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尴尬的医生

照理说三少这样的花丛老手是不会被狐狸迷的三魂颠倒的,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不能够以正常来思维。其实人大多数是不正常的,如果人的一生都是正常那么就是人生不正常。很多人往往在犯错误之后,醒来时候会很迷惑,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我只能够说当时你是不正常的。

他那些狐朋狗友私下有很多事情要靠三少帮忙,谁叫三少的父亲是京都警局局长,三少的威胁还是很顶用的。

“不知道这位美女怎么称呼啊!我们绝对没有看不起美女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酒量是真的不行”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道

“你们就叫我狐狸吧!既然没有看不起我,那就一起喝啊!这样,你们就别跟三少一样,我喝多少,你们喝多少这下没有问题吧!”狐狸微笑道

却不知道她的微笑,却是天生充满诱惑,四个人心里现在是统一想法,那就是真是人如其名,还真的是狐狸精。

“好,那狐狸小姐你喝多少我们就喝多少”

这样他们还不怕的,就算狐狸酒量再好,这一杯应该也喝不完,这也是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而三少就可怜了,就算狐狸喝半杯,她也得喝一杯,这一杯下去,不醉才怪,要是醉了,晚上事情就办不成了

不过三少作为一个情场老手,自然是有所准备的,不然他也不会同意狐狸,只是接下来狐狸的动作,却让他怀疑自己的准备是否有用。

狐狸直接端起酒杯,一口下去整杯少了三分之一,四个人眼睛睁的大大的,一下子望着那少了三分之一的酒杯,一下子望着狐狸,一脸的难以置信。

狐狸此刻就如没事人一般,脸不红,心不跳,一副萌萌的表情望着他们道“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喝了现在轮到你们了,你们不会是想耍赖吧!你们可是男人哦”

“怎么会,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耍赖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出来,是吧!”三少望向自己的狐朋狗友道

“是是”没办法,这一刻他们三人是骑虎难下了

“好棒,这样的男人我才喜欢嘛!那你们喝啊!我都喝了,三少你可是说过我喝多少你要比我多喝一倍哦,么么哒”

三少打了一个激灵,暗道一声“狐狸精”

不过想到接下来要喝那么多酒,脸顿时苦了下来,但还是强颜欢笑着“喝,我喝”

“你们呢?”狐狸望向另外三个道

三人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没办法还得喝呢?

当三少一口酒下去时,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眼泪都从其中流了出来。入喉冰冷,下喉火辣,就如火烧一般,犹如刀割一般。

“哇,好棒,三少加油,还有两口”狐狸在旁边幸灾乐祸鼓掌道

在三少眼中,狐狸就是在为他鼓舞,男人在女人面前太要面子了,所以一般死的是男人。

当三少第二口第三口下去的时候,脸如猴子屁股一般,眼神也变的迷离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狐狸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在他喝不了的时候,既然直接去灌她,这一刻她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了,到是像女汉子。

三分钟,只需要三分钟,这四个人如死狗一样爬在了那里。

狐狸拍了拍手“大功告成,这下没有人来打扰我了”

医生跟雷军洗完澡出来之后,一生如小女人一般非常扭捏,要不是雷军威胁他,说你要是不出去,我就不陪你去见你妹妹,最后他才出来的。不然,他都准备在澡堂呆上服务完毕

两女见到医生的神态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实在是难受,雷军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一生丢尽了。

“老板是第一次来吗?是要先按前面,还是先按后面呢?”

医生怎么知道前面跟后面的区别,于是便说道“他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不习惯”

“医生,你确定要跟我一样,我怕你到时候受不了”雷军微笑道

“你受的了,我就受的了”医生硬着头皮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雷军说完直接躺了下来

见雷军躺了下来,医生也跟着躺了下来

“先从下面开始吧!”雷军直接道

技师小姐一听雷军的话,就知道他经常做这种服务,于是便脱掉了鞋上了床

医生现在很紧张,呼吸都便的急促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属于自己的技师,那个可爱的小妹已经上了床。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已经传来了热量,接着一双手落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医生颤抖了一下,脸瞬间红了起来,下面也开始有了反应

裤子杯高高的顶起,如帐篷一样,医生脸血一样红,他现在恨不得离开这里,可想到雷军的威胁,他还是没有起身离开。

这的确是一家比较正规的按摩,只是比较正规,肯定也有不正规的地方,比如客户的那里,他们也是需要服务的,当然只是隔着裤子服务。

可爱技师明显的感觉到医生还是一个处,因为他的反应太强烈了

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既然碰见了一个处,这可真是难得,而且这个男子还这么帅,等下跟姐妹们有得炫耀了

不知道是不是调皮的心里作祟,可爱技师有点想挑逗一下医生,双手慢慢的轻轻的握住了那根擎天柱。医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差一点没有忍住就要射了。

而雷军眼睛却一直留意着医生,见医生如此神色,心里笑死了,这要是可以拍视频,他真的想拍下来。

雷军倒好,虽然也有感觉,但是还能够控制,怎么说也不是初哥了,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

终于,在三分钟之后,医生再也忍不住射了。他第一次发现射了的感觉真好,脸如血滴一样红,但思维却在想,难怪男人那么喜欢女人了这个高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