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阿弥陀佛
罗中兵冲着高宇成挥了挥手,似乎也看出了高宇成的出神,叹息一声边说:“我知道你肯定也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活在愧疚当中,我试图找到寒风,帮他解开身上的封印,但是,他好像在江湖中完全消失一样,要不是你告诉我,见到了他,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完成夙愿了。”
“师傅,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也不用自责了。”高宇成安慰的说道。
人年少轻狂时,总会做一些后悔终生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年来,即使现在再怎么追究,还是回不到过去,还不如就此解脱放下为好。
——
在晏家休息一夜之后,高宇成第二天一大早,就返程回到了学校。
马上又是要考研的日子了,对于高宇成这样的学渣来说,必然是没有所谓的紧迫性。
高宇成到达教室,徐浩然也抱着书本和王保一同从教室的门口走进来。
许久不见的王保,状态似乎看上去好了很多,就连精神也比往日抖擞了许多。
倒还是平常看起来最乐观的徐浩然,双眼发黑,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看样子明显疲惫了许多。
高宇成冲着他们两个挥了挥手,招呼道:“王保,徐浩然,这边来。”
“收到。”王保答应完,便急忙跑了过来。
高宇成瞟了徐浩然一眼,就拉着王保问道;“你的中国好室友怎么了?怎么看他样子无精打采的?”
|“哎”王保叹息一声,露出很佛系的微笑:“还不是因为女人?还不是因为一个情字而已,阿弥陀佛。”
说完,王保便做出一副出家人的样子,对着高宇成做辑。
卧槽,这家伙是在装十三吗?还阿弥陀佛?
高宇成心中忍不住爆粗口,忍不住问道:“王保,几天不见,你是什么时候出家的?”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早已经将情爱抛掷脑后,现在我一心向佛,就是为了能够洗净我以往的作恶,希望我佛慈悲,能够原谅我。”王保说话的样子,在高于成看来,完全就只差一套袈裟,王保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出家人了。
这个时候,徐浩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在高宇成的右手边坐下,无精打采的低着头看着书本,半响都没有开口。
高宇成轻轻推了推他,问道:“浩然,你怎么了?有什么给哥们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哎”徐浩然只是叹息一声,看了看高宇成,又低下了头。
高宇成面色一沉,似乎看出了徐浩然的心事,刨根问底的说道:“浩然,难不成是因为黎乐的原因?”
“嗯、”徐浩然点点头,既然已经被高宇成猜中了心事,就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样,于是酝酿了一会儿,便滔滔不绝的开口道:“宇成,既然你已经问道这里了,那我就如实告诉你,我已经跟黎乐表白了十几次了,昨晚上我约她出来吃饭,她直接拒绝了我,给我说,叫我以后再也不要联系她了,她很讨厌我,而且对比她小的男生没有任何兴趣,你说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我真的很喜欢她。”
话听到这里,高宇成也只能无奈的拍了拍徐浩然的肩膀,安慰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既然黎乐不喜欢你,你就放弃就是了,你说对不对。”
毕竟,黎乐也已经是上百岁的人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而且在高于成看来,黎乐的野心决然是很大的,在人间她这是谋划生活而已,她在异能空间成为导师,总有一日还是要回到异能空间的。
但是,这些事情,高宇成是不能告诉徐浩然的,所以他也只能简单的安慰一下。
对于高宇成的安慰,徐浩然的脸色很明显的更加阴沉,倔强的回到:“高宇成,你没有撕心裂肺的喜欢一个人,你不知道我的感受,所以,你没有资格跟我这么说,哎,算了你也不能帮助我,讲出来只会让你们笑话我的。”
“七情六欲只会乱人心,浩然,跟我一样一心向佛吧,了去尘缘。”王保说道。
徐浩然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骂道:“你要疯就一个人疯,别把我拉上。”
瞬间,王保摇了摇头,便哑口无言。
对于徐浩然的变化,高宇成是有目共睹的,曾经徐浩然再怎么混,也只是发发闹骚而已,但是现在的徐浩然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所以个,高宇成只好劝解的说道:“浩然,你听我说,你现在太激动,如果你真的喜欢黎乐,我可以跟你向她说一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徐浩然激动的打断了高宇成的话。
高宇成眉头一皱,点点头:“但是,结果是什么样的我不能保证,黎乐会不会再一次拒绝你。”
“你放心,就算黎乐拒绝我,我也不会怪你,反正一切还是因为我的原因。”徐浩然怯怯的说着,虽然嘴上满嘴失望,但是从他的眼神里还是看的出来,他感到格外的兴奋。
毕竟,多一个人就算是多美言一句,就相当于他离黎乐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男人面色冷厉,脸颊上不带有任何一丝表情,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好靠近。
男人缓缓的向着王保他们走了过来,高宇成的目光一眼就看了过去,许久不见,吴远阳身上的寒气似乎越来越重,就连后背都开始冒着阵阵的青烟。
只是,这种青烟和寒气并不是一般的肉眼凡胎能够看见的,只有像高宇成这样拥有道行和冥眼的人才能看见。
高宇成皱了皱眉头,这段时间,因为其他的事情,完全就忽略了吴远阳这样的危险人物还存在。
虽然他是很不想管这样的闲事,但是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吴远阳随时都在预谋着什么邪恶的事情,既然他在这里,他也不得不提防着他,小心他随时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