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符文的秘密
随着我将手上的那个红色的纸人烧掉之后,师姐这时从沙发上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他双手后撑着沙发才从后边缓缓的站了起来。
在师姐手撑着沙发想要起来的时候,身子一时有些摇晃。我在旁边扶了下她。
师姐看上去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用手随便的搔着头发,对我道:“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现在什么时候了?”
“师姐,你之前有没有接到过什么电话?”我想到当时王海山给师姐打的那个电话,仅仅就现在来看。师姐倒更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样。
“电话?没有啊!”
“师姐,那你怎么睡到这里的呢?”
“我记着当时好像看到一个人的影子,然后我就晕倒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师姐用手按着头说道,回忆道。
我听了之后皱着眉头开始琢磨起师姐说的话,而在这时师姐也发现了晕倒靠着墙的王海山,急忙跑了过去。将王海山扶到了沙发上。
师姐一边扶着王海山,还问我道:“我爸他怎么成这样了?师弟?你们究竟干什么了?我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啊!”
我腾出身子帮着师姐将王海山一块儿的扶到了沙发上之后,对师姐道:“你应该不知道,当时王叔叔跟我在那个凶案现场的时候。给你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师姐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惊讶,指着自己的脸道。
“是的。”我一边说着,同时从王海山的身上将他的手机取出来。并且将当时王海山录下的那段录音给师姐放了一遍。
师姐听了录音当中的话之后神情显得很慌乱,连忙对我说道:“这不是我。。师弟,这不是我。”
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知道,而后自言自语道:“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麽找到你的,他这样陷害我为的又是什么?”
师姐看上去有些无助的摇了摇头,而后眼神当中又带着点担忧的神色看了眼昏迷在沙发上的王海山对我可怜巴巴的说道:“我爸他怎么成这样了?会不会有事呀?!”
我看了眼王海山,看起来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人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宽慰了下师姐说道:“王叔叔应该没什么大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现在那个不知名的存在沾染上你。我有点担心你的安全,不如你和我过两天回山里找师父问个清楚。”
师姐点了点头,而后坐在了王海山的旁边。看她的样子,多少有些无助的模样。这也难怪,师姐总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样和心性。此时看到自己的父亲成了这般模样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也很正常。
我眼睛盯着某个死角,开始发神了起来。同时也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连串的事情从头开始捋起。
从开始被那些傀沾染上,到拜刘全德为师。然后在到李家的灭门惨案。最后又重新回到这里。曾起能的死,师姐的突然昏迷。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着一个极为关键的地方。就是那个如同鬼画符的东西。
但我却不知道那个符所代表的含义。或许能够解开这个符的含义,也就让这件事能有了眉目。
符号,符号!这个在我生活中不断出现而挥之不去的符号究竟代表的是什么?他究竟是何人所谓?为的又是什么?又为什么偏巧和我这么一个普通的人扯上了无穷无尽的关系?这一切,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
对了!我猛然心中好像有一道的闪电划了过来。想到了一件事。关于这个符号的事情,同时也让我脊背上覆盖上了一层的冷汗。
当时第一天晚上拜师的时候。师父帮我将身上的蛊还有傀驱逐的时候,曾经说过在我的背上有过一个符号。但是具体是什么师父本人都没有说过,莫非这个符号就是?
一想到这里,我的思路在这时瞬间被打乱。同时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师姐在沙发上坐着看出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我从裤兜当中有些慌张的掏出当时王海山所拍摄的那个巨大的血色符号。而后一把把上衣脱了下来。我的反应吓了师姐一跳。
我将背转过去对着师姐道:“你看我背上是不是有一个和这张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符号?”
师姐听了我说的话之后,才明白我想做什么。便站在我背后仔细的比对了起来。而后传来师姐略有些惊讶的声音。
“诶,确实诶。师弟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的没发现,你背上这个东西真的和这张照片上一样呢。别急,对了。我好想在哪里有见过这个符号。对了,那次和你在山里搭帐篷那次。也是这个符号。可是这东西代表着什么呀?!”
我被师姐这么一说,顿时感觉浑身都要瘫软了一截。基本上这个符号现在来看,是出现在哪那就要死人。我倒是好,背上有个这种东西。这才是倒了大霉嘞。
师姐在我后边想了想,说道:“师弟,你背上这个东西看上去好邪门呀!师父知道嘛?”
我在前边点了点头。
“那师父他有说什么嘛?师父肯定会知道这些的吧!”
我仔细回忆起当时师父当时那一夜对我说背上有个符号的事情,但是当时师父只给我说了这个事。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我摇了摇头,道:“师父没说什么,这玩意我也不知道。”
师姐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师父这边既然也不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正好我认识一个对咱们国家古代玄学有些研究的教授。我们明天去登门拜访下他,或许他能知道些什么。”
我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这个邪门的符文一日在我的背上。我都感到如芒在背,或许知道这背后所隐藏的事情。能够让我多少有些慰藉。
师姐见我点头,知道我同意了。而后对我道:“对了,师弟。和你合租的那个舍友怎么样了?”
听到师姐提到这一茬,我一时有些沉默。良久才有些苦涩的开口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