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替鬼伸冤
一想到这里,高宇成又颦了颦眉心,快速挪动着脚步,又向着女人的方向走了好几步,方才轻声的质问道“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是,你想想,你们已经死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这些工友们想一想呀,他们已经死的够惨了,现在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重生的机会,好不容易让苟延残喘的生命从新来过一次,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想他们都跟你一样,含冤而死,然后永生永世变成孤魂野鬼,永远生活在漆黑的世界里?难道你想吗?”
高宇成说完,女人微微摇了摇头,瘫软的身子,无助的靠在墙壁上,目光凉薄的扫视这屋子里的所有人,故而哀叹一声。
哎
可是,她这一走,进入**?面前这小子骗了他们怎么办?
刚想到这里,女人又将目光定在高宇成身上,质疑的问道:“你确定会帮我们?”
高宇成点点头:“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我绝对会说话算话、”
“不行,我带工友们走上轮回道可以,但我必须亲自看到警察在审理我们的案件,我们才会走,不然”
女人话都还没有说完,高宇成又激动又兴奋的一把接了过来:“你放心,明天早上天一亮,我绝对会将这件事情告诉警察,只是,现在你要告诉我,你们的尸体在哪里?”
“尸体?”女人皱了皱眉,凌窒的神情里多了几分茫然,遥想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回到:“我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但是我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女人话音落地,高宇成若有所思的垂下眸。
这件事情看起来有点棘手,现在居然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那他贸贸然去给警察说这件事情,岂不是到还会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
于是高宇成灵机一动,看了看四周的鬼魂,忙问道:“对了,你们其他人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们的尸首,好好的安葬你们的**,同时也能将杀人凶手绳之于法。”
高宇成话刚说完,所有的亡魂叽叽咋咋的开始讨论起来,似乎谁都拿不定注意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站在最角落年纪尚大的中年大叔,缓慢的向着高宇成飘了过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年轻人,我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将我们抬进一个黑漆漆的通道,然后关上门,我们所有人的亡魂和尸体都在这里了。”
黑漆漆的通道?
高宇成眉头一紧问道:“那你记得这个通道大概有多长?他们大概走了多久?”
中年大叔抿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回到:“大概是几十米吧,没走多久,最多不出三分钟的路程。”
“你确定吗?”高宇成又问道。
中年大叔又冥想了一会儿,才确信的点点头:“我确定。”
那这样说,他们的尸体肯定还没有出城工房别墅,而且,这个地方如此昏暗,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光线,那么,这里难道是地下室或者地窖?
为了调查清楚心中的这个疑惑,高宇成看了看中年大叔,又转头看了看靠在墙角的女人,急促的问道:“对了,你们谁知道城工房里面有没有地下室或者地窖?有谁见过没有?”
“有地下室,我知道。”女人奋勇从地上站直身子,激动的说道:“又一次我给老板送资料,我敲门进去发现没有人,我就将资料放在桌子上,刚准备走,我就看到办公室隔断的后面,传来了声音,我探头去看,发现是地下室。”
“那你进去过没有?是不是跟这里一样?”高宇成急忙问道。
女人遗憾的摇摇头:“我没有进去,当时我心里太害怕了,听见声音,转身就跑了。”
“哦,那我大致知道了,那你告诉我城工房别墅在哪里?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带着警察上门去。”
“好”
——
“师兄,快醒醒,师兄。”周天赐推了推倒在桌子上高宇成,不停的喊道。
这个没出息的人,居然伤心过度的昏了过去?真不知道脑子里一天在想什么?
周天赐盯着高宇成的后脑勺,嫌弃的瘪了瘪嘴,转身伸了伸懒腰,又回过身敲了两下高宇成,骂骂咧咧的吼道:“师兄,好了别装了,快点起来了,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就是没有爸妈吗?说的谁好像有爸妈一样哎”
周天赐的话音刚落地,高宇成的身子猛然的抖了抖,条件反射般从桌子上撑了起来。
“玛德,师兄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鬼上身啦?”
“天赐,我告诉你,刚才我见到一群鬼了、”
高宇成平静的说完,周天赐脸上的温度突然骤降了好几度,惊慌的看了看四周,圆滚滚的身子向着高宇成不断的靠近,嘴里大喘这粗气,不敢相信的质问道:“师兄,我的妈呀你别吓我呀,你说这里有一群鬼?那我怎么没有看到?”
高宇成摇摇头:“我看到的一群鬼,他们没有在这里,是他们用意念召唤我过去了,我看见了他们,他们都死的好可怜,我想他们帮助他们。”
没想到高宇成说完,周天赐的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喂喂喂,师兄,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该不会哭这么一会儿,把脑袋都哭缺氧了吧?明天我们就是要回去的人了,没事去趟这趟浑水干什么?反正你要帮就帮,我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回学校去。”
“只要你赶走,我就打断你的腿。”高宇成咬牙切齿的握着拳头,说完就狠狠的一拳向着周天赐砸了过去:“我警告你,明天天一亮,这里的警官一上班,我就会将事情全部告诉他们,等事情全部处理完了,我们才能回去。听到没有。”
听到没听到又怎样?反正都是一个结果
在高宇成的威逼利诱下,周天赐只好气愤的点点头,咕隆着不知说着什么,既没有没有做答应也没有做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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