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重游春草酒馆
“老师,怎么了?”斯诺兰在马上问。
“这件事不是我们能管的,不要再问这件事情了。”卡梅罗严肃地说。
斯诺兰只好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两匹黑色的骏马在黑夜下驰骋着,由于沃德港的紧张局势,晚上出来的人越来越少了。
看着卡梅罗并不是往家的方向去的,斯诺兰好奇地问:“老师,咱们这是去哪啊?”
卡梅罗瞥了他一眼,拿出埃文斯男爵给他的袋子:“把这块翡翠卖了!早卖早省事。”
“那咱上哪卖啊?”斯诺兰好奇地问。
“春草酒馆!”卡梅罗一挥马鞭,“啪”地一声加了速,斯诺兰也只好跟上。
九点来钟,斯诺兰就跟着卡梅罗来到了水牛街,水牛街仍是很繁华,似乎紧张的局势没能影响到这里似的。斯诺兰跟着卡梅罗在春草酒馆下了马。
春草酒馆斯诺兰是来过一次的,他还在这里辩论过,还收获了一枚魔法戒指,这枚戒指被他送给了特丽莎,现在戴在了自己的手上。春草酒馆坐在门口的并不是上回斯诺兰来时见过的那名叫娜奥米的精灵女子,而是另一妖冶动人的年轻姑娘。
“二位晚上好。”那年轻姑娘轻施一礼,眉头之间含着千般媚态,透着一丝情意。
斯诺兰当然是不为所动,漂亮姑娘他可是见得多了,虽然这年轻姑娘的确很漂亮,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但还不足以让斯诺兰动摇。
卡梅罗挥了挥手,也不言语,带着斯诺兰就往里走。年轻姑娘却也不恼,微笑着退到了一旁,让出了门。
春草酒馆里仍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沃德港的达官贵人们仍在春草酒馆里放浪形骸着,舞台上乐队和歌女演唱着甜美的歌曲,衣着暴露的舞女们排成一排,跳着舞。
斯诺兰和卡梅罗挑了一张桌子坐下,这张桌子位置非常好,直到现在还是空着的,只是因为这张桌子是留给沃德港的著名珍宝商人沙库尔的。
一位女侍应生过来询问两人要什么,卡梅罗挡住了女侍应生递过来的菜单,对她说:“去叫沙库尔来,就说欧德的维达找他。酒么……随便来两瓶最贵的就好了。”
女侍应生轻笑着鞠了个躬,下去了。不一会儿,她端着两瓶包装精美的酒过来了。
“两瓶沃德港之夜,承惠200金币。”女侍应生甜美地笑着,打开了两瓶酒。
卡梅罗点了点头,女侍应生又说:“沙库尔先生马上就到。”
卡梅罗摇了摇头,摸出了一条项链,笑着说:“你把这个拿给他。”
女侍应生点了点头,接过项链回去了。
斯诺兰悄悄问:“老师,您给的是什么啊?”
“早年间我在他手里买的一条项链,他告诉我是一条魔法项链,我花了500金币买回去一看,这是赝品。这条项链最多值二十银币,我就留了下来,当作一条教训。”
说话间,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端着酒杯笑着朝卡梅罗斯诺兰二人走来了。
卡梅罗轻笑:“喏,来了。”
“啊哈,荒野游侠!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中年人,也就是沙库尔大笑着说。
“沙库尔,我的项链呢?”卡梅罗端着酒杯,对着沙库尔轻笑。
“在这儿呢!”沙库尔摸出了一条新的项链,递给卡梅罗,“这可是条真的!我说了,我这儿卖货包退包换,纵然过了十年了,我也得给你换一条真的,这就是我们买卖人的诚信!”
“诚信个屁!”卡梅罗啐了一口,“要不是你是玛琳的朋友,我早砍死你了!”
“嘿嘿,这就是我们买卖人的关系!”沙库尔喝了一口酒,笑着说。
“这次来找你,是卖给你点东西。”卡梅罗拿出了那个小袋子,递给沙库尔,沙库尔打开袋子,拿出那块翡翠,仔细观察了半晌,点了点头。
“值多少钱?”卡梅罗淡淡地问。
“东西不错,可惜只能收藏,不能制作成魔法装备,最多1000金币吧。”沙库尔摩挲着这块翡翠,眯缝着眼睛说。
“成,卖给你了。”卡梅罗懒得讲价。
“好,荒野行者就是爽快!”沙库尔拍着手笑道。他拿出了储金卡。
卡梅罗这是对斯诺兰说:“你储金卡呢?”
斯诺兰从包里摸出了储金卡,卡梅罗接过来,跟沙库尔交接完,又递给斯诺兰,说:“这是给你的,你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没钱可不行。”
斯诺兰连忙说:“老师,我还有钱。”
卡梅罗笑着说:“你有是你有,我给你是我给你,这两者没有关系。你收着吧,就当是我对你的投资了。”
听见卡梅罗这么说,斯诺兰只好点点头,说:“好吧。”
沙库尔这时突然开口,说:“这位小伙子是叫斯诺兰吧?”
卡梅罗挑了挑眉毛,问:“怎么?你认识?”
“可不光是我认识,这里的老板斯丹达尔可也认识。这位小伙子前两天在这儿出了个风头。”
卡梅罗想了起来,斯诺兰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他点点头,说:“不错。”
沙库尔看了看四周,突然靠近了说:“友情提示,最近小心,码头兄弟会怀疑你徒弟就是这一阵频繁暗杀码头兄弟会管理层的罪魁祸首!”
“什么!?”斯诺兰震惊地问。
“小点儿声!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沙库尔不满瞥了斯诺兰一眼。
“还望沙库尔先生为我答疑解惑。”斯诺兰连忙压低了声音问。
“你是不是打伤了两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之后跑了?”
“是。”斯诺兰点点头,他就是因为这个带着特丽莎和莱斯莉搬到的卡梅罗家。
“最近有传言,说就是你报复码头兄弟会,暗杀码头兄弟会高层。不过明眼人一看就是假的,这些传言都是最近一个新成立的反抗码头兄弟会的组织放出来的,不过我估计码头兄弟会那边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放过你。”沙库尔低声说。
“没事,沙库尔,有我在,谁能伤的了斯诺兰?”卡梅罗笑着说。
沙库尔一愣,随即笑着说:“是啊,沃德港里可还没有能威胁的到你的人!是我多虑了。”
三人相视一笑,又喝起酒来。至于三人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不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