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有姓乎?

“不知主公,此行洛阳有何打算呢?”正了正色,郭嘉问道。

“之前在东阿,我跟仲德先生已经商量妥当,此去洛阳,是为求官。如此,我才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在黄巾起义之时佣兵平反,真正拥有自己的领地!”说着赵风将自己跟程昱讨论出来的方案跟郭戏二人说了一遍。

“主公你说的是东阿程立程仲德先生?”戏忠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嗯,仲德先生也是我的军师,不过他已经改名程昱了。”赵风点点头。

“主公啊主公!有了仲德先生,我等岂不只是作锦上添花只用?”戏忠苦笑着说。

“不不不,你与奉孝均是当世人杰!风的阵容刚刚建立!正是人才稀缺之际!你与奉孝实是雪中送炭!”赵风摇了摇头说道。

“志才啊志才!你也有今天!”郭嘉在一旁幸灾乐祸,“莫不是怕自己无用武之地?”

“好了,奉孝,你们都是有识之士,怎么能够妄自菲薄?更何况,术业有专攻,纵使是仲德先生也有不如二位的地方啊!”赵风道。

“术业有专攻……”戏忠喃喃自语几句,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多谢主公教诲,忠一定竭尽自己所能,辅佐主公!”

“呵呵,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喝酒!”赵风笑道,戏忠终于走出了刚刚钻进去的牛角尖!

“这样,你们都出过题了,那我也出道题来考考你们两个!”

“哦?既然主公有此兴致,那么臣洗耳恭听!”戏忠道。

“天有头乎?”赵风笑了笑,他这几个问题来自于张温和秦宓的对话,在赵风看来,就连秦宓都可以对答如流,以郭戏二人的才智,这几道题应该不成问题!他出此问题只为了转移话题,调节气氛罢了。

“头?”郭戏二人同时挠了挠头,表示费解。

“嗯,天有头乎?”赵风点点头,再次说了一遍问题。

“头?嘉还是不懂,嘉认输!”郭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忠也认输!主公公布答案吧!”同样,戏忠也摇了摇头。

“哈哈!看来还真是那句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赵风哈哈大笑,“天当然有头!”

“哦?那头在何方?”郭嘉提起了兴致。

“《诗经》有云:乃眷西顾!故,天之头在西!”赵风笑道。

“哦!”两人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主公还有这样的题吗?”

“天有耳乎?”赵风笑着问。

“有!”郭嘉抢先回答。

“何解?”赵风问。

“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郭嘉从容地答道,“哈哈,这杯酒归我了!”

“志才啊,看来奉孝已经掌握了窍门,你要加油了!”赵风笑道,“下一题,天有足乎?”

“有!”戏忠抢答。

“何解?”

“这……这……”戏忠尴尬地看着赵风,他只是觉得这题答案肯定是有,但却不知为何,赵风的这一句何解问得戏忠尴尬不已。

“哈哈,志才兄,让嘉来告诉你吧!诗云:‘天步艰难,之子不犹。’若其无足,何以步之?”郭嘉从容地道,“志才兄,你答错了,看来要罚你三轮无酒喽!”

“你,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戏忠摇头苦笑道。

“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好了,再来,天有姓乎?”赵风待众人笑声平息。道。

“有!”戏忠又抢答道。

“志才兄,你可别又答不出哦,再答不出可就又有三轮无酒了!”郭嘉笑嘻嘻地说道。

“切,这回我可知道答案!”戏忠道。

“何姓?”赵风问。

“姓刘!”

“噗!”郭嘉一口酒喷了出来,“志才!你耍赖!”

“呵呵,何解呢!”赵风笑了笑,这道题他也不知道答案,只是话赶话问了出来。

“天子姓刘,故天之姓为何刘!”戏忠道。

“志才!你好能取巧啊!”郭嘉没好气地说道。

“那又怎么?我又没说错!”戏忠争辩道。

“那万一天子是过继的呢!”赵雨插嘴道。

“哈哈哈哈!过继的!哈哈哈哈!”众人均被赵雨这句话逗笑了。

“好好好!”赵风大笑着说道,“志才这题答的不算哦!”

“主公!不带这样的!”戏忠苦着脸道,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的样子。

一时间,屋内充斥着众人的笑声。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离开了郭戏二人的“府邸”,在郭戏二人的引领之下,众人终于离开了这片密林。

前前后后已经耽误了将近两个月,赵风等人不敢再耽搁,一来怕张飞早早到达洛阳,等的着急;二来现如今已经是光和六年九月了,留个赵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行人赶路飞快,没过几天便抵达了洛阳。赵风来自后世,又生在世家大族,可以说是见惯了大城市,大场面的,但是站在洛阳城下,赵风却是震撼不已!后世之时,东汉古洛阳城遗址的南城墙已经被洪水冲毁,而东,西北城墙的残余长度,都有着约四千米的长度,这种规模,在古代来说,着实是相当的壮观了!

按照事先的约定,赵风领着一行人来到洛阳最大的客栈——“凤来阁”。

“请问掌柜的,这几天有没有一个叫张飞的来这里住宿?”赵风问掌柜的道。

“张飞?对!有这么个人,昨天到这里的,他住在天字一号房!”掌柜的想了想道。

“谢谢掌柜的,麻烦再给我们开几间房,都要天字号的吧!”赵风道。

“好的客观您稍等。”掌柜的道,“大牛!带几位客观上楼,天字五号到十四号!”

随着伙计向着楼上走去,上楼时,正巧碰到一个人从楼上往下。只见此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须,虽不英俊,却是十分耐看。赵风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故此多看了他两眼。而那个人见赵风看他,也不发怒,与赵风对视,良久,两人各自撇过头,一上一下,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