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第四节 未知秘境
偌尔曼:“在此,我还得插上一个小插曲。”
喇嘛王:“那是什么问题?”
偌尔曼:“这个问题是,有关美洲的出生证?”
喇嘛众臣:“美洲的出生证?那我们得听听。”
偌尔曼:“前面,我们已多次提到过美洲这块神秘的大陆,已是人人皆知。但是,1507年,当德国人瓦德西缪勒在法国圣迪耶修道院,出版他的一大一小两幅世界地图时,他一定没想到他的世界地图,会成为制图史上最吸引人也是最神秘的地图。”
喇嘛王:“它的最神秘最大亮点在何处?”
偌尔曼:“它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是,瓦尔德西缪勒在地图上从亚洲‘割’出了一个大陆。并称之‘America’,希望以此来纪念它的‘发现者’亚美利哥。”
喇嘛王:“这又怎么说?”
偌尔曼:“大王想证实这个问题?我只能这样告诉您。这是‘America’这个地名,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印刷地图上——您可以想象,这个名字是多么诱惑人心!它是唯一一份存世的珍品,所以,它被后人称为美洲的‘出生证明书’。”
喇嘛王:“这份地图保存下来,也实在不易!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与此有关的历史?”
纪蒲泰:“事情是这样的。由于瓦尔德西缪勒,哥伦布1492年首先到达美洲大陆,从此与意大利人亚美利哥维斯普奇联系到了一起。倘若哥伦布没有早逝于1506年,或许美洲大陆的地名,将会是另一番景象。”
喇嘛王:“有些事情难以想象,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机会有时是巧遇,这就造成了历史的谜局,等待后人去破译?”
纪蒲泰:“‘America’是亚美利哥名字的拉丁文写法的阴性变格,这也是第一次以人名作为大陆名。在此以前,欧洲人只是把人名作为城市名称。”
偌尔曼:“不过,很有意思的是,瓦尔德西缪勒1507年,于地图前后出版的《宇宙志导论》中说:‘这本小册子,原是我们编制的新世界地图的说明’,意思是‘支配者居住之地’。”
喇嘛王:“我想,这似乎又为以后美洲大陆,引发的欧洲列强殖民风潮……留下了伏笔!”
偌尔曼:“大王真是看透了历史!剖解历史观点给我们带来了新意。”
纪蒲泰:“但是,几年后,瓦尔德西缪勒编撰托勒密的《地理学》时,改变了主意,认为亚美利哥毕竟不能被誉为新世界的真正发现者。于是,在瓦尔德西缪勒1513年版的地图上,在原来放置‘America’这个名字的地方(现南美洲地区),地名变成了‘TerraIncognita’(未知大陆)。”
喇嘛王:“改过就好,因为那块大陆,当时的人们还不知道?”
偌尔曼:“但是为时已晚!那本只有薄薄103页的小书《宇宙志导论》出版后,意外地叫座,抢手好卖,一年就售出7000本,这种售获称得上是当年的风云畅销书。再加上地图在世上的复制流传,使得‘Ameri-ca’这个地名,永远地印在了世界地图上。”
喇嘛王:“这样就改变不了世人对那个地名的印象!”
纪蒲泰:“所以,该地图的出版地——法国圣迪耶市,为此从1900年起,还设立了一个一年一度的国际地理节。1538年,墨卡托第一次把这个名字,放在了南北美洲大陆。自此以后,在地图上新大陆被明确分成了两块陆地。”
喇嘛王:“这就是后人称谓的南北美洲?”
偌尔曼:“这正是历史学家感兴趣的问题。”
喇嘛王:“那他们的兴趣在哪里?”
偌尔曼:“我举例说明问题。英国诗人济慈曾在他的一首成名作中,描述自己初读《荷马史诗》的心情,犹如科尔特斯发现太平洋。”
喇嘛王:“发现太平洋,这有什么不寻常?”
偌尔曼:“不过,济慈犯了一个错,发现太平洋的不是科尔特斯,而是巴尔沃亚。”
喇嘛王:“那你说说,为什么?”
偌尔曼:“因为,在巴尔沃亚发现太平洋6年之前,麦哲伦和他的船队首次环球航行,返回欧洲15年之前,瓦尔德西缪勒就把这个海洋画在了他的世界地图上。也许巴尔沃亚和麦哲伦,就是因为他的世界地图才发现了太平洋?”
喇嘛王:“或许有些想象,碰巧才促成了大事一桩!”
偌尔曼:“想象是理想的翅膀。瓦尔德西缪勒没有任何旅行航海探险的记录,关于太平洋,似乎是他根据各种资料得出的一个猜测,一个用来分割美洲和亚洲这两个大陆的恰巧非常正确的猜测。这也是我们所感兴趣的历史疑谜。”
喇嘛王:“据洛克说,几乎所有的地图,都会参考此前已有的地图制作的成果,因而,总能在新地图上,找到旧有地图的痕迹。”
纪蒲泰:“因此,瓦尔得西缪勒的大地图,是那个时代最大和最详细的一幅世界地图。古希腊学者的世界知识,以及航海探险得到的新世界的知识清清楚楚,地图的中上部绘有托勒密和亚美利哥的肖像,并附有介绍。两人旁边还分别有一小世界地图,表示他们的世界观念。”
偌尔曼:“托勒密拿着他的以亚洲为中心的世界地图,亚美利哥地图的中心是日本。北美洲的一部分被化进了南美洲。”
纪蒲泰:“可是,图上对于中国的描写,同样是来自马可波罗的游记。因为,在圣迪耶那个著名的地理小组中,瓦尔德西缪勒他们手中,有西班牙和葡萄牙航海家的最新报告,亚美利哥的航海日志,好几个版本的《地理学》,还可以从修道院中借到《地理学》希腊文原版,以及附近的巴塞尔和斯特拉斯堡大学图书馆的资料。”
喇嘛王:“正因为他们手中掌握了这样的法宝,才能把猜测中的世界地图拼凑绘好!”
偌尔曼:“正因为他们手中掌握着大量的资料,才能把这件事干得真奇妙!不过,在人类文明史中,直到13世纪,我们对所居住的家园——地球,仍然所知有限。”
喇嘛王:“因此,人们才进行探险?”
纪蒲泰:“所以,15世纪以来的大探险狂热中,那些来自于航海家、探险家、游历家、传教士和商人们,关于地球的点点滴滴,传来传去,被制图者用地图的语言拼凑于图上,让地球的真相逐步呈现。”
喇嘛王:“他们所作出的贡献,真令人赞叹!”
偌尔曼:“还有一件事,真稀罕?1516年,瓦尔德西谬勒制作了当时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印刷出版的世界海图。此后,他就突然从历史上消失了,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人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世,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去世。”
喇嘛王:“他的隐退也是个谜?”
偌尔曼:“也许他留下了他在圣迪耶的同伴们,独自行动,自己踏上了证实太平洋的航程?”
纪蒲泰:“这个神秘的历史人物,不仅读万卷书,也开始了行万里路。”
偌尔曼:“这是个历史迷雾。如果真是这样,至少他看到了他的新世界地图上,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太平洋,是正确的!”
