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爬树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马华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穿好忍者服，仔细地将双刀佩戴在身体一侧，然后走出了宿舍的门。他要去练习查克拉的控制技巧。

严格的说他们这些学员还没有获准接触这方面的练习。对学员们开放的雾隐藏书库一层里没有介绍练习查克拉控制技巧的书籍。马华是通过火影原著了解了这方面的知识的。为了避免暴露这些知识给自己带来麻烦，马华选择了半夜出去练习。

忍者学校并不禁止外出。雾隐村关键的建筑机构如水影居所等都在严密的防卫下，村子本身还有强大的结界笼罩，根本不惧渗透，所以没必要限制这些学员的行动。

没有学员蠢的逃跑离开村子。忍者有的是追踪的手段。如果能逃脱成年忍者的追踪，他们也就不用在忍者学校里继续待下去了。

在夜色中马华无声无息地前进。许多天来的训练已经体现出了一些成果，他的行动就像猫一样安静，越来越符合一个忍者的要求。尽管放轻了脚步，但马华的速度一点都不慢。很快他就来到了一处森林之中。

这处森林忍者学员们在训练的时候来过多次，用来练习潜行和野外生存等项目，马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他来到了一棵大树之下。

他要练习的是原著中卡卡西教导过鸣人和佐助进行过的训练，爬树。

这里的爬树当然不是那种手脚并用的纯粹爬树。忍者又不是猴子。这个训练要做的是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产生吸附力，然后踩在树干上一步步地爬到上面去以锻炼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到了最高的境界应该能做到和卡卡西一样在树干上胜似闲庭信步，甚至能倒立在树干上面。

马华小心地踩住树干，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查克拉能量和树皮粗糙的质地，吸住之后把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上慢慢攀登。

这项训练绝不简单。否则也不会让鸣人和佐助两个天资不错的忍者花了那么久才掌握。最关键的困难马华通过原著已经了解到了：如何控制脚下查克拉的数量。

如果聚集的查克拉太少，就无法产生足够的吸附力，会从树上掉下来。但是如果聚集查克拉数量太多，树干很可能无法承受压力遭到破坏，忍者失去了落脚点，踩空之后也会摔下来。

当实际练习之后马华才知道困难不仅仅是这一点。比如在树干上侧立行走，如何掌握身体的平衡就是一个难题，一旦重心失衡就很容易滑倒。此外这种练习非常消耗体力和查克拉，克服身体的疲倦也是困难之一。

这些困难加在一起，就像大山一样横亘在前面。马华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进，试图翻越这座大山。

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马华的双眼。他连伸手擦一下的余力都没有。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注意到自己上次练习爬树的时在树干上刻下的记录还有两步远。每次练习至少多前进一步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于是他咬紧牙关继续前进。

一步。两步。三步。当他终于超越了自己上次的记录之后，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升上来。借助这种兴奋的力量，马华再次往前走了几步。这次真的到极限了。他左手闪电般地拔出肋差，在树干上刻下一道新的痕迹，同时翻身飘然落下。

然而，就在这个身在空中无从借力、防御最弱、漏洞百出的时候，马华感到一股如同针刺般锐利的杀机从自己的左侧传来。

马华立刻浑身肌肉紧绷，头发都竖了起来。他本能地立刻把肋差竖在了身体左侧，同时右手也奋力拔刀出鞘。

当打刀出鞘的寒光闪起的时候，马华心里一动，本来想要反击斩出的长刀改变了方向，搭在了肋差之后，双刀摆出了十字交叉的防御架势。

清脆的兵刃交击声在夜晚安静的树林中响起，惊起几只夜行的飞鸟。

当兵刃交击的一刹那，马华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顺着兵刃传了过来。他感到手臂震的发麻，几乎握不住刀柄。如果他只用一把短刀来格挡的话，现在肯定已经被击飞了兵刃。

借助招架的冲击力，马华一个倒翻向后方跃出，快速地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在后退的同时，他手中的双刀在面前翻出了几个刀花。这既是为了威慑对手，同时也是顺便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腕。

退后了几步后马华止住了脚步，双刀一前一后放在身前，摆出了一个标准的二刀流架势，警惕地看着前面。

在他面前，身材高大的再不斩刚刚也从树上落下，还保持着长刀全力下劈的架势。显然刚才的一刀也是他倾力一击。站稳身体之后他提起长刀，把它插进后背背负的刀鞘之中。

“十字交叉格挡，很明智的选择。”再不斩冷笑着开口。“看来你二刀流的技巧果然已经有了点成果了。真是辛苦你了。”

“过奖。其实也不像你想的那么难。你不准备再打了么？”见再不斩收起了刀，马华也把双刀还鞘。

比拔刀速度的话，再不斩的野太刀过长了，没有优势。所以马华也不惧怕他突然翻脸。

“现在还不是一决胜负的时候。在最后的考试中，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的。”再不斩毫不示弱地回答。“说起来，你半夜来树林做什么？”

“练习查克拉控制。”马华见没什么可能瞒过再不斩，索性坦诚相告。“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再不斩露出了明了的神色。他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高大树木上面刻下的痕迹。“这么巧。我也是来练这个的。没想到你这个战争孤儿也懂得这种训练技巧。”

马华双眉一挑，看向再不斩。对方挥了挥手。

“我没兴趣打听你是从哪知道的。不管是佐藤岩违规传授你的，还是你从别的什么地方打听到的，都和我没关系。不过话说你的成绩不错啊，都爬到那么高了。有没有兴趣较量一下，谁能爬的更高？”再不斩转过身，看着马华说。

“好啊。”马华盯着再不斩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