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气管炎
凡事顺其自然,自古就有妻管严
河东狮子吼流传至今
其实,身体健康不要轻视,意气风发不要随心
不然,物极必反
——卷首寄语。
张一哥笑说:“日后,别让人换上气管炎呢。”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还打了个喷嚏。
他暗想:“我怎么说了这个话呢?这要是让全先生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齿吗?我算是服了我了。现在,我到底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说着,不由得停下脚步,华梨云转动着眼珠子。
她接着笑说:“言行一致,是古人的追求。”
“噢。”
对他稍微地点头,她暗想:“或许,他真的到了想老婆的年纪了,合情合理。”
她又暗想:“当然,他过去没结婚,在我看来那太正常了。这样的钻石王老五的事,我也是听了好多,电视上也在放着。”
“但愿吧。”
华梨云点头地走着,并笑说:“我爱好古典经典文学,我才不想当那个‘妻管严’呢!”
“好了!”
见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华梨云不由得歪脑壳下。
“一个人要真没自制力,谁又能管住谁呢?”问着,她慢慢地走着。
等了会儿,见他不说话,她又笑问道:“张哥,你说是不是呢?”问着,来到了他身边,并把衣服递给他。
“好了。”
华梨云不由得叹了口气,笑说,“你自己穿吧,让我看看挺不挺。”
她说着,暗想:“有钱人的脾气就是大。这好好的话,你怎么就如此地不耐烦呢?难道我不是个好女孩子吗?”
张一哥穿着衣服,笑说:“你看看!”
华梨云左右上下看了个遍,赞许地点头笑说:“自然,这是顶顶挺的。”说着,转动着眼珠子。
她暗想:“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不晓得如何对你了。”
“哦。”
见他又是打喷嚏,她不由得皱眉下,见他又打哈欠,笑问道,“你怎么老是打哈欠打喷嚏呢?”
“气管炎。”说着,张一哥不由得暗想,“你觉得奇怪,我何尝不是呢?但是,除了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想着,稍微地摸鼻子下。
“瞎说。”
张一哥笑说:“是不是啊。”
他说着,暗想,“现在,很多女孩子都不会这个女工活。那说明了什么呢?她真如她说的那样?难道这里开了女工培训课程?”
他转而暗想:“这事,我不知道了,也不想就此调查。不过,这里服务却很有一套。算了,我何必想那么多呢?”
过了会儿,她一记粉拳打上他身,娇嗔着笑说:“我才不做母夜叉的,才不想被人叫做八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这是拜你所赐!”说着,见他对自己赞许地点头,华梨云接着笑说,“有爱的那个家,那才叫家。”
“我现在得高看你了”
华梨云笑说:“我会记着你的好。”说着,理了理头发,稍微地歪脑壳下。
她却是感慨地笑说:“现在谁又是谁的谁呢。”
“不然就是犯错的。”
“那是!”说着,用手点了点胸部,她又是感慨地笑说,“那样的家,才是谁和谁的关系。”
“你好自夸啊!”
华梨云有些脑力脑地笑问道:“这个,你明不明白啊?”
“我晓得你进步了。”
见他歪着脑壳,华梨云有些落寞地笑说:“我不进步,只怕被你生厌得很。”
张一哥笑骂道:“瞎说!”说着,见她稍微摇头,笑说,“我从来不会讨厌某个人。”
“你才是瞎说。”
张一哥不由得收回了笑容,就平静地说:“我没有讨厌别人的习惯。”说着,耸耸肩膀子。
华梨云笑说:“古人说,他三天不看书,就是面目可恶。”
“我实在没你这份说的功底。”
“本来,你就高一大截。”
“你真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的人了。”
见他摇头着,华梨云笑问道:“我怎么能不努力呢?”
“你今天的话,几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华梨云打了他一下肩膀子,就笑骂道:“没情趣表演的家伙。”
“是嘛。”
见他扭脖子,她不由得稍微地叹气,暗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终我所需要的人?但是,那些有情趣的人,往往让人不放心;而没有情趣的人,往往让人不开心。”
她暗想:“这是放心多点好,还是开心点好呢?这可真是个大问题。但是,我觉得妻管严并不好。那道理,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是的。
张一哥本来就没这份演戏的情怀,点头说:“这让我大脑好好补了一回。”
华梨云有些不耐烦地笑说:“好了。”
张一哥说:“实话实说。”说着,耸了耸肩膀子,暗想,“这一番对话,是不是演戏呢?我不知道呢。”
她摇了摇头,笑说:“是嘛。”
张一哥点头地暗想:“其实,这个演戏也要有天赋的。”
“天赋太重要了。人们动不动就说爱因斯坦公式,说勤奋是如何重要,偏偏忘记了那天赋重要性。”想着,他看了看窗外。
“你在想什么呢?”
他收回了视线,见她斜眼看着自己,暗想:“到现在,我觉得自己与她对白,似乎是有点好笑。”
他想着,就不再说下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等了会儿,华梨云咯咯笑出了声音,并说:“你这个人也开始不正经了。”
“没有。”
华梨云笑说:“这刚才这番对话。”说着,转动着眼珠子,稍微地摇头下。
她接着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油嘴滑舌。”说着,用手点了点胸部。
“贬义词。”
见他并摇头,华梨云笑说:“这让我很是开心。”说着,稍微地摇头下,并理了理头发。
“但是,我不想你对别人这样子。”说着,见他不说话,不由得歪了下脑壳,转动着眼珠子,她继续笑说,“我见过太多南来北往的人。”
“这倒也是。”
“有学问的男孩子,就会风趣。”说着,打了他一下肩膀子,她接着笑说,“哪个人像你这样压抑自己。”
“才疏学浅!”
“这不是你没口才,而是你不愿意说话。”
“这是天生的。”
“一直到现在,你才开始风趣。”
“好了。”
华梨云笑说:“之前,你一句过头话,都不肯说。”
“是嘛。”
华梨云点头地笑说:“有时,我也在想你这事。”说着,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你的生意是怎么拿下来的呢。”
“天上掉下来的。”
“你瞎说!”
“本来就是。”
等了会儿,华梨云笑说:“别人都常说了。”说着,移动下脚步,接着笑说,“生意人,都幽默风趣,都是个爱说狂人。”
“那岂不是神经病吗?”
华梨云笑说:“好了。”说着,摇了摇头,接着笑说,“我搞不懂,从一开始就看上你这笨笨人。”
“我晕了!”
“那时,你好沉默啊。”说着,她又移动下脚步,接着笑说,“现在,我觉得这些真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