喇嘛王:“这个插曲虽然告一段落,但我还想弄清玛雅人的神话传说?”
偌尔曼:“神秘的玛雅人,究竟从何而来?是亚洲人的子孙,还是欧洲移民的后裔?是已经消失了的‘姆大陆’人呢?还是传闻的外星人?众说纷纭……”
喇嘛王:“这可难倒了众多的研究人!”
纪蒲泰:“这我们只能从研究古玛雅人的迁徙开始,一层一层地剥离,慢慢地去揭开历史的真相。象其他大数民族一样,古代玛雅人有自己的游吟诗人和说书人。他们谱歌、编故事来传颂民族的历史。”
喇嘛王:“啊,这倒是跟藏人的历史习俗有些近似!这说不定两者之间可能有着某种无法解释的秘密!”
纪蒲泰:“我想,大王一定将此事深埋心底?等待着某种与此相关的信息?”
喇嘛王:“是的。自从洛克告诉我此事以后,我就一直想着有机会与人研究玛雅人的隐秘。”
纪蒲泰:“就在现在,一些受过教育的本地人,渴望把正在消失的民族史永存下去。因此,有的人就凭着自己的记忆所及,或收集来的故事,借助书写手段,写出关于自己祖先早期漫游的历史。”
喇嘛王:“这种好事,希望他们能一直延续下去。”
偌尔曼:“第一次在玛雅编年史中,提到奇琴伊察的是马里的奇兰姆编写的书。”
喇嘛王:“那是马里人编的书?这事似乎让我有些糊涂?”
偌尔曼:“资料是这样的,这似乎是受过教育的玛雅人的著作。我只能这么说,这部著作写作时间,是在玛雅被征服的几十年间。除去那些麻烦的和令人难以理解的叙述性时期之外,这本稀奇的难得一见的文献,叙述了玛雅人的历经艰险的迁徙的历史。”
喇嘛王:“那你们就讲述一下他们的历史?”
纪蒲泰:“这是很久很就以前的事儿,玛雅人的父辈们罗罗吾尔的长列人,住在土拉潘。他们信奉蛇,他们发现黑皮肤的玛雅土著人,住在潮湿的岩洞和森林里,以树根和爬行动物为食。看起来,更像兽类而非人类。”
喇嘛王:“对这种事情,他们怎样面对?”
纪蒲泰:“那时候,浅色皮肤的智慧人,把黑皮人从林中带出去。正是智慧的长列人,曾经用智慧领着玛雅人进了一大步。”
喇嘛王:“那是个玛雅人学习的时期,是否遇到过什么问题?”
纪蒲泰:“时间在和平与宁静中度过,没人缺少食物,谷田长势良好,丰收在望。”
喇嘛王:“这可是个好现象!”
纪蒲泰:“可好事不长。后来,他们与来自北方的陌生人,进行着长年的战争。”
喇嘛王:“那他们是否能获胜?”
纪蒲泰:“可是,北方人象天上的繁星一样众多。他们经受着饥饿、瘟疫、和连绵不断的战争,罪恶已光临土拉潘的大地。”
喇嘛王:“那他们怎样活下去?”
纪蒲泰:“在那特殊的时期,罗罗吾尔长列人,在黑皮肤玛雅人中,为数也很少了。”
喇嘛王:“那他们怎么办?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氏族完蛋?”
偌尔曼:“后来,统治者豪伦听游荡的猎人们说,在长着树林的小山远处,有一块陆地,林水平整、田地肥沃、平原多石,没有多少沼泽地使人害怕。也不会因感冒而发烧,或因疼痛而颤抖。在那里,河流在地底深处流淌;在那里,有着巨大的井,足够众多的人汲水。”
喇嘛王:“象这样的好事,他们的首领是否讨论过?”
偌尔曼:“这是重大的决策。为躲避战乱,豪伦决定带领族众,要去那里修建一座城市,建成一个罗罗吾尔长列人的圣城,蛇族的圣城。”
喇嘛王:“那他们是否真的行动?”
偌尔曼:“决策一定,他们立即行动。于是,他们开始了大迁徙,罗罗吾尔长列人,离开了他们的祖居地土拉潘,前去冒险,去寻求那未知的家园。”
喇嘛首相:“他们的这次行动,是因为他们的老家,已经不再平静和安宁?”
偌尔曼:“不错,他们在漫游流浪中,度过了4卡顿(80年)。漂泊途中,豪伦经过太阳的家园。那时间,血红的太阳正挂在天空,低沉的云朵堆积在深绿色森林的顶部。那时,经过长途跋涉的豪伦,已经快死了。在弥留之际,他发出这样的命令:‘给我造一间石墙的屋子,要小但要牢靠。给我穿上象征王权的巨袍,把我放在里面,仿佛我还活着,只是睡过去了。我的身边摆放基林碗、食品盘以及我的燧刃剑,然后按照我们的习俗盖上坟墓,继续赶你们的路。’。这就是豪伦最后的嘱咐。”
喇嘛王:“他的手下,是否听他的嘱咐?”
纪蒲泰:“他的属族对他的嘱咐,没有辜负,一切都按他的命令去做了。于是,平原上立起了一个大土丘。土丘边是些石制横板,板上是潜水鸟的形状,和许多造型做工精美的图案。从平原底下到顶端的平台,每边都有宽阔的石阶盘旋而上。土丘上是个大石庙,有雕刻的柱子和白得耀眼的墙壁,在庙的内墙上绘有豪伦的伟大事迹。因为,他在领导人民时的平静的行为和理智的关心。”
喇嘛王:“正因为他是伟大的领导人,人民才为他修坟建庙,以显示他的功绩!”
偌尔曼:“就在这巨大的石堆的正中心,白色光滑的墙面和精雕细琢的柱子,构成一间厚厚墙壁的基室,面积虽小,但结实坚固。”
喇嘛众臣:“他们是怎样给豪伦王下葬的呢?”
偌尔曼:“人民根据豪伦最后的命令,给他穿上大王的长袍,让他躺在墓室中。然后,举行古老的仪式关上墓室,在墓室上点缀着断矛,卷起并撕烂他那著名的战旗,让他的尖厉哨声,永远伴随在他身边。”
扎布:“失去首领的人们,还不群龙无首,乱了起来?”
纪蒲泰:“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豪伦的大儿子纳卡安继任了首领。人们出发继续赶路。”
喇嘛王:“那是一条充满艰辛凶险的道路!”
纪蒲泰:“他们在一片杳无人迹的密林里,游荡了许多年。许多人死于干渴、讥饿、或毒蛇猛兽的毒牙利爪之下。在长期的迁徙中,年轻人都已老死,孩子们也变成两鬓斑白的老人。但人们在大祭司阿金常的率领下,还是坚定地继续前进。”
喇嘛王:“看样子,他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偌尔曼:“历经无数艰险,总共经过81年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查克纳维唐半岛,来到了那块遥远的土地。那块土地有肥沃的平原,郁郁葱葱的山谷,流淌这清凉河水的小河。”
喇嘛众臣:“那他们的日子,可能会好过?”
