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秘密任务
这样的待遇,在异能空间里,可能算是总统级别的待遇,换做所有人,肯定都抵不过这样的诱惑。更何况像高宇成这样,吃住都成问题的人。
高宇成握紧拳头,还没来得及多想,就不敢相信的追问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赏赐我十天的住宿和伙食?还把桌上这只鸡给我?你说要我做什么事?你说。”
中年男子点点头。“你先说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答应你?”高宇成疑惑的问道。
如果他现在满然答应,到时候喊他做的事情,他没有完成,那个时候又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他都还无从得知,就算是再怎么被饥饿冲昏头脑,也不能随口大话,将自己小命送到别人手上。
中年男人看出了高宇成的戒备,勾了勾唇,忽而眼皮冲着烤鸡一挑,淡淡的清香,又顺着风向,向高宇成的脸扑面袭了过去。
好香,那香味充斥着高宇成的鼻腔,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忍不住,就此冲上去咬一口。
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又开口:“你先说答不答应,答应我马上将这只烤鸡赠予你。”
高宇成又咽了咽口水,一鼓作气的回到:“我答应你。”
“那好、”中年男人隔着黑色道袍挥了挥手,烤鸡就好像活过来一般,飞到了高宇成的面前。
高宇成急促的伸出手,一把接住烤鸡,不由分说扯起鸡腿就大快朵颐的狼吞虎咽。
隔了好几分钟之后,一只鸡变成了半只鸡,他才抬起头抹了抹嘴,望着男人说:“大哥,要我帮你做事可以,但你要先等我一下,我把这半只鸡交给我朋友之后,马上就过来找你,我这个人说话算话。”
没想到高宇成此话一出,中年男子就大发雷霆的骂道:“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跟我讨价还价,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哥我是讲信用的人,我去去就回,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按照你的道行绝对不可能找不到我的。”高宇成依旧平稳的回答,目的是尽量不激怒对方生气。
中年男人却皱着眉,大袖一挥,只要一秒不到,高宇成手中的那盘鸡,就措不及防的掉在地上。
高宇成眼看着给周天赐带的鸡,掉在了地上,一股怒气直冲胸腔,不耐烦的说:“我都说了把东西给我朋友就过来,你岂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你好大的口气,事情都没有帮我办,居然还想吃我的东西,你信不信我费了你?”中年男子脸色涨红,额头上冒起了密密麻麻的青筋,光是看看双眼,都让人有种恐惧不安的感觉。
高宇成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上次就是住个茅草屋的夜叉都打不过,这种住豪宅的角色,恐怕费了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想到这,高宇成态度一下子缓和下来,和颜悦色的开口道:“大哥,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看要不这样,我去叫我朋友一起过来,然后,你在吩咐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帮你去做。”
说完,高宇成的心都悬到嗓子眼里,他本能的觉得中年男子会拒绝,没想到,对方却一口答应下来。
吃饱了的高宇成,迅速转身,向着树林里跑去。
如果让周天赐那个吃货,知道自己刚才真的吃鸡了,肯定是瞌睡都要给他吓醒。
高宇成利用瞬间移动,只用了几分钟就回到了周天赐瞌睡的地方。
烈日炎炎下,周天赐依旧还歪着脑袋,打鼾呼呼作响,更加奇葩的是,嘴角处还不停的留着口水,好像梦里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高宇成用脚踢了踢周天赐脚吼道:“起床了,吃饭了。”
“哪里有饭?在哪里?”周天赐如梦初醒,浑身一转,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两眼都开始泛起了饥饿的光。
高宇成捧着肚子笑出了声,嘲笑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快点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周天赐半信半疑的跟在高宇成的身后,虽然不知道高宇成到底要带他到哪里去,但是一想到有好吃的,他也没有多问,整个人立马就提上了劲。
“师兄,你带我去吃什么好吃的?怎么走这么大半天都还没有到?”
高宇成不自觉加快脚下的步伐,边疾走边回到:“去了你就知道了,还有一会儿就到了,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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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高宇成按照原有的路线,将周天赐带到了那栋富丽豪华的楼面前。
只是原先站在院子里的中年男子,此时早已不知去向。
高宇成推开院子的门,径直向里面走,周天赐却紧张兮兮的停在了门口喊住了他:“师兄,先不要进去。”
“怎么了?”高宇成回过头:“走吧,没事的,这里的大哥我已经见到了,是他允许我带你来的。”
“哦.....”周天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神情却没有半点松懈的张望着四周。
这地方是不错,不但不热,而且树上还有这么多果子,要是饿了,有这些果子在,就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只是,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说不出口是什么?但心里却迸发的很强烈的不安。
高宇成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会儿,对着空中喊道;“大哥,我带朋友过来了?出来吧。”
周天赐紧张兮兮的扯着高宇成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什么大哥呀?师兄,你该不会是把我卖了吧?”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能值几个钱?要是谁把你买回去,别人都害怕你把他吃穷了。”
面对高宇成的这一番打击,周天赐自然也不甘示弱,话音刚落,就接壤着调侃起来:“我这样的美男子,别人光是看看就激动的寝食难安,所以人家为了性命安全,肯定也不会买我呀,要买人家也买你,谁叫你长得一副苦力相,买回去起码能做点苦力。”
高宇成咬了咬牙,紧紧的握着拳头,正准备给周天赐一点教训的时候,穿着黑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又从楼顶上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