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成为汉帝】
看见所有人都走后,刘宏这才慢慢的从龙床上走了下来,脚步轻盈的来到大殿门前,当他看到大门处没有任何人时,刘宏终于放松的喘了口气,直到现在刘宏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他刚刚真怕被眼光毒辣的窦妙,发现出什么端倪来。
而此时的窦妙在问过太医,知道皇上醒后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后,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谁知窦妙还没有到达西宫,就听宫女来报,大将军窦武正在西宫等待着她,窦妙听后赶紧催促着侍女往回走,她刚一进殿,就发现父亲窦武正脸色阴沉的看着她,窦妙见此,轻轻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摆了摆手,轻声令道:“好了,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都出去吧。”
“诺。”太监、宫女听后,恭敬回复一声,全都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殿外。
见所有人都出去后,脸色阴沉的窦武,语气冰冷的对着窦妙说道:“我的人来报,说小皇帝昏倒了,这是真的吗?”
看到窦武阴沉似水的脸色,窦妙心中已然笃定,皇上昏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恐怕肯定是知道了,心头百转之下,窦妙索性直接承认道:“是的,父亲,皇上确实昏迷了。”看到窦武要动怒后,窦妙又接着说道:“不过父亲,皇上现在已经醒了过来,而去据太医说,皇上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刘宏已经无事,本想大发雷霆的窦武,脸色一阵阴晴变换后,依旧生气的说道:“幸亏小皇帝现在没什么大碍,否则你我父女二人,都将万劫不复!”
听到父亲窦武嘴中之言,明白事情严重性的窦妙,这次并没有反驳,而是态度良好的承认了过错。
“父亲,此事确实是哀家疏忽大意造成的,哀家保证,绝对不会在出现这种事情了。”一双凤目在闪过自责神色的窦妙,语气轻缓而坚定的说道。
窦武看见窦妙低头认错后,他也语重心长的说道:“妙儿,你不要怪为父对你如此严厉,实在是那小皇帝的安危,对我们都是一族太过重要了,要是他真出了点什么问题,不要说权倾天下的刘氏子孙,就连那些个阉党宦官,也会趁机兴风作浪,打压窦氏一族的!”
“父亲,宦官的危害,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黛眉微皱的窦妙,难以置信的问道。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窦武复杂的说道:“妙儿,你长年呆在深宫,从不干预朝政,不知阉党一众的神通广大啊!”
“先帝在世时,有意扶持阉党,从而使其发展壮大,先帝在世时,可以随时的剿灭阉党一众,从而先帝也没有太过在意的限制他们,如今,先帝走的突然,现在满朝上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势力,可以在压制住阉党了。”
“要不是为父抢得了先机,率先的拥戴了那个刘宏,成为了皇帝,恐怕现在的朝政,早就由宦官把持了。妙儿,现在你可明白,宦官的危害了吧。”
窦妙听完窦武所说的话,心中大惊,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宦官会有这么大的势力。
见窦妙已经惊骇不已,窦武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不要在发生今天这种事情后,窦武便拂袖出宫去了。
至于此时的刘宏,现在正站在东宫的窗前,仔细的观看着皇宫的景象,眼前的美景虽好,但刘宏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刘宏,眼睛虽然望向外面,但他的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何方了!
此时的刘宏,深深的明白,从此刻起,他便不在是二十一世纪的刘宏,而是东汉帝国的皇帝,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帝王。
虽然这个帝王,是大将军窦武手中的傀儡,但是刘宏坚信,只要自己凭借未来世界的知识,摆平窦武的束缚,只是一件早早晚晚的事情。
现在刘宏最大的优势,不是皇帝的身份,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宏对于即将到来的三国,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想到这一点,刘宏紧锁的眉头,不禁舒展开来,稚嫩的脸颊也露出自信的微笑。
从此刻起,刘宏知道,自己所要的不是权力和势力,而是要让窦妙、窦武对他的掉以轻心,要让所的人认为,他是一个不成大器的昏君,认为他是没有任何威胁的昏君!
因为只有这样,刘宏才能积蓄实力,在关键的时候,给敌人来一个致命打击,让他们在这一击中,就达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所以刘宏要学勾践那种,卧薪尝胆的精神,最后就像楚庄王那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到时这八荒六合,任由自己驰骋。
不过这些,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在以后的岁月里,像张角的黄巾起义,开创了魏蜀吴的,曹操,刘备,孙坚等一大批的绝世猛人,枭雄,正在等待着自己,刘宏现在就向是在悬崖上走钢丝,稍不小心,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是面对这些险阻,刘宏的内心深处,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是充满期待,激动不已的刘宏,双手不自觉的攥在了一起,狠狠向着窗沿砸了下去,同时低沉的呐喊道:“朕一定会是笑道最后的那个人。”
可是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实木做成的窗沿,在刘宏的击打下,应声而断。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刘宏的双眼立即瞪得宛如铜铃,大脑也瞬间短路,嘴中难以置信的自语道:“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我的手造成的吗?”
