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艾雨学业
妙音教室。
好大一间，富丽堂皇。
采光好，水景墙。标准豪华，高，大，上，人在其中十分觉得渺茫。哪怕艾雨那间庄重阳光的院长办公室，也难与此装饰相提并论。
抬头，空间直线上升。樱花大吊灯，流萤溢彩,悬中于顶。办公器材先进，陈设新颖不凡。
金属隔页窗，光线照射木质地板清晰纹样。精致造型，雕梁画栋。环境整洁一体，浑然天成。视野拉伸，空旷中又独具深层次之美感。
踩脚地面，并未想象中那么坚硬冰冷。不涩，不滑，而富有柔韧性。量才所造，给曲折角落都提供一定的视觉缓冲。
盘算。这样一间场所，光维护都要耗费多少金钱？难怪小香那死女人，脾气恶臭，鼻孔向天。有钱人世界，平民搞不懂。
一位年约四十女人，容貌端庄。略施唇红，亲切和善。
突见一位艳美如仙女下凡般的艾雨，袅袅婷婷走近面前。她那脸上五官，瞬间凝固。手中那一盏热茶杯碰翻，浑然不觉。一对瞳孔，饱含着无数新奇，讶异和惊叹。
如此绝色美人，竟真存于世间？
弹滑肌肤，白璧无暇。娇小身躯，花柔玉软。粉嫩面颊，娇艳欲滴。清澈莹眸，含羞待绽。与那乱花丛中百媚千娇的女子，大相径庭。
似一朵芙蓉，破冰出水，万丈红尘里，展露一抹雅致与孤洁。诞有一种出尘脱俗之气，生有一种望而仰止的极致之美。
好一天生尤物，怎能不让世间痴情人倾爱垂怜。
目不转睛，对艾雨一番详加审视。好像对着一幅细腻丰腴的油画工艺品，要进行全方位鉴定品评。不过,相比那些如老饕见珍馐的男人贪婪眼光有些不同，这中年女人神态，还算正常稳定。
艾雨站立都要不稳，贝齿咬唇。不知该挺胸抬头，还是该俯首含羞。尽力压住不良情绪，让对方看个通透。
许久。
恢复从容，接过艾雨递上的邀请函。“艾雨，艾雨？这名字，虽然简单却感受到一股安和宁静，写意诗情。”
艾雨不以为然，淋雨村雨水不断，通俗的很。若是飘雪，下雾，刮风，打雷，这些随机的名字，又该怎么形容？
惊呼。“艾雨，你就是艾雨小姐！
咱们渺小学院院长，浔雨镇大名鼎鼎的浔雨仙子，人人称赞的绝代丽人，原来近在眼前！
难怪，我觉得听着熟悉。我能够见到你这充满传奇性的女孩子，真感荣幸。”
恭敬。“您，过奖。敢问阿姨，如何称呼？”
女人嗔道。“太过惊喜，一时间忘记自我介绍。本人姓氏为格苏，单字橙，你唤我‘橙姐’就好。再叫我阿姨，我可要生气的，”
虽对方特意解释，艾雨还是稀里糊涂。他不知，从名流世家的官方场合来讲，名讳是要保持礼节与尊贵的象征。特别以弟子与恩师之间，侄儿遇到叔伯之时。你当要先请，再报，后问，对方告知才符合礼仪。
伸手。“艾雨小姐你好，欢迎加入妙音。”
赶忙。“您好，”
微笑。“艾雨小姐的相貌体态，非同常人。果如盛传中所言，有着一种异乎纯洁的美。
本人自诩，见识美貌之人多矣。可我待妙音多年，却从未遇到你这般艳丽的女子。今日一见，想法和现实还是有些遥不可及。
以艾雨小姐的姿容，只怕天底下再难有其他女子与你相比。”
每个人说辞，都千篇一律。这位大姐，您就不能换一新鲜词？艾雨抱着甜甜一笑，无言辩白。“谢，谢谢，”
打趣。“艾雨小姐倾城倾世之貌，想必定有很多英杰才俊争相追逐了？目前，有没有遇到满意动心的人？”
瞬间红颜粉面，急忙推说。“没，没有。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更不会讨他们喜欢的，”
怀疑。“我看未必。
咱们学院，有位豪族大少，叫做恩斯的。一日三束花，早晚送大礼。听说他拉着老父亲，手举钻戒跪倒向你求婚。艾雨小姐你要不要解释解释，有没有这一回事？”
紧闭樱唇。“您怎么，”
直接道。“那天妙音举办大型宴会，本人虽然没能在场。但是如此盛大之事，满城轰动，传的沸沸扬扬，我自然也听到一些风声。
说什么人家男儿一片真心，对你的爱，痴情不改，海枯石烂。说你是怎样的严词拒绝，不贪富贵，不慕虚荣，冰清玉洁。
