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

墨试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写下去。

写，是我想要的，但每天点击几十，收藏不涨，又拿不到推荐，已经陷入了恶性循环。

不写，倒是可以让自己清闲，但我又怕追看这本书的你们会骂我不负责。

所以，这是两难。

我不是在传播负能量，你们也永远体会不到小丑的悲哀。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这些，但看到的人请让我看到你的存在，没有动力，我怕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一七年，五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