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6.生活的一种手段
1796.生活的一种手段
谁都知道,所谓皮肉生意和**嫖娼现象是社会的丑恶现象,或者可以解释为是社会的自然现象,这样的社会现象极为普遍,以至于在世界各地几乎随处可见。因为世界上不同国家和民族在对这个现象的认识上有较大的差异,所以对这种不正常和畸形的社会现象的社会道德准则不同,理解也不一样。
在中国,到那种地方欢愉被形象地形容为**;在日本,则是隐喻的说成是走岔了路;而在酷爱足球的英国,则说成为客场比赛;刻板的以色列则认为这算偷吃;在印尼,就会觉得不过就是一场美好的午间小憩;而在浪漫到骨子里的法国看来,那样的**和**只是在一个地方待腻了,所以要到别处瞧瞧罢了。
不管怎么说,这种现象是社会客观存在,尤其在我们这个泱泱大国就存在了几千年,自然就有它赖以存在的社会根源和合理性。对于那些做那种皮肉生意的女人,古往今来有很多种称呼,比较著名的有**女子、**女、神女、破鞋、行首、花魁、烟花女子、**女子、**、窑姐、粉子、公共汽车、野鸡、烂货等等;各地方言更多,比如杭城话说的吃**饭的、湖南话说的摆地盘子、京城话所说的暗门子、申城话所说的拉三、贵州话所说的流阿诺、四川话说的操妹、山西话说的垫工、羊城话所说的计件、青岛话所说的马儿、海南话所说的生鸡肉、沈阳话所说的尖嘴子、广西话所说的串女、黑*江话所说的海马子、香港话所说的凤姐等等。
不过随着新中国的成立,五星红旗的升起,那些从事这些行业的女人被改造、**被取缔、烟馆被查封,一些延续了千百年的丑陋现象也被一扫而光,新中国曾经因为彻底铲除黄赌毒而轰动世界、令人尊敬。不过随着改革开放和国门开放以后,随着外国资本的抢滩登陆,黄赌毒卷土重来、泛滥成灾,其中关于做那种生意的女人的一些称呼也随之一变,于是就被称为小姐、**、**妹、站街女、工棚女、啤酒女、按摩女等等,
尤其是随着人们物质生活的丰裕,随着理想和信仰的消沉,随着传统观念的死灰复燃,那种丑陋的社会现象自然出现了,而且像雨后春笋般在全国一天天发展壮大起来。尽管当局不断采取各种措施扫黄,声称严厉打击这类不正当的买卖关系,但总是雷声大雨点下,总是以罚代管,根本无济于事,也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今从事那个行业的女人从数量上、范围上、年龄上都发展形成了社会的一个庞大的阶层和**的社会力量,许多地区的经济发展的好与坏居然都和这种现象的活跃和多少联系在一起。于是,2010年12月,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局长刘绍武在公安部工作会议上表示,以前叫**女,现在可以叫失足妇女。特殊人群也需要尊重。这样,对这类女人的称呼就又多了一个新的,只可惜,无论是各一方都不赞同这样的称呼,也就成了一个笑谈。
这种现象其实就是一个社会的反应。官场上为了升官发财,争相献身早就不是秘密;商海中为了自身利益,和关键人物****很正常,娱乐圈为了**,也为了出名,**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而那些在各种楼堂馆所进行以物易物的皮肉生意的女人没什么可耻的,因为这也是为了生活,也是生活的一种手法,也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生存下去的一种形式。叫人反而更瞧不起那些疯狂敛财的官员、巧取豪夺的商人、利欲熏心的学者、唯利是图的老板、为了钱不惜去要饭的大男人,那才真正的叫做不要脸。
所以我对心灵驿站的所有小姐没有歧视,对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女老板也没有歧视。
每一个**那个行业的小姐都有自己的故事。年轻的女高中生多半家境一般,多半是为了贪图虚荣、或者是为了奢侈品,甚至是为了一个阿玛尼的包包就可以和不同的男人**作乐;那些像走马灯似的出现又消失的大学女生则复杂一些,挣钱者有之、追求刺激者有之、感情破裂者也有之,而那些走入社会的女生和那些少妇干这一行的就更复杂一些,贪图生活舒适的有之、想钓个金龟婿的有之、逃避现实的有之、婚姻失败的也有之。那个长得很丰腴、化名为小月的良家妇女自然也有自己的故事。
那个二十多岁的少妇长得很丰腴,无论是那露出的脖子、有一个个小坑的手掌和裙下圆圆的**肚,都可以看见她那淡淡的**肌肤;客观地说,她长得很普通,不过她的唇是柔的、她的眼是媚的、她的鼻是巧的、她的眉是婉约的;她的容貌也是胖胖的,像是一汪静静流淌的**水波让人沉醉;或者像是夏日的树叶,给人遮风挡雨,还能给人一份清凉;她的身材属于小鸟依人型的,像面包似的松软、像豆腐般的嫩滑,尤其是那笑容就像是前世今生都盛放在深山**中灿烂的百合花!