当然流传更多的是，恩斯少爷是风流难收，艾雨小姐在欲擒故纵，”
艾雨此刻深深明白，活着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到底是哪个坏家伙谣传，真想撕烂他的嘴。“没，没有，”
严肃。“然而妙音对这些流言蜚语，并不看重。可我说明一点，艾雨小姐既然来到咱们妙音，以后就要遵守咱们所部相关规定。
除官方一些必要的公共礼仪场合之外，我们不允许本部之人在其他时间同男子有过多交际。包括谈情，约会，恋爱，媒姻，嫁人等。否则，会立即给与逐出命令。”
垂头。“是，我愿意遵守，”
一副宣传口吻。“艾雨小姐，你，好像很紧张。放宽心，不必害怕。
这间教室是咱们以后的教授课程的训练场，也是大家日常生活的主要地方。既然来到这里，就像步入一温馨的大家庭一样。
我来介绍。
这块是前厅，主要是培养文学艺术的基础学习。那里是中厅，多是进行一些体能训练内容。然后是后厅，主要用于音像导播的塑造课程。
化分有器材管理处，机能体检处，人事管理处，财务管理处，经营管理处。东西两侧各有一大卫生间，然后有洗浴间，化妆间，造型室，影像室，书籍馆，厨房，大餐厅，小餐厅，供水房，饮茶室等。
连接香大人的妙音正殿，有接待厅，大，小会议厅，道具馆，塑像馆，书绘馆，主要客房，住宿寝室，储物室，后勤室等。
具体位置，你渐渐会清楚。”
妙音，原来竟有这么大一家当，管理起来，怕是不容易。艾雨望尘莫及，不禁对小香有一丝敬佩。自己这渺小学院院长，与她相比，当真是一摆设，毫无半点作用。
礼貌。“谢谢，”
不自觉拉起艾雨的小手，表情欢喜。“根据艾雨小姐年纪，算是排在咱们妙音里最小的一个。甜甜可爱的小妹妹，人又长得美。大家一定非常喜欢你，对你格外关照的。”
称是。“好的，”
指着房舍。“稍后，我为你安排一漂亮房间。你可自由挑选环境样式，保证令你喜欢。
按照每间容纳八人标准，给你找几位好姐妹为伴。咱们这里弟子各个优秀，善良委婉。咱们女孩子家东西多，我派人帮你把行李用具全都搬来，”
艾雨一阵惊慌，连忙婉拒。跟其他女孩子住一起，肯定要暴露自己男孩子身份。
结果就是，自己首先会被小香削肉剔骨，扒皮抽筋。其次，同寝室那些无辜女孩，肯定死于非命，惨遭毁尸灭迹。
艾雨微笑。“那个，谢谢您的好意。香大人已给我安排住处，距离不是很远，”
劝告。“我还是给你预留位置，已妨不时之需。
一来，你年纪小，一个人生活不易，应有人照顾。主要的是，妙音日程时间，一般安排到很晚。结束回来，天色已特别黑。女孩子体弱，没有多少抵抗能力。出于安全考虑，路上相互也要有个照应。
大家姐妹同寝室，亲密些，彼此也可增进感情，对团队整体有促进作用。当然咱们艾雨小仙子，娇小喜人，漂亮可亲，肯定是大家愿意靠拢的那种类型。”
忧愁。“那，麻烦您，”
查看简历。“这封信内容很清晰，我已明白。香大人，亲自指认艾雨小姐作为我们妙音中的首席之女来进行培养。她的提议，我会详加考虑。
香大人向来管理严格，极少会夸赞推荐人才。艾雨小姐，能得她认同也足见你的资质。想必，你除了美貌，定然有着特殊的天分与能力。我会用心，尽力教导。
鉴于艾雨小姐之前未必有多少经验，我们也会安排初步的基础课程。现在便随我，看看咱们妙音的整个布局，”
依附其身后，慢慢观看。
一大片区域，有许多人。紧密就班，列队操演。
有的压腿，有的弯腰，有的展臂，有的旋身，有的俯首，有的起跳。各种人体姿势，堪称优雅美妙。
气喘吁吁，汗珠直冒，那辛苦疲惫的神态，完全写在脸上。但是并未有人偷懒停下休息，还是努力坚持，作出本能的肢体动作。
而最令人讶异的，满场中，清一色是女孩，女孩，女孩，女孩子，一个男孩子或是男性工作人员都没有见到。
这些女孩们，多是容貌上乘，身材窈窕，温情委婉，俏丽活泼。以十六七岁年龄为参考，想来是经过严格筛选。
同一时间，众女多数停下训练。对着艾雨这位突然闯入的陌生者，保持极为机敏的临敌反映。一双双水汪汪乱转的漂亮大眼睛，尽数凝视艾雨身上。
