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广西
“上喻,十四阿哥胤禵行为乖张,举止不恭,有负朕望,有违皇家礼法。故从即日起免去领侍卫内大臣一职,但仍保留逸郡王之爵位和正白旗左右梅勒额真的职务一人自行发配广西提督帐下效力五年,有功不赏,有错重罚!特发此诏,警示众位臣工皇子三省己身!”次日一早,大帐之中随行的众位阁老和皇子阿哥跪了一地。上首的龙椅不见皇上的踪影,只有心腹大太监李德全在上首大声念着对胤禵的裁罚措施,两天内办了两位重要人物,一位是当朝太子,一位是以弱冠之年就担当领侍卫内大臣且备受皇上喜爱的阿哥,在这道圣旨的背后传达出康熙大帝的郑重警告之意还有就是阵阵的寒意和杀气。
“我等参见逸郡王!”只见属于胤禵的营帐里的爱新觉罗胤禵脱下了那身让自己酷爱的正白旗盔甲,身着一身干练得体的黑色上绣血色虎纹的紧身武服,脚下蹬上一双黑色皂靴。只见胤禵刚出营帐就只见自己的亲卫甲喇,一千五百名身着正白旗盔甲的旗兵全部单膝跪地。
“都起来吧!这一趟去广西就我自己所以我就不带你们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胤禵对着面前的所有正白旗旗兵一副平常口吻的语气说道。
“郡王,我等都愿意跟随郡王前往广西军帐效力……”只见听到胤禵说的话后就全部站了起来,郎托上前来对着胤禵抱拳拱手地说道。
“我再说一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次去广西是我罪有应得,你们没有必要跟我去受罪!就算我不幸真死在了广西,那也是我的命!你们没有必要去受这个罪!”胤禵的面色带着冰霜转过头来对着面前的郎托说道。
“郡王殿下……”所有正白旗旗兵都上前来想要说着。但是被胤禵那满带寒意的目光给制止住了。胤禵翻身上马直接向着西南方向策马疾驰。
“李德全,你说朕是不是朕在老十四的大事上太有些较真了?”这一幕全被在不远处的康熙大帝看到眼中,看到策马疾驰直向西南方向的那道胤禵的背影不由得看着天际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留下了几滴泪水,然后嘴上说是对着李德全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又像在自己责问自己。过了好一会儿,康熙大帝转过身来返回大帐,并且走了两步就站定身子对着一旁的李德全说道。
“传朕口谕,允许他们其中有黄马褂的便衣跟随护卫在他们的主子身边!其余的全部暂时接受十三阿哥胤祥的指挥!”
“嗻!”李德全听到康熙大帝这一句旨意后不由得也有些兴奋随即下去传旨去了。在旨意传达下去之后,亲卫甲喇中的一百三十二名原在御前行走过的大内侍卫被遴选了出来在帕甲拓和福索的带领下整装待发。这时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来到了那一百三十二名即将跟随胤禵远行的亲卫面前说道。
“列为今天我和十三爷来看看大家,就是要向你们表达一句谢意!广西苦啊!而你们大家都受了皇上的旨意要去广西去保护十四爷,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老十三,你也说几句吧?”面带忠厚的四爷胤禛对着那一百多名正白旗旗兵情真意切地说道。
“十三爷我在这里别的也不说,谢意呢四爷都说过了,那既然如此我就来点实在的。拿酒来!”只见几名亲随端来酒坛子酒碗给面前的百余名正白旗亲卫每个人到了一碗就连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的手中也有一碗,举着这碗酒的十三阿哥胤祥说了一句就干了,一旁的胤禛也是一样。
“干了这碗酒,就当给你们送行了!”一百三十二名正白旗旗兵全部一口就将碗中的酒干掉后,手中的碗全部被摔得四分五裂然后翻身上马,在马上拱手失礼像在场的众人道别后策马疾驰追随胤禵而去了。而当胤禵再次回京之时,一支名叫锐健骑营的精英部队腾空出世先是平定西北乱局,随后打的欧洲列强满地找牙,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属下参见十四主子!”一百三十二名正白旗旗兵经过一天的追赶终于在黄昏时分一座路边的小茶肆将胤禵追上,而胤禵看到他们不由得先是一惊然后面似冰霜,一旁的帕甲拓见状赶忙拿出临行之际四阿哥胤禛交付的亲笔信,胤禵半信半疑的结果这封信打开看着,随着这封信读完后胤禵也就全都相信了,不由得苦笑的对着面前的一百余名正白旗亲卫说道。
“你们啊,真是的放着好好的京师禁旅不待,偏要和我去那毒虫密布的西南。难道我就那么值得你们跟随吗?”
