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神秘的武器!
“哦!好可爱的弟弟啊!”只见颖儿和念儿从西南的军事学院附属学院回来了后将刚刚出生的弘乐抱在了怀里后不由得一脸宠信的捏着襁褓的弘岳那胖嘟嘟的小脸说道。
“好了!让我抱一会儿!”只见一向爱说爱笑的弘辉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将这弘乐给抱了出来然后逗着这个最小的弟弟不由得十分高兴道。
“你这个弟弟刚出生还没有三天你就敢抱出来。这要是弄坏了眼睛的话,看你父王不将你的皮给剥了。”只见李灵儿刚进梅汝嫣小院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弘辉竟然将梅汝嫣刚刚出生的儿子给抱了出来不由得一脸铁青地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这些人都在这里吗?看看这里多热闹啊!”只见胤禵搂着欧阳苏苏走进了看到了梅汝嫣看着都是自己的孩子不由得十分高兴地说道。
“儿臣见过父王!”只见一脸活泼好动的弘辉看到了自己的父王不由得内心之中还是有一丝恐惧的急忙抱拳拱手的施礼。
“行了!你就赶紧起来吧!怎没看见月儿和绵恒呢?”只见胤禵对着面前的这个这个嫡子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他们现在屋子里呢?”只见弘辉对着面前的这个让自己心有余悸的父王不由得一脸恭敬地说道。
“你一会带着月儿还有绵恒去一趟你你岳父家,也让人家一家团圆一下。我们家的真正宴席是在晚上。你们兄弟在京城也只能呆三天左右就要回归西南了!所以你们一家子就会一趟那里吧!”只见胤禵对着面前的这个在郎托等文武重臣辅佐在西南干的不错的儿子一脸微笑地说道。
“那孩儿就多谢父王了!”只见弘辉的心里其实都装着一件事就是自己媳妇对自己说除夕那天的中午回自己家要和自己的母亲聚聚。可是对自己父王十分惧怕的弘辉根本就不敢开口地说,但是得到了自己父王的话后呼出了一口大连忙谢恩。
“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看着人家中午聚在一起有些吃醋了啊!”只见一样的欧阳苏苏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脸微笑地说道。
“小辉!这个孩子注定难成大事!”指甲胤禵对着面前的那个喜形于色的儿子不由得一脸失望地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了吧?我才是不是巴特尔啊!”只见欧阳苏苏听完后对着面前的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不由得一脸撒娇的踩着。
“你猜啊!”胤禵转过头来对着面前的这个古灵精怪的儿子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喂!你这个人怎么说话老不说完啊!真是讨厌死了!”只见欧阳苏苏对着面前胤禵跺着脚大声地说道。
“这是第一批军火需要即可就要登船送往大不列颠,法兰西还有普鲁士三个国家的。而工部批量的枪械和火炮供给沙俄的军火已经都已经从陆地上运走了。至于给大不列颠的军舰还需要到明年的四月份才能全部勉强完成的。”只见东三省的兵工厂负责人戴梓对着面前的宁海德一脸恭敬的问道。自从南明仁卸任回到自己回家之后,戴梓就坐稳了全国兵工厂第一把金交椅。
“这就是外贸的枪械和火炮。”只见宁海德打开了箱子后从满是油纸包裹的枪械之中拿出一只然后转动枪栓上膛,接下来宁海德就感觉到了这把枪真的就和新枪是几乎一模一样,完完全全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用旧枪改的。而火炮几乎也一样如出一辙。
“看来我这回带来的改造费可以多给大将军王省一些了。你们在这批货在做完后也会等到一笔赏赐了。”只见宁海德对着面前的这个戴梓一脸微笑地说道。
“看来我们又可以占大将军王的一些便宜了。”只见戴梓也是一脸开玩笑地说道。
“说实在其实这些枪械到最后只能销毁,可是大将军王殿下却是相处了这样的一个方法。不但没有损失反而还赚上一笔。要是算上炮弹的话,可以说这些军火贸易的银子就可以和每年国内的税收持平了。”只见宁海德对着面前戴梓一脸由衷佩服地说道。
“大将军王说了,这些军火贸易所赚的三千万两白银的两千万两全部供给海军舰艇研究并且还打算在建造两艘整齐战舰,而剩下的一千万两我们拿出一百万两,其余的全部供给陆军部队的武器制造和军人福利。”只见戴梓对着面前的宁海德一脸微笑地说道。
“真是这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只见宁海德听完面前的戴梓的话后不由得一脸高兴地说道。
“宁将军,老夫都啰嗦一句话。你要知道大将军王将这些庞然大物全部都交给你,你一定要好自为之啊!”只见戴梓对着面前的这个执掌海军这个未来前途地位十分重要的将领一脸微笑地说道。
“是啊!那就多谢戴师傅了。我以后一定会做事有分寸的。”只见宁海德对着面前的这个老师傅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那就好!我去看看战舰改造的怎样了。”只见戴梓对着面前的这个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将领一脸微笑地说道。
“来人!将这些军火全部搬到已经准备好的军舰上,等到军火全部装载好就立刻开船运往欧洲。”只见宁海德对着面前的麾下水兵说道。
“嗻!”只见所有水兵对着面前的宁海德一脸恭敬地说道。
“看来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说实在这些军火多好的东西,这要是卖给那些挺说还用手抓的野人们,你说他们会使吗?”只见一些水兵对着面前箱子里的好东西不由得一脸舍不得地说道。
“算了!我们接下来的步枪和火炮都要比这个好的多的多。听说了我们还有一种即将列装部队的神秘武器呢?只需要十几分钟就会将上百人给打成筛子啧啧,那好家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只见一名年老的水兵在船头瞅着旱烟杆一脸心有余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