若说生为女子，最关注最关爱最关心的便是自身的外在容貌。而偏偏艾雨这位小美人儿姿容，万中无一美艳无双。惊诧，惊愕，惊颤，惊动一位位女孩子，满满放射着森然的白色瞳孔。
虽有喜悦，虽有赞叹，虽有冷漠，虽有猜疑，但大多数，是发自内心的极为恼火的嫉妒与恨意。
橙姐，你什么意思？
光天白日，你拐带一位妙美纯情天骄软玉的小美人儿，向大家展示她的靓丽风采，卖弄她的狐媚之姿，岂非存心要让众位姐妹心里难受？
走过百人通路，倍受‘万众瞩目’。
耳边不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毒咒和怨念，拳脚关节劈啪作响，拿沙袋棉包击打不休。
吓的艾雨，胆颤心惊。也不敢言笑，更不敢呼吸。呆呆的紧紧的抓着前方女人手腕不放，拉住这唯一保护自己的救命稻草。
云中雾里，如坠深渊。这么多女孩子聚在一起，偏偏就自己一个男孩子。前景，一片黑暗。湖池万朵鲜花丛，一片孤叶落水中。抬头望天不见雁，满满都是蝉鸣声。
不过，现在艾雨自然忽略，他自己也是一副标准丽人的女孩子打扮，也是这满场美女们的其中一员。那飘飘的长裙，那扬起的秀发，那娇柔的身躯，那极致的娇颜。行走好像在人群中舞蹈，飘香随风。看呆许多女孩，‘天真无邪，宠爱有佳’的冰寒眼球。
小声询问。“橙姐，这里大概有一百多人。为何，都是女的？一个男孩子，我也没见到。好，奇怪，”
笑笑。“那是当然，男人是绝对不允许靠近这里的。因为咱们妙音，向来也只收女弟子。人数，还不止如此。算上艾雨小姐在内，共有三百二十一人。”
惊恐。“那，要是男孩子来这里，会怎样？”
笑出声来。“来这里，泡美女？那可能，他再没机会当男人，一辈子都要做女人活下去，”
艾雨那稚嫩脑袋，不大理解这话的涵义。不过要跟几百女人一起生活上课，想来太过梦幻。暗暗揪心，哀愁无比。这里，一定是个混乱无边彻头彻尾的黑暗地狱。
各处室，呈环型。
有趣的是，越往前走，环境的明暗，就明显的再发生变化。场中面积大致分多块背景，有墨绿，湖兰，天蓝，粉白，金黄，浅灰等画面。
不时间，有女孩，前来同橙姐问好，可见她在旁人眼中的地位。
一女长发披肩。“橙姐姐，好！
不知您身边这位美女妹妹，是谁？长的可真水灵，人家看着就喜欢。让她来陪我玩，好不好，”
嗔怪道。“不好。
调皮捣蛋，还不赶快去训练。回来让小光大人知道，少不了给你一顿毒打。给你起名叫宁宁，一点也不安宁。就你天天惹祸，别人跟你也学不来好。”
吐舌头，顽皮道。“橙姐，当着人家美女妹妹面前，这么损我。我以后，哪里还有面子活呀！”
艾雨尴尬伸出手去。“宁宁姐姐，你，你也很漂亮。”
前行一处。
一短发女孩，仰天插腰。“橙姐，那个基本的舞步，都已经完成，回来请您审查。
这位美人是谁？好可爱，不如来加入我的团队怎么样？姐姐罩着你，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橙姐急忙拦住。“蒙蒙，少在这炫耀。你那静冽风守词，背诵下来了？既然你腿脚发达，绕着训练场再跑五十圈，”
苦恼。“好姐姐，这次放过我一回。要是跑完五十圈，我连剩下的菜汤都喝不上了。”
艾雨笑笑。“蒙蒙姐，你好，”
继续前行。
一女孩穿着彩衣，梳着双马尾的女孩靠近。“橙姐，看看人家这身怎么样，漂亮不？我的所有课程都是优秀，麻烦您跟彩大人说句好话。只要让她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位美人妹妹，这是咱们新来的伙伴？好漂亮，简直美的冒泡泡。
我好伤心，好伤心，今年领队选举，又选不上我了，”
橙姐安慰。“萍萍，人聪敏又可爱。彩大人，只是事情繁忙。你只要继续努力，早晚能是咱们妙音的精英。不过你的嗓音，还要多加练习，”
哭泣，伸手。“这位小美女，你以后要跟我在一起。不管刮风下雨，不管吃喝睡觉。你告诉我，我要变成和你一样的美。
