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这里闹鬼呢
楚平整理着自己的床铺,那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倒是很热情地过来帮忙,只是她一热情让楚平有些不自在,夏天本来穿得就薄,睡衣的领子也比较宽松,这个女孩不是很漂亮,清秀罢了,身材却能用爆来形容,特别一弯腰的时候,晃晃荡荡的像是要从衣领钻出来似的。
上铺那个男生趴在床沿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脚臭胖子说着话,眼神却一直瞄着女生的衣领,另一只手缩在被子里头来回地动着,呼吸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楚平捂着额头叹口气的功夫,那个男生一扭身冲向墙壁,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哼声,然后本来就在向下淌的粘物多了补充淌得更快了。
这家伙长得跟个瘦猴没有二两肉,这一会功夫撸三回,也不怕把自己弄废。
那个女生显然是知道顺着墙往下淌的是什么东西,白了上铺的瘦子一眼,竟然还有点媚态,让瘦子的嗓子颤个不停一口唾沫怎么也咽不下去。
就在瘦子嬉皮笑脸地想要说话的时候,楚平的手已经掐住他的脖子,一把就将他从上铺拽下来拎在手上,指着墙上的东西道:“你老实的给我擦干净了,以后自己用纸接着点,再敢这么干我特么整死你!”
脚臭胖子赶紧跑过来道:“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室友,至于嘛!”
“要不你住我这铺?”楚平看着来当好人的胖子冷冷地道。
胖子看着顺墙往下淌的东西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不吭声,这事谁都干,没有谁乐意让这东西蹭在自己的身上,特别是这玩意还是属于别的男人。
强壮的楚平还有冰冷的态度给了瘦子极大的压力,讪讪地拿卫生纸把墙上擦了个干净,然后阴沉着脸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叫骂着爬到自己的铺位。
屋子里那股咸鱼臭味更重了,楚平叹了口气出了门,这寝室是没法住了,等开学完事稳定下来还是在附近租个房子吧,也不知道席春蕾咋样,罗瑾也该到京城大学了吧。
出门给罗瑾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办入学手续忙得厉害。
把该办的都办了,军训也完成进入了正式学习期,楚平抽个空去附近找房子,本来打算找个一居室的小房子自己够住就行,谁成想席春蕾嘴上没个把门的,把这事在聊天的时候就跟常母说了。
楚平毫无准备的时候就收到常母打来的一万多块钱,随后电话就打过来了,非要让席春蕾跟楚平一块去外面住,说是寝室闹腾会影响学习,读书的时候还是要以学业为重,而且一再叮嘱他租个小点的一居室就行,这样比较省钱。
楚平的脸都要黑了,两人住一居室一张床,这哪里是什么学业为重啊,分明就是怂恿自己赶紧把席春蕾给拿下,那两口子为这事指不定在家又干几架了。
楚平自然不稀得用这种龌龊手段,咱爷们顶在立地的用这法子还不够丢人钱。
连看了好几家总算是看中了一个南北通透的两室一厅精装修的婚房,家电齐全还包水电,这种好事可不多见。
在看房的时候,中介大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一直站在门外不肯进屋,一个劲在催促着楚平签合同交钱。
楚平里里外外地走了一圈,当推开那个精致的客卧室的时候大红色的床单显得室内极亮,一股淡淡的怪异阴冷之气扑面而来,眼角似乎还看到了一抹白雾似的东西在身前飘过,定睛再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楚平只以为自己眼花没当回事,转身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大红床单上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似乎里面藏着一个干枯的人似的,紧跟着门砰地一声关死,门外大妈吓得一声惨叫向楼下跑去。
楚平赶紧跟上去,一直追到楼下才见大妈脸色煞白地扶着路灯杆喘着呢,弄得他好尴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把这吨位甚大的大妈怎么着了呢。
大妈强笑着回头道:“小伙子,你再看看别的吧!”
“不用,这个房子挺好,楼层不错价格还便宜!”楚平道。
大妈还在一个劲地摇头让楚平换地方,楚平心下奇怪,又不是不给你中介费,一个劲地把人往外推算是咋回事。
大妈见楚平的拧脾气上来非认定这个房子要租,心中暗叹口气,挺好一个大小伙子,把人家坑了实在是不落忍啊。
“小伙子,我也不瞒你,这房子有毛病!”
“没啥毛病啊!卫生间不反味,也没有漏水的地方还不欠费用!”
“唉!”大妈深深地叹口气,“之前有好几个人租这里,可是住个三五天就全都走了!”大妈说着压低了嗓子眼睛还向四周瞄着,一脸神秘而又惊惧地道:“听说,我是听那些租房说的,说是这房子啊,闹鬼!”
楚平哈哈一笑道:“可拉倒吧,闹啥鬼啊,再者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大小伙子火力旺,就算是有鬼也该怕我!巴不得有个女鬼陪我夜读书!”
楚平说话的时候心里还在犯着嘀咕,难不成真的有那玩意?放在从前他肯定是不信的,什么鬼啊仙啊神啊的都是唬弄人的,但是在县城郊外的河滩上那个从豪叔身体里撑出来的奇形怪状的玩意,还有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不怀好意的帅哥暗下黑手,自己用那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法一拳打过去,好像还真的把一个人影从帅哥的身体里给打出来。
嗯,就算是真有鬼的话,逮着它乱拳打服就好。
大妈见楚平一个劲地坚持着也有些无奈,好心好意地劝楚平交一个月的房租先住着,万一不行的话也能少损失点,楚平却不干,偏偏要付一年的费用。
大妈心里头暗自嘀咕着这小伙不是个死心眼就是缺心眼,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人家非要给钱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办好所有手续,楚平又去附近的大市场,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零碎也少不了,一直折腾到天快黑才算是完事,拎着大包小包地往回走,刚到楼下的时候就碰到席春蕾一脸愁苦地蹲在地上拿个小草棍在画圈。
“哥,饿了!”席春蕾道。
“等会,把东西送上去咱自己做饭吃,搬新地方要燎灶!”楚平说着把一床被子递给她。
席春蕾接了过来深深地叹了口气,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口去了,那张圆润的小脸上愁苦之色更浓了。
“咋了?”楚平一边上楼一边问道。
“哥,你说我是不是要废了,怕是在学校读书都交不到朋友了!”席春蕾道。
“为啥啊?”楚平问道。
席春蕾深深地叹口气道:“昨天那位高个的学长请我吃饭来着!”
“喝酒了?”楚平一扭头道。
“嗯!”席春蕾点了点头,“还有那位学长的一个哥们,昨天相处得挺开心呀,交了新朋友,结果今天人家就不理我了!”
“你不会是把人家给喝多了吧!”楚平用钥匙开门再用脚把门勾开,炎热的盛夏屋子里竟然还有点凉爽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别提多舒服了。
席春蕾有些头疼地挠了挠脑袋道:“倒是喝了,也没喝多少啊,我们仨人才喝了两瓶一斤装的白酒,啤酒还不到两箱呢!这些酒平时都不够我跟罗瑾两喝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呀!”楚平忍不住笑道,他一点都不担心有点缺心眼的傻丫头在外头让谁给套路了,能吃不说还贼能喝,二斤六十度散白下去小脸还不红不白,能把老酒鬼给喝到扎厕所里出不来的人楚平还没见过,罗瑾比她差了点,白酒一斤半,至于啤酒两人的量差不多,可以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