此刻刘宏心中充满疑问,不敢相信的他,双手用力攥紧,又一次的砸向了窗台,只听“咔嚓”一声,窗沿又应声而断。
见此情景之后,刘宏赶紧跑到龙床旁边,一双小手,立即死死的抓住龙床的边缘,伴随一声低沉的怒吼,这个少说得有三百斤的龙床,便在刘宏震惊的神色中,慢慢的来到了半空当中。
在把龙床举过头顶时,刘宏才敢相信,刚刚那一幕,的确是自己真实的一幕,在将高举过头顶的龙床,小心的放回原处后,欣喜若狂的刘宏,终于按耐不住激动之情,站在原地蹦起高来。
刘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禁离奇的穿越了,更是拥有了一身力大无比的气力,而且刘宏此时还发现,自己在举起沉重的龙床时,身上的力气,居然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一,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瞬间将刘宏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有了这身匪夷所思的怪力,刘宏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况,刘宏至少有了杀出重围的实力,虽然说现在的他不会武艺,但是这一身的蛮力也让刘宏彻底的安心下来。
“等到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找一个名师,学习到一身的武艺才行。”逐渐冷静下来的刘宏,暗自在心中谋划道。
其实对这身怪力的来源,刘宏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因为那两个小太监和窦妙交代他是如何昏迷时,其实那时的刘宏已经醒了,小太监的话,他原原本本的听了个一清二楚,再结合那股陌生记忆中的画面,刘宏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那就是刘邦的那柄佩剑,【赤霄】剑,居然和他那柄祖传的破铁剑,无论是外形和长度,居然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一个光彩逼人,一个是锈迹斑斑。但是这两柄剑,绝对是同一柄。
可惜,现在那柄【赤霄】现在不在跟前,要不然就能一探究竟了,不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拿到那柄剑,好好的研究研究。
正当刘宏思绪万千之时,突然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知道有人来了以后,刘宏连忙回到龙床上面,闭上双眼,假装熟睡起来。
片刻之后,就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声音,而几个太监、宫女,在推开殿门以后,便端着御膳菜肴,走了进来。
为首的太监,却是一个刘宏没有见过的人,他看刘宏正熟睡正酣后,便步履轻盈的走到龙床跟前,对着熟睡中的刘宏,轻轻的叫道:“陛下,醒醒,该用晚善了。”
在太监轻唤两声以后,刘宏才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眼,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这个机灵的太监,看见刘宏疑惑的眼神,立即开口介绍道:“陛下,那些玩忽职守的太监、宫女,都已经被太后娘娘调走了,从今以后,您的生活起居,就由奴才伺候,陛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名字叫做曹节。”
刘宏听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奥,朕知道了。”
走下龙床以后,刘宏便在一众太监宫女的服侍下,终于吃上了皇宫的御膳,还别说,皇宫中的御膳,还真是色香味俱全。
直到现在,刘宏才知道,什么才是皇上的生活,一顿御膳下来,伺候的也太周到了,这一顿御膳,刘宏根本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只要他一个眼神,就有宫女把食物送到他的嘴里。
而且在吃之前,更是得用银针试毒,这还不算,更有专门的小太监以身试毒,要把每一道菜都要尝试过一遍才可以,看看其有没有事,然后皇上才能进膳。
刘宏不禁在心里想到,怪不得人人都要做这个皇位,就冲着这一点,刘宏认为那也值得。
翌日,清晨,在用过早膳后,曹节就上前对刘宏说道:“陛下,您现在该去御书房,跟太傅去学习去了。”
刘宏听后,对曹节说道:“好吧,朕现在就去。”
随后,刘宏坐上龙辇上,在龙辇的抬动下,慢慢的向御书房走去,很快,刘宏就到御书房了,刚刚走进里面,刘宏就看见一位浑身上下散发着,浩然正气的老者,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论语,不时还在摇头晃脑的品味着,那人听见响动,抬头一看是刘宏,于是便把手中的书籍放了下来,刘宏看见这人,知道他便是自己的太傅,陈蕃。
于是刘宏便双手合在一起,对其弯腰作揖道:“学生给先生行礼。”
陈蕃见状说道:“陛下,请入座吧。”
陈蕃看见刘宏坐在座位上后,于是便拿起书籍来,对刘宏说道:“陛下,我们在学第三课前,请陛下把前两课的内容给臣背一下。”
刘宏听后,言语不清的说道:“太傅,前两课,朕现在已经忘记了。”
陈蕃听后,无奈的说道:“陛下,那咱们在温习一下。”
拿起论语,陈蕃便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立本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子曰;”
“呼哈,呼哈、、(~o~)~zZ。”当陈蕃抬头再看时,我们的皇帝陛下已经呼呼大睡上了。
陈蕃见此,不禁生气的拍了拍桌子,叫道:“醒醒,陛下,快醒醒。”
正在熟睡的刘宏,听见有人在呼喊后,立即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当看见陈蕃在看他后,便开心的问道:“太傅,是下课了么?”
陈蕃此时的脸上,阴沉的都快下起雨来了,“陛下,现在才上到一半课。”
刘宏听后,不解的对陈蕃说道:“那太傅你快讲啊,朕正等着,好快一点下课呢,一会我还要去狩猎呢。”
陈蕃听后,气的手直哆嗦,一气之下,扔下书籍,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孺子不可教也。”
刘宏看见陈蕃被他气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不过随后刘宏想到,自己要让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成大器的之人,也只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