这是小白白牛奶糖，甜甜的可美味，拿给你吃！”
艾雨美颜如花。“萍萍姐姐，谢谢，”
前进。
一女叫嚣。“橙姐，那个对面那个那个高低杠杆，坏的，回头找人修理下。
那个，她是谁？她是不是人，人怎么有长的这么好看的，”
艾雨苦笑。“是，”
一女走近，上下观瞧。“这位妹妹走路好轻盈，长的也好好看。是不是从小一直练习体操，好厉害的，”
艾雨摇头。“不是，”
一女高呼，手指套上玩偶。“橙姐，我们组，今天有一姐妹生病请假。
你身边这女孩真是甜美，不如让她替代？小美女，来看这里。这是铅笔娃娃，可聪明的。不信你说话，她都会准确回答的，”
艾雨忙道，“我不行，”
一女报告，眼睛放光。“橙姐，小美大人，教导我们的舞蹈不大合适，请您安排指导下。
这位小美女，是谁？好可爱，好像梦幻中一样。我可以不可以，用手来摸摸看？”
艾雨躲避。“不要，”
一女哀怨。“橙姐，我们饿的前胸贴后背，能否先去用餐。这位妹妹真好真水嫩，看着好美味，”
艾雨惊恐。“没，没有，”
一女请安。“橙大人，好。我要求调换个团队，我们的那的人，都笨蛋的要死。这是谁？难道是天上下来的仙女？把她送给我，我一定好好带她。”
艾雨谢绝。“不，不行，”
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甜美乖巧，小巧怡人，女孩们纷纷来打招呼。一个一个接一个，这位中年女人一直不厌其烦。
除对艾雨释放温馨善意的目光，更多人将艾雨，当成头号大敌。确实按照橙姐所说，艾雨年龄确排在末尾。
暂时安静。
橙姐介绍。“我们目前能够真正运营的处室，有四个分队。还有一些补足人员，和后期工作人员。
粗略来讲，每一团队配有一位队长，共有三人。基本上她们都有各自权利，可自主决定团队发展方向，以及承接外界任务的单独指派。
第一是小光，第二是小彩，最后一人是我。本来，以我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个位置，不过香大人时间有限，我算是名义上代替她的职务。
还有目前这四个团队，又选取三位领队。她们的责任是带领大家，进行一切日常外出等具体课程训练事务。”
艾雨天生对数字不敏感，听的越发糊涂。
继续。“妙音慢慢人数变多，管理也更困难。
有一位叫小晴的女孩，提议很多优秀的团队建设方案。使用很可爱又易记方式，给大家起称呼。以水果，形状，和花儿名字命名。
比如刚才两女孩，名是柠檬，拆开就是宁宁和蒙蒙。那苹果，就是萍萍和果果。除此，那位女孩是芳芳，那是圆圆，那是心心，”
疑惑。“四个团队，为何三个队长？”
反问。“你知道镇中流传的学院八美吗？”
艾雨点头。“知道，”
微笑。“以香大人为首，也就是最早的第一队，仅有八人。
小香为首，小光，小彩，小美，小静，小兰，小晴，还有最后的小娜。当然，她很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小娜资质好，人又美丽，本领高强，按年纪跟艾雨小姐相仿，相信你们以后一定能为好朋友的。
除非特殊情况，作为演绎。时间环境所限，她们八人共同出场机会少之又少，”
一布置简约课堂。
一位女导师，正指面板，讲解一些理论知识。
艾雨乖巧坐最后，恭敬聆听。可还是很多女孩，纷纷像他看来。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脸蛋，眉毛，肩膀，腰肢，大腿，小腿，脚丫。一双双饱含挑剔的眼球，是要数清艾雨的睫毛，到底有几根。
导师讲解。“词曲背诵，不离一些经典和语录篇章。
曲词之前，诵通篇章。做到发音正确，停顿恰当。语调合理，粗通文意。对曲调结构，思路要有大体了解。在此基础上，把握呼吸气流一体，辅音舌口的相互配合。
边背诵，边思考，边理解，边记忆。其言皆出吾之口，其意皆显吾之心。即如此，书籍的真正营养价值才能吸收归为己用。”