关于她的故事是个不知被重复了多少遍的悲惨爱情。外地来京女学生在大学校园里遭到一个京城小伙子的追求,在校的时候就开始**,毕业以后自然而然的就留在京城、结婚生子;因为有公婆的赞助,她就回家当全职太太,相夫教子,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某一天,她的丈夫突然翻脸,原来是另有新欢,结果就被很狼狈的赶了出来,自己无家可归,又回不了故乡,有人对向红英推荐了她,女老板给了她食宿,她也就只好被迫下海。
女人下海做这一行的要想挣大钱,必须有四大特点:要么美如天仙,女色中的第一要素就是**,就是和白冰冰那样的一露面就叫人眼前一亮;要么就是和天上人间那个神秘被杀的头牌一样,*上功夫了得,叫客人乐此不疲;要么就是能说会道、光凭着上面的一张口就能让客人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下面的那张口的功能就自然而然被放大了若干倍,京城那些**的大女生就是这样的人;要么长得**玲珑、皮**滑、叫人一看就有怜爱之心,有些***、还有些丰腴、更有些**男人的本事,自然也会受人欢迎。小月就是这样的女子。
秦峰是心灵驿站的常客,当然试过小月,偶尔也会说一句与众不同;那个**倜傥的区杰良是那家夜店的酋长,当然也试过,不过谈起对小月的感受,却会文绉绉的念出唐人李煜的那首《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不过小月却一直对我抱有极大的敬意,因为我不和那里的小姐发生肢体接触,也不闹出那种**韵事,更主要的能够让那个头牌花旦金盆洗手,抛弃舒适的生活,做起一个清淡的卖花姑娘,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小月从不放弃,她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我知道红英姐向王先生推荐的就是白冰冰和我,要一个不要另一个恐怕不好吧?救一个是救,救两个也是救,为什么不大发慈悲,也给我找条出路?
我有些吃惊:小月也不想做下去了吗?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做小姐再好也就是吃个青春饭,像我这样已经就是残花败柳了,难道非得落个悲惨的命运不成?那个少妇用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听红英姐说过,王先生曾经当过和尚,自然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
我有些哭笑不得:有些事其实是帮不得的。
小月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有些引人注意,到心灵驿站的客人也喜欢点名要她;因为有些**玲珑、肌肤**,就根本不像是结过婚的少妇,反而像是个少不更事的大女生,就会有很多男人喜欢这种类型;因为度人无数、也有了不少的经验,就知道该怎样应付各式各样的男人,就会有客人慕名而来、宾客如市,每晚都不得消闲。用《醒世恒言》中《卖油郎独占花魁》里一句老话说,就自然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白冰冰自然是心灵驿站的头牌花旦,就是金盆洗手,当了街对面花无缺花店的店长,心灵驿站还有比小月出色和漂亮的小姐,只不过小月也是一个很低调的女人,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既不和别的小姐争风吃醋,也不和向红英计较分成。在那种夜店里做那种事的小姐都会偷偷记下自己接待客人的次数、时间长短和收入多少,小月却不那样做,向红英给多少是多少。当然不会是现金,也不是支票,半个月一次,直接打到各位小姐的账号上,一则保密,二则简单,小月每次都会对女老板说一声谢谢,这就自然会引起向红英的好感。
那是个极柔媚的女子,圆脸圆眼圆下巴,好看的是那一双**的嘴唇;不长而顺直的秀发缕缕垂在肩膀,就衬得雪白的脖子愈发丰润;*部尖尖的,就有了些如水一般的柔和;有几分姿色的脸上,有婉约的眉、纤巧的鼻、**淡淡、眼波如水,也是很有女人味的;身材丰腴、**玲珑、腰身盈盈一握、有一双不错的腿和一个圆圆的臀,一举一动之间,优雅舒展,其**可喜之态,妍丽动人之处,也是很动人的。
不知为什么,小月总是很能比心灵驿站的其他小姐更会引起客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在百**里转过、在这样的场所滚爬过的人更是如此,包夜的更不知有多少。奇怪的是,我带去的那些生意场上的朋友都会很乐意的和小月一香芳泽,而且还会说物超所值之类的话,白冰冰一语道破天机:谁都知道红英姐向你推荐的是我和小月,我已经不做那种生意了,加上有你护着,没人敢动,只好去找小月尝尝味道了。
我就不知不觉有了些心理负担,其实一点也不关我的事。
有些生意上的朋友索性把和我见面的地点改在心灵驿站,等我赶到的时候,根本就不见人影,只有向红英在一边偷偷的笑着:你的朋友有些猴急,拉着小月到她的房间里去喝饭前的开胃酒去了,要你稍等片刻。
把我们这样的忙人搁在这里是不是也是一种浪费?我在向红英的嘴里塞了一支金芙蓉香烟,将几张折好的红色大钞顺着她*前的那道深深的事业线塞到她的文*里去了:这样做过了以后是不是等一会儿就直接回家去了呢?
想得美!女老板很喜欢我的那种**无间的举动,也很喜欢我出现在她的面前,笑脸盈盈地说着:这仅仅只是饭前的开胃酒,等一会儿酒足饭饱以后还得慢慢品尝了。你的朋友个个都是美食家,八大菜系可是道道精通,然后还得来点水果拼盘。再说体力消耗太大,休息的时候是不是还得来道甜点才行?
看来向姐有机会得教教小月快速结束战斗的诀窍了,这样连续作战也会吃不消的。我就在建议说:听说有那种茶、那种药,还有酒都是可以助兴的,那句广告语怎么说的?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
此言说得极是,每一次把人家逗得**痒的,自己却无动于衷,就得让你先尝尝快马加鞭的滋味!向红英**娇气地说着:找个机会把小月也带走吧,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几次不想再做下去的意思了。做这种事勉强不得,你就想想办法吧?
我就差点没疯掉:我既不是神仙、又不是观音菩萨,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