偌尔曼:“不错。在那里,他们用石头砌起一座大城市,让圣庙高高在上。”
喇嘛王:“那是上他赐于他们的理想之地,让他们能养活自己,过上幸福开心的日子?”
纪蒲泰:“这座有寺庙、宫殿和宝塔的城市,规模越来越大,名声越来越响亮。在所有的地方,它是最大的,最安宁的一座城市,就象一个大家庭一样。”
喇嘛王:“那后来,这座城市发展的怎样?”
纪蒲泰:“那是一段平静的历史,岁月在安宁和富裕的生活中过去。然而,人们对充满智慧和预知的曲拉姆的警告,置若罔闻。”
喇嘛王:“曲拉姆是什么人?他怎样告诫人们?”
纪蒲泰:“曲拉姆是传说中充满智慧的先知圣人。他诫人们说:‘一旦让血亵渎了圣庙的阶梯,无数灾难将象可怕的冰雹一样接踵而来,城市将成为一座死亡之城,荒芜人迹。这就是那位先知告诫人们的言语。”
喇嘛王:“那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是否正象那先知说的,城空人去?”
偌尔曼:“据说,这种屠城事儿,还真的发生了。大祭司阿金常升天之后,寺庙的圣徒们要为自己寻找一位新的大祭司。”
喇嘛首相:“那新的大祭司,是否能主持这座城市的事宜?”
偌尔曼:“这事儿引起极大的争议。为反对这个令人猜疑的要求,兄弟之间自相残杀,圣庙高高的台阶上染上了不敬的献血。”
喇嘛王:“这是对神的不敬,才造成死亡的空城!”
偌尔曼:“大王真是一言九鼎!从此,那座城市荒芜人烟,废为了一座死亡之城。从那时起,美洲虎在圣坛之下安家,蛙蛇躺在台阶上晒太阳,有角的蜥蜴飞快地从毁弃的庙门里,爬进爬出。小小的野蜂也在石塔裂隙里筑巢,平台上的石缝里生长着棵棵大树。”
喇嘛王:“城市里已没有了人,那寺庙里也死气沉沉?”
纪蒲泰:“不错,但寺庙里也不空荡,还有蛇一样的树根,没有阻力地沿着那厚厚的石墙生长,墙上生长着各种藤本植物,有的开满了鲜花,散发出浓浓芳香。就好象太阳神编织的天幕,笼罩在这巨大的死城上空。”
喇嘛王:“那说明这真是人去城空!”
偌尔曼:“弃城的长列人,又开始出发了。在遭受多年的痛苦之后,全能之主似乎又允许他们去寻找一处避难所。”
喇嘛众臣:“那这个故事,你再给我们说说?”
偌尔曼:“在他们目的地的前面,这次没有山脉割断视线,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肥沃的土地、沼泽似的丛林、浅浅的海弯和深深的环礁湖。”
外交大臣:“这地方似乎也是上天赐福。但他们是否建城修屋,过的幸福?”
偌尔曼:“他们在此,建造了西阳康城,意指‘水天相接的地方’。他们抽干沼泽里的水,清出一块林地,在平原上建起一座带台地的小山。”
喇嘛王:“我猜,这是在神意的指导下完成的。”
纪蒲泰:“或许他们是在完成先祖的意愿,寺庙朝着太阳方向修建,宫殿在阳光下银光闪闪。”
偌尔曼:“或许他们真有福。那里食品丰富,有海里的鱼、森林的野味、土地上生长出的水果、粮食、还有天上的飞禽。”
喇嘛王:“那他们可是五福临门?”
偌尔曼:“不错,没有人死于饥饿。可,那片土地上人稠密,人数不断增加。”
喇嘛首相:“那也不一定是好事呀?”
偌尔曼:“是啊。人们在那里生活了60年后,国家的统治者和主要人物,又奇怪地不安宁起来,成为大风暴的策源地。”
喇嘛王:“照你说的,西阳康又衰败了下去?”
偌尔曼:“那时候,他们发现了奇琴伊察,撤了出去,并在那里生活了120年。然后,又撤离奇琴伊察,栖居钱朴顿。”
喇嘛王:“哪是什么地方?”
偌尔曼:“那里没有灾荒,是圣人即伊察人居住的地方。伊察人在钱朴顿生活了260年。接着城市被毁,他们撤离了。后来,他们返回寻找自己的家园,于是,又在无法栖息的森林里,度过了几卡顿的时光。”
喇嘛王:“这种事儿,不敢想。他们转了一圈,又返回家园?”
纪蒲泰:“另一支玛雅人定居在乌斯马尔。他们联合奇琴伊察,和玛雅潘的统治者,统治了200年。”
喇嘛王:“200年,不算长久。他们为什么不能长治久安?”
纪蒲泰:“这您得问问偌尔曼。他回答的可能比我全面。”
偌尔曼:“我正想发表意见。奇琴伊察的统治者,后来被他的敌人玛雅潘的统治者胡纳克艾尔打败。于是,玛雅潘出现了7个商武的部落:阿茨张、茨库姆、泰克尔、潘特米、西库特、乙特库和卡卡尔特凯。”
喇嘛王:“那7个部落都尚武,局面会稳定?”
偌尔曼:“7个尚武部落挑起了战争。在胡纳克艾尔为惩一儆百,而遗散他们时,这些尚武部落,已发展到13支。这场战争也在此后34年结束了。”
纪蒲泰:“玛雅潘的要塞遭到了伊察人的侵犯,因为玛雅潘拥有城墙,胡纳克艾尔与人民共同守卫着那座城市。可是,83年之后,玛雅潘被山寨里的人,及其统治者毁掉而消亡了。”
喇嘛王:“这就是战争的罪过呀!”
偌尔曼:“在玛雅潘毁灭后60年,西班牙人第一次到来了,他们把这个地区命名为尤卡坦。”
喇嘛王:“这些西班人人,也真大胆,毁了玛雅文明,又改了地名,罪恶不轻!”
偌尔曼:“不错,十六世纪中叶,西班牙殖民主义者,顺着哥伦布的足迹,踏上中美洲,来到了玛雅部落。他们在军事侵略的同时,还进行文化侵略,直接毁灭了玛雅文明。这就是西班牙人所犯的罪行!”
喇嘛王:“啊,这一切都是哥伦布所引起的。那你们就再讲一下他接触玛雅人的过程,也好让我们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行!”
纪蒲泰:“那好,我就再来一次补充。公元1502年,哥伦布最后一次远航美洲。然而,就是在这次的航行中,他所带领的船队,和25人乘坐着一只巨大独木舟的玛雅人,不期而遇了。他们的船在洪都拉斯湾靠岸,哥伦布和他的船员们,兴奋地踏上了久违的葱茏陆地。”
喇嘛王:“他们发现了什么东西?”
