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曹操犯徐
“启禀主公,曹操起兵五万,扬言为父报仇,直奔徐州而来!”徐州下邳城中,一士兵向陶谦汇报道。
“什么?!!”陶谦大惊,为父报仇?曹操之父曹嵩在徐州不假,他也想过要抓住曹嵩来威胁曹操,但是,他貌似什么都没做吧?那曹操便要来为父报仇?难道说曹嵩死了?还是说那曹操故意找借口想要攻取徐州?一念及此,陶谦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他虽然是一个不思进取之人,但却不代表他想要将自己的基业拱手送与他人!
“快,去叫众人州牧府议事!”陶谦下令道。
很快,徐州一众文武齐聚州牧府。
“曹操举兵来犯,说说吧,我们该当如何应对?”陶谦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曹操来犯?是因为那道圣旨吗?”陈登开口问道。
“非也,据报是因为曹嵩死于徐州,曹操要为父报仇!”陶谦摇了摇头。
“什么?那曹巨高死了?”陈登大惊,因为就在前几天,他派人想要去看看曹嵩如今的情况,必要时可能会将曹嵩劫回下邳用以威胁曹操。可是他派去的人竟然汇报曹嵩早已不见了踪影。当时陈登还奇怪,这曹嵩如何有这般先见之明?竟然先行离开了!如今看来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应该没错,不然曹操也不会全军戴孝,但是我不懂的是,曹嵩如何会死在我徐州?之前你不是说他离开了吗?”
“主公!如今看来,我们喝曹操怕是都被人算计了!”陈登忽然反应了过来,如此,曹嵩一死,曹操必然大怒来攻徐州,那么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用心险恶的渔翁究竟是谁呢?
“此言何意?”陶谦问道。
“主公,若是曹嵩死于徐州,曹操会怎么做?或是他已经怎么做了?”陈登发言问道。
“曹操?攻打徐州啊!”陶谦道。
“没错,就是攻打徐州!”陈登点点头,“但是,曹操攻打徐州,对谁最有利?”
“对谁最有利?”陶谦喃喃地说道,随即突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徐州被人嫁祸了?”
“然也!”陈登点点头,“但是登却想不出,这幕后的推手究竟为何人,按理说来袁术是最可疑之人,豫州与兖州和徐州都相距不远,但是袁术此人并不像是能出这种计谋之人。”
“会不会是袁术那里新去了一个谋士?为他谋划的一切。”糜竺开口道。
“或许吧,先不用管谁人使出的计策,我们先来看看这次如何退敌吧!”陶谦道。
“主公,曹操势大,兵多将广,登以为,我军多半是抵挡不住的,所以应该去求援!”陈登说道。
“求援?去哪?”陶谦知道陈登所说乃是实情,所以并不生气。
“自然是青州了!”陈登微微一笑,“青州现在在刘备手上,刘备此人,仁义无双,而他那两个结拜兄弟也都勇猛异常,所以我们一旦开口,刘备必定会前来援助,届时有了刘备三兄弟的加入,我们定能抵挡住曹操的进攻!”
“好!如此,子仲去跑这一趟吧!”陶谦说道,“务必要让刘备来援!”
“竺遵命!”糜竺点了点头,“那竺便回去准备了!”
“恩!去吧!”陶谦点了点头。
“主公,求援是一码事,我们自己的防守又是另外一码事了。”糜竺走后,陈登开口说道,“我军应当舍弃泰山,将全部兵力退守小沛,等待曹操来犯!”
“恩,不错,我军兵力不足,理应做一些舍弃!”陶谦点了点头。
“还有,那曹操虽说是为父报仇,但是其心中定是想要拿下我徐州的,所以此战万勿松懈!”陈登道。
“恩,这是必然,吩咐泰山守将,让其退守小沛!”陶谦下令道。
“是!”陈登领命而去。
“曹操啊曹操!真是后悔没有将曹嵩抓来威胁于你!”陶谦喃喃地说道。
……
“主公,将士疲乏,不宜再加速行军了!”夏侯渊对曹操说道。
“恩,好吧,那就放慢行军。”曹操叹了口气,由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连数天,曹操的军队都是急行军。
“主公,莫要着急,宠知道您报仇心切,但是也需要估量我们士兵的体力,若是到了徐州,士兵们都累到了,还如何去攻取徐州,如何报仇呢?”满宠劝道。
“是啊,这个问题操都懂,但是操……哎!”曹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主公,你可曾想过,若不是那陶谦杀了老主公呢?”满宠开口道。
“你是说阿德再骗我?”曹操一愣。
“不不不,曹德也许只是被人迷惑了呢!”满宠笑道。
“这……若不是陶谦所杀……”曹操独自思考着。
“主公,按理说,那陶谦不会不知道老主公乃是他的一张保命符,他实力不济,迟早会被主公攻下的,有了老主公可能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用老主公的性命来威胁主公,那样不是比杀了老主公更好吗?”满宠道。
“这……”曹操现在也意识到他判断上的失误了,“若不是陶谦,那会是……”
“主公可以想想,我们跟陶谦打起来,谁获利最大?”满宠道。
“袁术?不,不是他!”曹操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袁术此人我了解,他手下并无智谋之士,他自己更无法相处如此毒计!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主公,会不会是赵风?”满宠道。
“不会!”曹操立刻摇了摇头,“赵风此人,做事均是君子之为,断不会行此小人之事!”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满宠看着曹操道。
“董卓!”曹操也是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没错,中原乱是董卓最想要看到的情况!若是我们与陶谦交战,袁术必会趁虚而入!”满宠点了点头。
“端的是狠毒,董贼!我曹操与你不共戴天!”曹操大声喊道。四下里军士均十分好奇,不知道曹操这句话是为何意,但他们也没敢问,仍然继续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