着鼻子地吐烟。
柯建成稍微地摇头,就说:“但是,我和你经常在一起,也就知道一些。”
许三多也说:“这要撸起袖子加油干才好嘛。”
张一哥不由得正色说:“你们说了这么多。”说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可是,我觉得有些不踏实。”
柯建成哼着鼻子地说:“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许三多摇头地却说:“张总在这方面,属于后进类型。”说着,举烟吸着。
柯建成冷冷地笑着说:“张总,你直接插进好了。”
“你们替我想一想。”
话音刚落下,柯建成笑说:“这不用想,你张总直接干。”
“我真是晕死了呢!”说着,许三多稍微摇头,不由得笑问道,“张总,这难道还要我们手把手教吗?”问着,暗想,“你柯总不会随便地说这话。这背后水应该蛮深。”
“她从哪里来,将向哪里去等等。”说着,张一哥不由得打双手,接着说,“我却不知道啊!”
许三多不由得笑问道:“你张总,难道是要哲学家么?”问着,举烟慢慢地抽着。
“许书记,他就是毛病,别听他胡说。”
“好吧。”
等了会儿,见他们不哼声了,张一哥端起茶杯子,却说:“这不是哲学家不哲学家的事情。”
柯建成实在忍耐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从那包口袋中取出块槟榔咀嚼起来,笑说:“你别来什么大道理。”
张一哥说:“这问题是。”说着,摇了摇头,接着说,“我可不想当那胡三成!”
“腐儒!”
“许书记,你可是骂得好,我非常地赞同。”
“我真是服了你们。”
过了会儿,柯建成那头开始冒汗,脸有些发红,笑说:“你张总,就别来你要一爱就是一千年,就是一万年。”
张一哥冷冷地笑说:“我不想拥有江南书生的风度。”说着,打了个喷嚏。
“你别想着你的黄粱梦。”
“复兴有你有我有他。”
“我们中国文化,并没大规模复兴啊。”
“许书记,你一定要相信这点。”
“张总,你真是装蒜啊!”
“许书记,你真是骂得好。他就是欠骂。”
“我服了你们。”
“这种事情。”说着,柯建成稍微点了点头,接着笑说,“只能在梦中做一做,或者想上一想、或者笑谈一谈。
“那是。”
“知行合一。”
话音刚落下,柯建成就笑骂道:“合你一个头!”说着,端起茶杯子,低头喝茶。
许三多点头头笑说:“这骂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