纪蒲泰:“在当地市场上,一种制作精美的陶盆,吸引住他的目光。卖主告诉他,这漂亮的陶盆来自‘玛雅’。于是,‘玛雅’,这个神奇的名字,第一次传入了欧洲人的耳朵。”
喇嘛众臣:“往下说,下面的故事一定能吸引着我……”
纪蒲泰:“由于这是玛雅人和欧洲人的第一次相遇,双方都用充满好奇和不解的眼光,注视着对方。”
喇嘛首相:“双方都怎样想?”
纪蒲泰:“大家可以猜想。玛雅人可能在想他们为什么有金色的头发?为什么他们的皮肤是那么白皙?他们的服饰是那么的怪异?而对方的欧洲人,也会很惊异的发现,玛雅人没携带也不懂得金属的武器可以伤人?”
外交大臣:“他们为什么不知道刀剑可以伤人?”
纪蒲泰:“当欧洲人将铁剑递给好奇的玛雅人时,他们竟然出忽他们意料地抓住了剑刃,因无知而弄伤了手指。”
喇嘛众臣:“啊,竟然会有这种事?”
扎布:“我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那是为啥呀?”
偌尔曼:“因为那时玛雅人没有任何铁器。”
喇嘛王:“他们使的是什么武器?”
偌尔曼:“他们的武器是石斧,他们的工具也是石制的斧子。哥伦布的到访,让他们第一次看到了他们生存了世世辈辈的土地以外的人和事物。因此,玛雅人拿出他们手工做的陶器和工艺品,同欧洲人交换他们从来都没见过的新奇的东西。”
喇嘛王:“我们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玛雅人在街头巷尾议论着欧洲人。讨论他们的长相,他们的服饰,和他们刚从欧洲人手里交换来的东西,正满心欢喜。”
纪蒲泰:“可单纯的玛雅人,可能永远也想不到,就是这些人,将要给他们带来无尽的灾难,其毁灭性的痛苦程度极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当然,这是指他们的内战与这次相比。”
喇嘛王:“这么说,那些天真善良的玛雅人是引狼入室?”
纪蒲泰:“历史的事实是这样的。他们毫无保留地向欧洲人展示他们的珍宝,略带炫耀而有那么真诚。由于他们心底纯正,他们将欧洲人当作远方的客人。可是,正是这些远方的客人,在不远的将来,夺走了他们的土地,他们的珍宝甚至他们的生命。最后,有屠城……”
喇嘛王:“这些背信弃义的欧洲人,为什么这样惨无人道?”
偌尔曼:“这其中的原因不难解释。哥伦布的航行,其根本利益是为了寻找遍地黄金的国度。而宗教的差异,也是西班牙人大肆屠杀玛雅人的又一个诱因。”
喇嘛王:“前面虽然已介绍了哥伦布,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偌尔曼:“我只能这样说。哥伦布曾在他的遗嘱中写道:‘圣灵佑助,我获得了并在后来彻底明白了一种思想……承万能的主宰,我在1492年登上了‘印度大陆。’’将死之时,哥伦布仍然不忘其‘主’,其虔诚可见一班。”
喇嘛王:“那他的思想又能说明什么呢?”
纪蒲泰:“我来解释他的内心谜底。哥伦布每次远航,都是悬挂十字军的旗帜出航的。他以此来说明为上帝传教是其己任,对‘主’是忠诚的。”
喇嘛王:“我有些明白了。哥伦布西渡的目的之一便是传教?”
纪蒲泰:“大王真是一点便知道!这既是‘王命’,又是作为基督徒的他义不容辞的义务。事实上,西欧的基督徒们认为,不信仰上帝的异教徒,应该杀戮来消灭之。”
喇嘛王:“原因原来在这里!这就不难解释哥伦布在到达美洲后,大开杀戒无情地屠杀印第安人的行为了。”
偌尔曼:“因此,所有的异教徒,在他们认为无法别‘主’的教义感化的时候,大屠杀将是最好的办法。”
喇嘛王:“接下来,我解释。于是,哥伦布以及以后随踵而至的西班牙人,用大屠杀异教徒来表明对上帝的虔诚?所以,他们才无情地屠城,杀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纪蒲泰:“在美洲,突然到访的客人,让全世界知道了玛雅,突然到访的客人,也让玛雅人第一次看了整个世界。但是,起的其反的是,玛雅人的故土却因此而沦丧,侵略者却堂而皇之的成了那片土地的主人。而土地原来的儿女却颠沛流离,朝不保夕,背井离乡,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偌尔曼:“据说,玛雅祭司曾占卜到会有陌生人,来到他们的国家,最终成为他们的主人。你们信不信?”
喇嘛王:“也许,这是天意。正是因为祭司的占卜,加上最终双方实力上的悬殊,才使得玛雅人相信,这都是神的旨意,一切都是宿命?”
偌尔曼:“但是,开始他们也不是听天由命,而是为保卫家园,也进行了自卫的战争。”
喇嘛众臣:“那是怎样的战争?”
偌尔曼:“这事怎么说呢!玛雅人与欧洲人的第一次接触是友好的,但是,交换礼品的随后交往,却是血雨腥风。西班牙殖民者为了寻找金银财宝,而残酷疯狂地劫掠土著居民,可玛雅人也将俘获的西班牙人送上祭坛,剖腹剜心将他们的心脏祭祀玛雅人的神灵。”
喇嘛王:“这一定是一种邪恶与正义的战争!”
偌尔曼:“这种毛骨悚然的宗教活动,使西班牙人震惊,他们确信,玛雅人一定是被魔鬼统治着。但是,同样令他们感到惊讶的,还有玛雅文明所取得的高度的成就。当时的西班牙无法理解在新大陆所见的事情。他们胡乱猜疑,认为在新的陆地的玛雅人,要么是亚当、夏娃的子孙,被大洪水冲到了遥远的美洲。要么根本就不是人类,是魔鬼的化身,是撒旦留下的‘遗根’。”
喇嘛王:“所以,他们恨玛雅人?”
纪蒲泰:“这事得回到1517年,西班牙人科多巴率船队在哈瓦那附近岛屿,抓捕土著充当奴隶,在尤卡坦半岛沿岸,首次见到玛雅人的海滨城市。那里有他们梦寐以求的黄金。于是,西班牙人迅速冲上海岸,掠夺神庙的财务。玛雅武士奋起抵抗,装备精良的西班牙人伤亡惨重。科多巴‘悲伤地返回古巴’。这是殖民者第一次探险中美洲大陆。”
喇嘛王:“我想,由于玛雅人的黄金财富,引起了西方人的贪欲,从此埋下祸根。”
纪蒲泰:“正是这种事,到1518年,对科多巴有关金字的报告,产生了极大兴趣的古巴殖民总督韦拉斯克兹,拼凑了一支有四条船,200人组成的船队,在他的侄子格里加尔瓦率领下,远征尤卡坦。在塔巴斯科地区进行抢劫,遭到顽强的抵抗。最终到达了北部的帕努克河。在返回途中,他们又来到查姆坡同报仇,结果又被重创。格里加尔瓦在战斗中负伤,回到哈瓦那后不就死去。”
喇嘛王:“这是上苍的旨意,他非得死去,才合乎情理!”