艾雨听的很入味，连连点头。
橙姐带着艾雨去到对面，一间密音教室。
墙面雪白，芬芬盎然。细细观察，此室墙壁竟多有孔隙，足有寻常墙面三倍厚度。告知才明白，这是用于防火和隔音。
不断有女孩按顺序，练习清唱声音。有的抑扬顿挫，啼鸣婉转很是不错，有的就发音跑路断断续续不容乐观。
女教师说道。“歌唱是一门艺术，以人的声音与文学思想相互结合。
要想表现歌曲的真意，不能只放声音，更要饱含感情。应对歌曲，先要体会其韵味和内容，而我们要做的是，单纯的用嘴巴，来表现出作者赋予词曲的生命力。
首先控制呼吸，释放气力。练习，先正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标准。胸肩，松宽。腰腹，挺直。头自如，望远处。从内而外，从远及近。心之情感，带动曲调。
吸气，口腔稍开。软腭提起，与胸腹配合。当流畅地运用气息的转动，自然形成气感。可使声音区域更加广阔，悦耳和清澈。”
艾雨听得有趣，简直如同练习冥想的过程。
继续行进。
前方教室，不断传出呼喝之声。
一高亢女声。“舞蹈之根本，在于使用人类身体，完成各种优雅或高难度艺术动作。
肢体语言，更是人类的原始起源。由本来的进食，安眠，到文明的制度，表达了生命轨迹的前进和发展，逐步形成各种特色，展现观众眼前。
常要附带乐曲伴奏，感受过程的紧，松，快，慢。
以节奏，动作，形体，将一门艺术的真正形式演绎。舞蹈本身，便赋有更多元化的意义及作用。
包括运动，社交，婚娶，祭祀，典礼，娱乐，盛宴等多处重要场合出现。
大家常见的舞蹈，范畴主要为知觉性欣赏，取决于各人感官。随着审美需要，舞蹈作品表现主要让对方形成视觉的真实冲击之感。
其次，便是情感性欣赏。
在这一阶段人们，多数已经具备更高的审美意识。不再单纯停留舞者的美艳与否，动作协同。而是通过舞者全体，对身法，速度，力度表现舞蹈的场景和剧情判定。
然后，就是理念性阶段。
能进入此，绝对不是单纯的舞蹈演员，她们更肩负着舞蹈的灵魂真实展现。
阐述出过程，内容，段落，价值，艺术等方面。反馈出环境，历史，背景，政治，经济，文化及创作的真实意图，更具专业性。
通过肢体，将人类情感，思维，观念与剧本作品形成一种深层次的场景共鸣，带入更高级的视觉空间。
当然这一层次，才是我们要努力奋斗的最高目标。能够到这一层次的舞蹈者，本身也要深具备广博的文化知识及浓厚的大家背景。
滔滔不绝，艾雨心领神会。这里的导师优秀，真的好厉害。
不时候，已经正午。
艾雨欢颜。“橙姐，咱们妙音那个导师讲课都好棒的，”
高兴。“看来，你很喜欢咱们妙音。”
点头。“只是，不知妙音主要是做什么的？”
橙姐呆住，哑然失笑。“艾雨，你是咱们堂堂学院院长，又是小香大人爱徒，你居然不知道妙音营生？”
汗颜。“不，”
十分无力，可还是给艾雨解释。“妙音，是学院目前主营的三块课程之一。与东华大人，翁仲大人并列，只是目前来说，妙音的占有份额稍微大些。
主要课程是歌曲，舞蹈，和剧目进修。主要接触我们帝国一些大型活动彩排，提供一些官员贵重场合的礼仪歌舞表演等。”
犹豫。“这，”
振奋。“艾雨小姐，你这么精致美丽。按相貌，更是咱们学院第一美人。或许帝国公主，也比不上你的姿容。
既然小香大人吩咐我，让你当妙音首席之女。你可要加油，带领大家争夺更多荣誉。我现在就好像看到未来的妙音大放异彩，万道闪耀的光明前程。
有无数豪门俊杰，有无数帅气的白马王子。为你喝彩，追逐左右！
以后，你定然能够成为世界巨星。名动天下，举世瞩目！”
艾雨天旋地转，我在做噩梦。现在感觉，被人坑害。后怕的，连连后退。心理阴影，无限扩大。
跳舞，剧目，弹弹弦，唱唱曲？
我可是男孩子，我学这个有什么用？
大呼。“不，不要，才不要！我才不学这个！”
橙姐抬眼，艾雨已身影如风。
以百米冲刺速度，奔出妙音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