“回禀主子,要不是您我们现在还不能和全家老小团聚呢!”只见帕甲拓一的一句话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你们愿意跟就跟吧!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福索留下,你们都全部下去准备吧!”胤禵对着一众正白旗亲卫说道,但示意福索留下。
“坐吧!”胤禵对着面前的福索一直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福索,正黄旗赫舍里氏康熙二十一年进宫随后成为乾清宫二等侍卫,但是我不解的是皇阿玛为什么会让赫舍里氏的族人卧底我的身边!难道也只是对赫舍里一门的圣眷还是有别的什么?”胤禵亲自给面前这名有些微胖的中年汉子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向了福索的面前然后说道。
“十四主子,实在是奴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福索在听到面前的胤禵将自己的底细清楚明白地说道不由得豆大的汗顺着脑瓜们子就流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也不要怕,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要真要对你做什么就算一百个你也完了!既然皇阿玛将你放到我的身边就意味着你的地位很尴尬,就算你在我这出了意外也不会有太多的追查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净量放聪明一些,你现在的旗籍可是正白旗,而我是正白旗的左右梅勒额真,在京师我的权利不大,但是在地方我可以无条件的调任何一支驻守地方的正白旗!你要记住的是,只要我愿意!”胤禵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但是这句结尾稀疏平常的几个字竟让福索后背的衣服湿透了。而胤禵却打着哈切走向了客房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福索却是一宿没睡非但没睡反而在他的客房悬梁自尽了。直到第二天等胤禵一众人都走了大半天才被店家发现。
“帕甲拓,应该在有几天就该出陕西境内了吧?”胤禵一众人在离京三个月后来到了陕西与四川的边境上,这时一众人都在下马在树荫下休息乘凉胤禵来到高处向着远处眺望着。
“我们从四川借道然后走云南直接去广西这样一来我们最少能省下近几个月的行程,四川,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帕甲拓你带笔和纸了吗?”胤禵在提到四川突然之间想到了后世人人都能耳闻能详的人便对着一旁的帕甲拓说道。
“奴才这倒是有!只是没有桌子您可怎么写啊!”帕甲拓对着面前的自家主子疑惑的说道。
“桌子你不是吗?”于是胤禵让帕甲拓弯下腰来后背对着自己,在他的背上提笔写下来给自己四哥胤禛的回信。在信中表达着自己的谢意和自己写这封信的目的。
“行了,你起来吧!你让人将这封信交到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官驿,让赶快他们连夜送到...,我想四哥此时此刻应该受封亲王尊位了,送到我四哥的府上!”胤禵先是一阵迟钝然后交到帕甲拓的手中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叫下面的人去办!”帕甲拓对着面前的胤禵恭敬地说道。
“不,此时我要你带着本王的虎佩亲自去办!记住了办的要滴水不漏。办好后在我前面的广元城见面!”胤禵对着帕甲拓一脸小心谨慎地说道。
“喳!”帕甲拓也认识到此刻的形式不由得也面带严肃的应声道。随即翻身上马向一旁的小县城赶去。
“传本王令,以最快的速度分三批进入广元城然后在里面休息三天!要是谁敢惹是生非本王必将严惩不贷!入城!”胤禵翻身上了马背,随后一众人都开始上了马然后朝着广元城那宽大的城墙疾驰而去。而在此同时,皇宫大内之中的永和宫却陷入了一片冷清之中,德妃娘娘自从知道十四阿哥被皇上发往广西军前效力五年就开始关闭永和宫正门在自己的屋子里诵读诗经就连大门也不出来,宫内的太监宫女也在宫内为那个老爱与自己这些下人们开玩笑的那个爱笑大大咧咧的主子祈福。一时间永和宫就像宫中的一座孤岛一般被时间阻断了与外面的联系。但此时,永和宫的大门却被一个与它即熟悉又陌生的的中年人给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