偌尔曼:“从此,尤卡坦地区在西方人眼中,被认为是块黄金宝地,深处墨西哥西北大陆腹地。有着上千万人口的阿兹特克帝国,更引起他们兴趣的是那些梦寐以求的大量金银玉石。”
喇嘛首相:“在西方人的心中,那些诱人的财富,等待这冒险家来掠夺?”
偌尔曼:“是啊。格里加尔瓦航海的经历,在古巴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和激情。”
喇嘛众臣:“所以,他们才积极行动?”
偌尔曼:“1519年4月,一个名叫科尔特斯的征服者,纠集11条船和500人,配备了马匹与大炮,第三次向尤卡坦半岛进发。在半岛西部海岸塔瓦斯科海岸,击败了当地玛雅人后,成功登陆。”
外交大臣:“那一定又是一场血战!”
偌尔曼:“8月间,西班牙人的铁蹄踏进阿兹特克帝国首都诺支第特兰。但是,善良的阿兹特克人毫无戒备,反倒把白人当作远方光临的和平客商,给以热情招待。”
扎布:“他们可没想到远方的来客,会那样坏!”
偌尔曼:“是啊。强盗们要的是阿兹特克人的土地和财富。因此,科尔特斯对阿兹特克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殖民战争。在铁诺支第特兰的攻防中,出现了美洲历史上最为激烈、最为残酷的战斗。”
喇嘛王:“战斗达到了什么程度?可否有记录。”
纪蒲泰:“1521年,经过激烈的巷战,城市终于陷落,很少人能逃过杀戮,守城军民几乎全部壮烈牺牲。整个城市六分之五的建筑被毁坏。此事,巴黎国家图书馆,珍藏着一位目击者写的长诗《特诺奇蒂特兰被围的最后几天》。”
喇嘛王:“那你们二人谁来念念?”
偌尔曼:“我来念念,诗中写道:
‘大路满是折断的箭簇,
撕掉的头发散落各处。
房子被掀去了屋顶,
墙壁被鲜血染红……’
喇嘛王:“那座城市在哪里?”
偌尔曼:“就是现在的墨西哥城。”
喇嘛王:“那也是一座英雄之城!”
纪蒲泰:“随后,西班牙殖民者,又把矛头伸向玛雅。1523年12月,科尔特斯的部下阿尔瓦拉多,奉命征服了现今危地马拉一带。接着,又占领了萨尔瓦多环抱的地区,入侵洪都拉斯、进攻尤卡坦,成立了‘危地马拉都督区’。”
喇嘛王:“这个科尔特斯可是罪恶的魔头,一切皆因他带了个头,向北美洲、中美洲和南美洲进行殖民扩张,真是臭名昭著!”
纪蒲泰:“还有,从1527年开始,科尔特斯的另一部下,蒙特宙先从东部征服尤卡坦地区,后从西部对尤卡坦进行征服。经过20年持续斗争,终于在1547年最终使尤卡坦地区臣服。16世纪下半期以后,玛雅地区完全沦为西班牙的殖民地。”
喇嘛王:“岂有此理!这个科尔特斯的手可伸得太长了。在入侵的初期,他是什么样子?”
偌尔曼:“这还得回到以前的1519年,2月西班牙探险家科尔特斯,率领西班牙军队横扫墨西哥。征服正处于文明鼎盛时期的阿兹特克帝国。”
喇嘛众臣:“他带了多少人马,你说说?”
偌尔曼:“当时,科尔特斯带了11条船只,110名水手,553个士兵。其中和只有13个士兵有火枪,32个士兵有石弓,10门重炮,4门轻炮和16匹马。”
喇嘛首相:“他带了这些人马,都干了些什么?”
偌尔曼:“当然是侵略呀。探险队于耶稣受难日,在现今的韦拉克鲁斯市登陆。那次,科尔特斯在海岸附近停留了一段时间,收集有关墨西哥形势的情报。”
喇嘛王:“他都获得了什么消息?”
偌尔曼:“他获悉统治墨西哥的阿兹特克人,在内陆有一大笔资金,有大量的贵重金属。而且被征服的其他印第安部落,有许多人都对他们有切齿之恨。”
喇嘛首相:“看样子,墨西哥也是处于不稳定的局面?”
偌尔曼:“所以,科尔特斯一心要进行征服,决定向内陆进军侵占阿兹特克领土。科尔特斯在进军开战前,毁坏了探险队的船只,使得他的手下将士没有退路,要么就跟他夺取胜利,要么就被印第安人斩首杀头,别无它路可走。”
喇嘛王:“科尔特斯也会破釜沉舟?他只有用这毒辣的一手,才能凝聚军心,跟着他去杀印第安人!这一招可真损!”
偌尔曼:“在进军中,西班牙人可不是一路风顺。他们遇到了一个独立的印第安部落——特拉斯卡拉人的激烈抵抗。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的大部队被西班牙人打败后,则决定同科尔特斯会师,来打击他们所仇恨的阿兹特克人。”
喇嘛王:“那这可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啊!”
纪蒲泰:“科尔特斯随后向乔卢拉进军。当时,阿兹特克的首领蒙特珠玛二世,计划对西班牙人发动一场突然袭击。但是,科尔特斯事先获得了印第安人去向的情报,首先发起进攻,在乔卢拉屠杀了数以千计的印第安人。”
喇嘛众臣:“那后来呢?”
纪蒲泰:“科尔特斯随即带兵,向首都特诺奇蒂特兰(现今的墨西哥城)进军。1519年9月8日,他一枪未发就进如该城。他立即将蒙特珠玛关押起来,使其成为自己的傀儡。”
喇嘛王:“这就是蒙特珠玛的下场!印第安人的悲剧!可历史也将科尔特斯钉在耻辱柱上。让后人永远不能忘记他的罪行。”
偌尔曼:“是啊,这些魔爪铲除了一个文化,如同路人随手折下路边的一朵花,罪恶极大,罄竹难书。那时,玛雅文明已近尾声,但尤卡坦半岛上,还残存着一些玛雅小邦,在零星抵抗。”
纪蒲泰:“1526年,一支西班牙探险队,试图用暴力建立西班牙殖民地,并强制推行基督教信仰。但是,不肯屈服的玛雅人,展开了长达百余年的游击战。”
喇嘛王:“那最后的玛雅人到了哪里?”
偌尔曼:“直到1697年,最后一个玛雅城邦,在西班牙人的炮火中,灰飞烟灭,玛雅文明自此淹没在神秘的雨林中。”
喇嘛王:“那就是说,西班牙殖民者入侵玛雅以后,不仅在军事上与玛雅人的反抗展开较量,并且在文化上,两个民族也发生了冲突?导致玛雅文明的毁灭!”
偌尔曼:“对,因为西班牙人信奉天主教教义,与玛雅祭司集团所代表的信仰格格不入。他们入侵的同时,又进行了文化侵略,直接毁灭玛雅文明。西班牙天主教的神父们,为了天主教取而代之玛雅人的宗教信仰,还要铲除玛雅人的宗教和文化。”
喇嘛王:“那他们可是犯下滔天罪行呀!这就像秦始皇焚书坑儒,几乎毁了中国的文化?”
