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梦见整整一夜

上面果然记载着许多关于毒药的记载,只是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用。

古代的毒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代研制的毒厉害,高科技出品还是有保证的。

流火不停的翻看着书,全都扫进了心里。

身后突然一阵细小的气流涌动,无数细细密密如牛毛的细针往流火的全身上下射去。

流火在背后的人发射银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躲避,可是一些针还是扎进了她的裙摆。

“你是什么人?”一个紫衣女子冷声开口,是华丽高贵的紫色,一双冷漠的眼睛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我是离歌的徒弟,你是夕暮。”流火放下书,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一袭紫罗兰色镶金线滚边素色褶裙拖在地上,身材丰腴,纤腰之上是呼之欲出的丰盈。

一双狐狸眼勾魂摄魄,在眼尾处用重紫色胭脂层层涂抹开,如此妖媚的人,却有着一双极其冷淡的眼睛,只消看一眼,便对她兴不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流火多看了她几眼,很快便得出结论,这是一个外表妖媚内心阴冷的女人。

恐怕,这就是传说中的鬼阁阁主夕暮了。

“主子的徒弟?为何在我房间?是不是玄霄让你来的?”夕暮眯起眼睛,望着玄霄的房间,眸底除了冰冷之外还多了一层感情。

流火忽然想起玄霄对夕暮的称呼,一开始说的是夕儿,后来才换了称呼,叫夕暮的。

这俩人之间,一定有戏,绝对的。

“没错,是他,他说,夕儿的书你可以随便看,她回来的时候也不会怪你的。”流火走了几步,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夕暮。

“他不会这么说的。”夕暮只是很肯定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我念在你是主子的徒弟,这次就放过你,没有下一次了。”夕暮把一阵书踢到地上,抬起桌子一角便垫了下去。

流火侧目看她,只是淡淡的说:“可是,离歌已经昏迷不醒好几天了,你不看在离歌的面子上也没有关系。”

夕暮拔下一根簪子,看着镜子里面的流火,冷冽的说:“他会醒的,你的心思我知道,主子也知道。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在任何人面前耍心机都不要在他面前耍心机动小心思,否则你会输的一败涂地。”

流火消化着夕暮的话,她一直都知道离歌不简单。

可是,有时候离歌所做的事情却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出,他对她有意思,起码上心了。

如果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会把自己的感情表露的这么明显,那只有一个可能。

这份感情,也是故意摆出来给她看的。

“也许是吧,就连他手下的玄霄都不是简单的人。人心叵测,即使是你不也玩不过玄霄吗?”

流火摇摇头,论别的不行,但是论心机深沉,她觉得她还是比一般人强一些的。

夕暮会栽,不代表她会栽。

“上官流火,你很自信,只是千万不要把这份自信变成自负,否则你会很惨,有些人是你不能去玩弄碰触的,谨记我的话。”夕暮说完,便抬起手掌,一阵强大的罡气袭来,流火就被扫出了门外。

流火郁闷的看着在刹那间紧闭的房门,摸着头脑。

她上一世玩弄别人的感情太多,这一世不会再玩弄任何人的感情。

玩弄别人的代价是,自己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丢掉。

她也会伤心,也会难过,更会后悔。

夕暮,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希望你能够活出自己的精彩。

流火折回离歌的房间,看见离歌还躺在那里之后,心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离歌碰她一次就减少十年功力,是不是多碰几次命都没有了。

不行,她要搞清楚自己和离歌究竟有什么联系。

她记得,离歌平时的体温都很凉,只有碰到她的时候才会瞬间灼热。

流火伸手揭开离歌的面具,低头吻上他的唇。

离歌的体温还是很冰凉,根本没有体温。

流火解开他的衣服,右手轻轻探进去,划过他的胸膛。

还没有过多久,离歌的身体忽然就变得很热。

温度灼人,这体温差变得也太快了。

她伸出手,给离歌整理好衣服。

离歌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对她这样呢。

不过,他好像也只碰过她一个人,整了两次,就两次半死不活。

这人,还真是天生当太监的命,不近女色多好。

流火还在低头沉思,没有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离歌坐起身子,看着流火,幽幽的说:“你趁我昏睡的时候摸我?还亲我,想干什么?”

流火听见这个声音,吓了一大跳,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我哪有,你胡说什么,自己做春梦了吧。”流火拍拍胸口,无辜的否认。

“是啊,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女人缠着我整整一夜。”离歌看着扔在一边的面具,眸光幽幽,复杂难懂。

流火的脸完全红了,她不知道离歌说这话究竟是真的记起来了,还是只在试探她。

“胡扯,你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昏迷了这么多天傻了吧。”流火能说话就是爽,如果可以,她希望离歌千万不要想起来冰窟里发生的事情。

“大概吧,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就算再饥不择食,也没有到这个地步。一定是你趁我昏睡的时候非礼我,我才会做那种梦。”离歌拿着面具,重新戴上,双手搭在腿上。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流火心里一团火憋着没处发,这比她不能说话还要憋屈。

没见过这种忘恩负义,吃完不认账,反倒倒打一耙的男人。

幸好她对他没什么感情,否则要是付出点感情,不要心塞死。

“叫师父。”离歌一瞬间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扯着流火的手臂,让流火坐到床边。

“师父。”流火张口便叫,叫师父算什么,相公都敢叫。

“乖,帮为师把夕暮叫进来。”离歌拍拍流火的脑袋,俨然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谨遵师命。”流火步伐轻快的跑了出去,离歌醒了,她就不用困死在这里。1

至于,之前的感觉离歌喜欢她,她还是尽早忘了吧。

这种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

和她一样,比的都是谁更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