纪蒲泰:“大王一句话提醒了我。公元前213年,秦始皇在咸阳宫为群臣,及众多的儒生大棑酒宴。在宴会上,围绕着是否实行分封制,众多儒生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丞相王绾、博士生淳于越等人主张分封,而丞相李斯等则赞同郡县制,并指责淳于越等‘不师今而学古’,‘道古害今’。最后,秦始皇支持李斯的观点,并采用、实施李斯‘焚书’建议。下令:除了秦纪(秦国史书)医药、卜莁、术数、农技、园艺以及国家博士所藏《诗》《书》,百家语等著作外,凡列国史籍、私人所藏的儒家作品、诸子百家著作和其他典籍,一律限期交官焚毁。”
喇嘛王:“同时,禁止谈及《诗》《书》和‘以古非今’,违者定当严惩乃至判其死罪。所以,其他六国的书籍,几乎全部被销毁,这是秦始皇所犯的大罪!次年,秦始皇为求长生不老,苦觅不死仙药。此举引来方士斥骂。始皇大怒,诸生全部被活埋!”
偌尔曼:“这个秦始皇可真残暴厉害!”
喇嘛众臣:“这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纪蒲泰:“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焚书坑儒’。秦始皇的‘坑儒’是‘焚书’的继续。至于坑杀的究竟是方士还是儒生,学术界各持己见。”
喇嘛王:“以我看,‘坑儒’事件的起因,秦始皇所坑杀的人应该是方士。”
纪蒲泰:“但从长子扶苏的进谏‘众儒生都学习孔子的学说’来看,秦始皇所坑杀的又好像是儒生?”
喇嘛王:“这种历史秘事,很难弄清。据东汉卫宏在《诏定古文官书序》中记载,秦始皇在骊山温谷挖坑用以种瓜,以冬季瓜熟奇异现象为由,诱惑博士诸生集于骊山观看。当众儒生争论不休、各抒己见时,秦始皇趁机下令秘杀填土而埋之,700多名儒生全部被埋在山谷里。”
纪蒲泰:“于是,有人根据这一点而偏向于传统的说法,认为秦始皇确实有过‘坑儒’的行为。”
喇嘛王:“是呀,秦始皇‘坑儒’事件,至今还是个谜团。”
纪蒲泰:“这种残忍的事件,在玛雅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事件。不过,下令焚书的是外来侵入者,‘坑’的是玛雅的祭司。”
喇嘛王:“这种血淋淋的历史何等近似!那你们得说一下入侵者是怎样焚书的?”
纪蒲泰:“当西班牙人入侵玛雅地区后,玛雅人委派通译者佳觉,向西班牙殖民者的随军大主教迪那戈德兰达,介绍了自己文化经典中的宝贵内容。”
喇嘛王:“那内容包括了什么?”
纪蒲泰:“玛雅经书中记载着精确的历法,比起教会认可的格雷戈里公历要高明得多。”
喇嘛首相:“这种事儿,你俩可得说说?”
偌尔曼:“玛雅人精确的历法,每年误差才1分钟,也就是说,大约1500年才差一天。”
喇嘛众臣:“这些玛雅人的头脑可真不简单,计算编制的历法,一千五百年才差一天!”
偌尔曼:“还有更惊人的事儿。玛雅人的经书中,还记载着不止一次的大洪水,人类的历史可以上溯到洪水前数十万年。这与《圣经创世纪》关于洪水的说法大相径庭。”
喇嘛王:“那大主教会听他那一套?”
偌尔曼:“那能呢!玛雅人对行星运行轨道的深刻理解,远胜于与上帝创世神圣地联系在一起的地心说。结果,兰达被玛雅典籍中记载的事情吓坏了,他认为这是‘魔鬼干的活儿’。因此,西班牙随军主教迪那戈德兰达,竟然策划了一次大规模的‘焚书坑儒’行动。”
喇嘛王:“他们犯下了哪些滔天罪行?”
偌尔曼:“我们得从1562年谈,大主教兰达为了彻底地从精神上消灭玛雅人的信仰习俗,传播他的上帝的福音,竟然野蛮地下令烧毁所有的玛雅文献。因此,用象形文字记载的玛雅历史,、文化、科学、哲学全部都成了劫后灰烬。”
喇嘛王:“这家伙真看恨!”
偌尔曼:“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位上帝的使者,也把欧洲中世纪最可耻的火刑柱搬到了‘新大陆”。所以,难以计数的玛雅祭司惨死于熊熊烈焰之中,带走了只有他们才通晓的玛雅文明成就。”
喇嘛王:“这些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偌尔曼:“此外,他还下令砸毁了无数神像和祭坛。他得意洋洋地记录道:‘我们搜查到大批书籍,记载的全是迷信的玩意儿和撒旦的谎言,我们干脆放一把火把它们烧掉。当地土著眼睁睁在旁边观看,心痛极了,难过极了。’这是大主教兰达的原话。”
喇嘛王:“这就是那位上帝使者所犯下的罪行!”
纪蒲泰:“这种罪行造成的无法弥补的严重后果,心痛的岂止是‘土著’!后来想探知古代玛雅文化和历史真相的人,无一不为这场文化浩劫感到揪心之痛。”
偌尔曼:“兰达大主教的所作所为,比中国的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意大利布鲁诺被烧死在罗马的繁华广场,不知还要恶劣多少倍!”
喇嘛王:“这个兰达大主教真可恼,他烧掉的是人类花了数千年时间,在西半球培育的最为光彩夺目的文明!怎不令人可恨心痛!”
偌尔曼:“所以,有着近三千年历史的玛雅文明,就这样毁在所谓文明的西班牙人的手中!”
纪蒲泰:“这次浩劫的后果,有能力识读和书写象形文字的祭司全部遭到杀害,致是那些幸存的真迹成为天书,至今无法破译识读。因此,有志于研究玛雅历史文化的学者,不得不另辟蹊径,从西班牙人保留下的文献中捕捉玛雅文化的影子,甚至于那个下令毁灭玛雅文献的兰达主教,居然也成了玛雅史料的主要见证人之一。”
喇嘛王:“此举若要我分析,西班牙人毁灭玛雅文化的做法如此决绝,主要原因(据他们自己的说法)是认为玛雅人的神祇文字太象魔鬼所为。为传播上帝福音,毁灭玛雅人的精神,才采取毁灭的手段,使玛雅文化彻底断线,后人再不能见!”
偌尔曼:“大王真是高见!这些西方人的野蛮行径,虽然烧毁玛雅文献成功。但是,他们也许潜意识里暗自惊异于玛雅人的完善知识体系,虽然异于西班牙人熟知的常理,却也是匪夷所思,奇特而高度发达。这使他们心底发憷害怕,感觉到一种美洲文化对西方文化的威胁。才干出这种震惊世界的野蛮行径!”
纪蒲泰:“可惜呀!玛雅社会的严格分工,使普通百姓完全无法接近那些文字。西班牙人毫不留情地处死了占玛雅人口一小部分的祭司,就相当于在中国把所有的儒生包括识字的一切人全部都处死了。”
喇嘛王:“这可是对玛雅文化毁灭性的摧残呀!这种文化可是难以再生啦!”
纪蒲泰:“是呀,虽然现存的玛雅人一直守着自己的语言,守着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可是,直到今天,却没有人能看懂自己民族的文字,自己祖先留下的史书。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最大悲剧!玛雅文化没能够流传下去!”
喇嘛王:“前面我们虽然谈过这样的问题,但还不彻底。那些留下来的文献,到底在哪里?”
偌尔曼:“还好,那幸存的四本文献,分别收藏于欧美不同国家的图书馆,或私人手里。”
纪蒲泰:“只可惜,没人能释读,只能作为一种古董供人欣赏。西班牙人的‘焚书坑儒’之后,玛雅人一下子神奇地失踪了,他们灿烂的文化也随之成了哑谜,沉寂在历史的进程中,再也发不出璀璨的光明!”
喇嘛王:“灿烂神奇的玛雅文明,沉落在幽黑的历史深处。从此,后人失去了一个伟大的文明,这些都是西班牙人所造成!这种千古奇案,什么时候才能伸冤?”
偌尔曼:“只有三本玛雅手抄本,由于流落国外,侥幸逃脱厄运。”
喇嘛王:“这也许事上苍怜悯,给后人留下一线希望,或许是古老的玛雅不甘沉寂,留给世人的最后一眼得以窥其文明圣殿的‘匙孔’吧?”
偌尔曼:“或许吧,或许吧!16世纪殖民征服的烽烟平息之后,古代玛雅和其它的印第安文明,一道渐渐被世人遗忘了。”
纪蒲泰:“在此后的将近200年间,自居为美洲新主人的欧洲人,一面大肆宣扬‘印第安人无文明’的谎言,一面又把自己已毁灭文明的殖民罪行,美其名曰为‘履行文明传播的使命’。”
喇嘛王:“这种掩耳盗铃的行径,再也不能欺世盗名了!”
纪蒲泰:“直到18世纪末,由于启蒙运动的开展和历史眼光的提高,西方人才又对200年来,他们视而不见的美洲文明产生兴趣。”
喇嘛王:“那他们中的有些人,是想重新拿起研究玛雅文明的钥匙,开启历史谜题?”
偌尔曼:“是呀,从此,玛雅沉睡的密林深处,开始回荡起陌生人的脚步,旅行者到那里寻找传说中神奇美丽的故事,探索着侵入者罪恶的足迹,去那里追怀一个杳然的世界,寻回一段失落的文明。”
喇嘛王:“那么玛雅人去了哪里呢?”
纪蒲泰:“这的确是个神秘而不可知的事情。但是,在研究玛雅文化节的过程中,人们孜孜不倦地寻觅着,有人在布兰科‘铭文神殿’里,曾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皇家坟墓。它中间停放一具巨大的石棺,里面躺着一位玛雅国王的遗骨。”
喇嘛王:“那国王叫什么?石棺又是啥样子?”
纪蒲泰:“经研究,一般学者认为,他曾是布兰科一位极受尊敬的国王,名字叫太阳陛下帕卡尔。那个布兰科的石棺,是用一块巨大的木兰花色石灰石做成的,重约5吨,面积超过7平方米。”
喇嘛王:“这倒没什么稀奇。我感兴趣的事,那石棺有什么特殊或神秘的意思?”
纪蒲泰:“是呀。石棺上盖的是雕刻很复杂,上面刻画的是一个蜷曲的几乎处于W形状的玛雅人形。周围环绕的他的是一些奇怪的图案。位于中心的人物,看起来象是浮在那里似的。”
喇嘛王:“人为什么是悬浮的?这代表了什么?”
偌尔曼:“我来回答。学者中有这样的一种看法,在棺盖中心处蜷这身子的那人,实际是一个宇航员。悬浮是因为他正处于失重状态下,他正在控制着自己那在起飞的飞船。”
喇嘛王:“那这个图案可真不间单!他的姿势象是跃跃欲仙?”
偌尔曼:“那地球就像他们的宇航站?是想,在当时玛雅人的社会生活条件下,那个宇航员当然不可能是地球人。”
喇嘛首相:“那么他们来自哪个星球呢?”
纪蒲泰:“人们都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于是,有人推测,玛雅人突然消失的原因,是他们随着外星人的宇宙飞船,一同离去。”
喇嘛众臣:“这种说法,有道理吗?”
纪蒲泰:“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一点理论依据。试想,玛雅人对天文如此了如指掌,远高出了同一时期的其他民族的发展水平。”
喇嘛王:“照你们所说的,他们创造奇迹,却有神秘地消失。也许,他们真的是外星人与人类的后裔?被先进的另外星球的‘祖先’给接走了?”
纪蒲泰:“这确实是值得研究的一个问题。因此,有的学着研究后认为,在大西洋中曾有一个大西洲。这事我们已谈论过,但是,我还得重说。”
喇嘛王:“这重事儿,问题多多,你说?”
纪蒲泰:“翻开地图,人们会发现,大西洲的位置,离犹卡坦半岛很近。因此,有学者认为,玛雅人在公元前8499年6月5日13时,开始了他们的******。”
喇嘛王:“那为啥?”
纪蒲泰:“在玛雅人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世界由5个太阳主宰,一个太阳代表一个纪元。’。所以,如果这些材料是真实可靠的话。那么,也许玛雅人很有可能是幸存的大西洲,和美洲当地人的后代。”
扎布:“那么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玛雅人真的厉害!可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纪蒲泰:“关于这个问题,经学者研究后,有的人认为,他们深知祖先的毁灭,他们认为在公元后的某一天,又一个纪元将灭亡,所以集体向北迁移。并在之后的某一天,集体跳入大西洋,以他们消极的方式逃避世界的灭亡。”
喇嘛王:“那么,也就是说,玛雅人的突然消失,是为了追随先祖而去?”
偌尔曼:“这或许是可能的。因为,据考古研究,在阿兹特克人到达陶帝华康城时,这座古城已经荒废了。考古学家认为,大概是那儿发生了推翻僧侣神权统治的暴动。因此,人们现在看到的其存在的神像,统统被砍去了脑袋。祭祀神庙也遭到捣毁的事实,也暗示了这一点。”
喇嘛王:“那为什么会是这种下场?”
偌尔曼:“据此,人们推测,也许玛雅文化消失原因是这样?大量祭祀,压迫使人民起来反抗。于是,玛雅统治世界发生了大暴乱,导致玛雅文化的灭亡。”
喇嘛王:“那么,也就是说,内部的暴乱,使得玛雅一夜之间消失?”
偌尔曼:“所以,这是个世界的重大谜题,等待人们去破译。还有,古玛雅人与阿兹特克人,有许多相似之处。”
喇嘛王:“难道他们的信仰相近?”
偌尔曼:“是啊,他们认为,太阳将走向毁灭,他们认为自己的行为,能延续太阳存在的时间。他们必须通过做一些自我牺牲来保留太阳的光芒四射,阻止它灭亡。”
喇嘛王:“这就是他们的想象?那他们怎样祭祀太阳?”
偌尔曼:“为了种族的存亡,他们的这种信仰认识导致了以人心和血来喂养太阳。”
喇嘛王:“那他们祭祀的就是血红的太阳?”
偌尔曼:“所以,玛雅人以被用作祭祀为荣,奴隶主,奴隶的心挖出献给太阳。于是,不断地有人捐躯丧命,为的是喂养太阳,因此死亡的人越来越多,祭祀的神庙几乎是血流成河!”
喇嘛王:“这种以血和人心祭祀太阳的事儿,又怎么传说?”
偌尔曼:“据说,16世纪西班牙人曾在祭祀头颅架上,发现过136000颗头骨!当时的人,为了庆祝特偌提兰大金字塔落成,在四天的祭祀中,奴隶主竟杀了36万人!”
喇嘛王:“那就是说,频繁的祭祀,使被杀的人不断增多。玛雅人大量减少,是造成玛雅文化消失的原因?”
纪蒲泰:“《拉比纳尔的武士》是基切族人,创作的一部历史剧。从《拉比纳尔的武士》中,人们可以看到很多有关当时玛雅人祭祀的情节。”
偌尔曼:“人类历史上最血腥,最不可思议的事,大概就是拿活人献祭了。”
喇嘛王:“你们能否阐述一下细节,他们是怎样拿活人献血祭祀?”
偌尔曼:“人类学家研究证明,这一血腥风俗的历史相当古远,也相当普遍,许多民族曾流行这种做法。因此,玛雅人和整个新大陆印第安人,都有进行活人献祭仪式的历史。因为,祭祀活动对于玛雅人来说,有这远比呼吸空气还重要的意义。我想,祭祀活动的内容,先让队长说下去,剩余的我来补充。大王,您看中不中?”
喇嘛王:“那是一种怎样残忍的过程?”
纪蒲泰:“在活人祭祀时,其中繁琐的礼仪、庞杂的祭品、浩大的场面、与他们贫乏的物资形成了不可思议的对照。”
喇嘛众臣:“快说于我们知道?”
纪蒲泰:“还是刚才偌尔曼说的那句话,他们认为太阳将走向毁灭,必须通过做一些自我牺牲,来保留太阳永照光明,让它光芒四射,永不灭亡。为阻止太阳灭亡,他们异想天开地想到了以人心和血来喂养太阳,让它用远挂在天上。”
偌尔曼:“人祭的方式多种多样,最常见的是剖胸挖心。”
扎布:“这种方式也真残忍!”
偌尔曼:“残忍的是,作为牺牲的人,先是被涂成蓝色,头上戴一尖顶的头饰。然后,在庙宇前的广场或金字塔之巅受死。”
扎布:“或许他们命该如此!那他们怎样受死?”
偌尔曼:“牺牲的人被仰面放到在地,身子下面压着凸起的祭坛祭案,这样就使得他胸腹隆起,而头和四肢下垂,以便开膛剖胸的‘手术’。随后,四个祭司风别抓住他的四肢,尽量把它拉直。接着,‘侩子手’是祭仪主角,他准确地在牺牲者的左胸肋骨出下刀,从伤口伸进手去,抓住跳动的心脏,掏出后放在盘子里,交给主持仪式的大祭司。后者则以娴熟的手法,把心脏上的鲜血涂在神灵的偶像上。”
喇嘛首相:“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喇嘛众臣:“那牺牲者真是太冤枉!”
扎布:“按他们的想象,这都是喂养太阳!是不是有些荒唐?”
偌尔曼:“按他们进行活人献祭的仪式,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觉得能保住太阳。这种残酷的仪式,如果是在金字塔顶巅进行祭仪,那么祭祀的尸体就会被踢下,沿着台阶落滚到金字塔脚下。”
喇嘛王:“之后,他们还干啥?”
偌尔曼:“于是,职位较低的祭司,就把尸体的皮剥下,除了手脚以外。”
扎布:“这种令人发指的仪式真坏!”
偌尔曼:“按照他们的认识,这种活人献祭的仪式并不算坏?接下来,主持祭祀的大祭司,郑重其事地脱下自己的长袍,钻到血淋淋的人皮里,与旁观者一道煞有介事地舞蹈。”
扎布:“那他们舞蹈,是为这种仪式叫好?”
偌尔曼:“这种献祭要看被杀的是谁?要是这位被杀的祭祀者,生前恰好是位勇猛的武士。那么,他的尸体就被会切分开来,分给贵族和群众吃,手脚归祭司享用。”
喇嘛王:“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他们活剥生吞了!不好,不好!”
纪蒲泰:“假如献祭牺牲者是个俘虏,那么,他的几根残骨,就会被那个抓获他的人留下,以纪念战功。”
喇嘛王:“世上竟还有这种事情?”
纪蒲泰:“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妇女和儿童经常被作为牺牲,而献祭的对象。但这种致命的方式不是最通行的。”
喇嘛王:“那都有哪种行径?来残害妇女儿童?”
纪蒲泰:“玛雅人常见的做法,是把血液奉献出来。他们用石刀或动物骨头、贝壳、荆棘等锋利尖锐的东西,给自己放血。”
喇嘛众臣:“他们刺破什么地方?放血呢。”
纪蒲泰:“这些玛雅人,割破的部位遍及全身,因人而异。有时是额头、鼻子、嘴唇、耳朵,有时又是脖子、胸口、手臂、大腿、小腿,直到脚背。甚至还割破阴部取血。”
喇嘛首相:“这种做法,看上去虽然有些邪!但也证明了他们的虔诚。”
偌尔曼:“我举例能证明。在亚克齐兰遗址极其精致的雕刻横楣上,表现出一名女子正在拉动一根穿透她舌头的带刺绳索,血液滴在她身旁盘子里的树皮纸上。”
喇嘛众臣:“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自残的痛苦行径?”
偌尔曼:“因为在玛雅人的心中,这张血迹斑斑的树皮纸将要献给神灵!”
喇嘛王:“是呀,他们要献祭给万能的神灵,以保证来年的五谷丰登!”
偌尔曼:“还有一幅画也能说明。现保存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的一只陶瓶上,画着一排蹲着的男子,每人手持一件精锐的锐器,正在刺穿自己的****。”
扎布:“是呀,他们也不怕疼,为的是奉献神灵!”
纪蒲泰:“在墨西哥南部丛林中的玛雅波南帕克宫废墟里,发现了一系列描绘折磨、战争和流血的壁画。经过研究,人们才普遍认识到,玛雅人之所以会对天上感兴趣,只是为了方便在地上进行的战争、实施刑罚(拷打和活人献祭)。在科潘的金星金字塔等遗址,科学家们开始着手了解玛雅人望天的真正目的。”
喇嘛王:“他们是否在看遥远祖先的离去?”
偌尔曼:“或许有这种意思。所以,玛雅人的天文知识丰富得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