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付出总有回报
厢房中变得安静下来，酒菜还在，三人围桌而坐。
陈川坐在上首位置，左顾右盼，脸上露出欢喜而满意的表情。
唐婉被他这样的态度给看得有些脸热，忍不住娇嗔道：“公子！”
陈川摇摇头：“叫公子太生分，何况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成亲，叫我陈川就好。”
一旁的江素心接口：“礼数不可废。”
看着江素心认真的模样，陈川无语。反倒是一旁的唐婉俏皮地眨眨眼，随即道：“叫名字确实不好，不过我们就要成亲，还不如直接叫相公哩。”
陈川听得哈哈大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唐婉娇嫩的小手：“不错，不错，这样确实最好不过。”
本来，说出一同练武，就让四女有些震惊。可随后，陈川直接抛出可以成亲这样的大杀器，就直接震晕了众人。
只是可惜，说到底信口开河很难得到别人的信任，他们已经在青楼混迹，已经很难再信任别人。除非是书生这类一看就有很大前途的人，否则都得好好思考一番。
古代时，书生可算是高富帅了，虽然大部分都穷的一无所有，可架不住这份高贵的职业啊。相反，商人是下九流的存在，哪怕再多的身家，青楼女子实在没有选择时才可能会答应。
也是如此，才有那么多才子佳人传说。
陈川故意给了四女几天的时间考虑，也因为成亲这一条件，让四女心思大动。毕竟再怎么样，成亲总比在青楼中厮混的好。
可惜，之后几天关于陈川的传说流传出来，让其中两个女孩对陈川非常有意见，总觉这厮不靠谱。
唐婉跟江素心的到来，反而让陈川更为佩服。两女性格虽然各有不同，但显然更有决断。
大家的确不熟，但在青楼里厮混的恩客又有几人是她们能够看透的。
男人是好面子的，在外面跟在家里，很多时候都是两个模样。现在还没**，赌一把又如何，再差的结局，难道还差得过在万花楼里千人臂枕？
“啊，你果然很坏。”
唐婉哪想到陈川突然袭击，小手一颤，连忙抽回去。
陈川并未得寸进尺，松开了她，笑道：“这也怪婉儿你，太美了。”
噗嗤！
唐婉忍俊不禁，开朗的她，在万花楼中呆着并不舒服。迟早被人玩弄的压力，在她心头沉甸甸的，无法释怀。现在有陈川为其赎身，心情也逐渐开朗了。
她不管未来会怎样，至少得先逃离这个魔窟。何况，之前签订的协议，她也在场，知道陈川罗列出的几项条件。这些都是保证她跟江素心利益的，这也彻底让她放心。
协议这种东西并不靠谱，但陈川能主动提出，足以说明了他的诚意。
何况这些协议万花楼中的女人都会知道，如果陈川反悔，脸面丢尽不说，还会受到无数人的鄙视。
在这个比较看重诚信和个人操守的社会，这也是唯一维系的规则了，没人会肆意破坏。
三人说着话，闲聊着，慢慢的，相互之间也都有了一些了解。
虽然这些都很肤浅，但交流本身就是如此。陈川也不愿娶回家的只是两个玩偶，那没意义，情感上的交流是必要的。
三人边吃边聊，偶尔，江素心或者唐婉会在古琴旁弹奏一曲，气氛也一直都不错。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陈川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相公不留下陪妾身吗？”
唐婉玩味地看着陈川，嘻嘻笑道。她的性子慢慢放开，也学会了调侃。
“不了，成亲之前，还是不宜太多接触。”
说着，一把搂住了唐婉，女孩措手不及，低呼了一声。
陈川调笑道：“婉儿放心，三天之后，你的愿意会实现的。”
“呸，我才没愿望呢。”
“呵呵，但愿到时候你还能怎么理直气壮。”
说完，吧嗒一声，亲了口女孩的俏脸。唐婉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川，却发现对方已经放开了她。
“素心，早点歇息，三天之后，我会带着大花轿来接你们。”
江素心点点头，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但最终咬咬牙：“相公，小蝶是我的丫环，能否把她也一起赎身？”
“可以，到时候我跟刘妈妈说一声。”
江素心听得大喜：“多谢相公。”
“我是你的相公，既然你用得她顺心，自然不能让你们分离。”
唐婉此刻也清醒了过来，俏脸酡红地看着陈川：“那顺便把小莲也一起赎身吧，我也用得顺心。”
陈川摸了摸下巴，犹豫道：“丫环这么多，我恐怕养不起啊。”
唐婉听得直翻白眼：“相公，你说过，说谎话的人会遭雷劈的。”
“行，赎身，哎，这年头成亲也不容易啊。”
“你就偷着乐吧，买一送一，便宜你了。”
这话说的，也确实如此。他也没想到主动买丫环没成功，赎个身居然就出来两个丫环。以后家务事不用愁了，而且还有暖床叠被的，确实赚大了。
“我先走了，这张穴位图收好，这几天反正都没事，记一记穴位和经脉，以后学武也轻松一些。”
唐婉听得连连点头，反而江素心蹙眉道：“打打杀杀的事，有些不好。”
“这世道，还是得有点自保手段的。素心，让你们学武不是为了打斗，而是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就必须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否则会吃大亏的。”
这话说得，唐婉跟江素心都有些感动。
要换成现实世界，这话没多大的作用，毕竟太正常不过了。可这是古代世界，女人们实在是没多少自主权啊。就算是苏轼，都把自家小妾送人的，更何况是青楼里的女人。
也是如此，陈川的尊重，给两女更大的触动。
“相公！”
两女异口同声，看向陈川的目光更为亲近了。陈川哈哈大笑，摆摆手，径自离去，只留下一道宽厚而潇洒的背影。
“我想，敏儿姐姐们以后会后悔的。”
看着离去的陈川，唐婉喃喃着，脸上露出幸福又期盼的表情。
她真的有点迫不及待了，哪怕未来不明确，依然飞蛾扑火般。
江素心也点点头，并未做声。
“还好，总算有点收获了。”
功聚双耳，听着屋子里的自言自语，陈川脸上笑容更甚了。
当看到老.鸨，招招手：“刘妈妈，这是两万两定金，她们在你万花楼呆着，不过不再陪客。”
老.鸨喜笑颜开地接过庄票：“这是当然。”
“对了，顺便把小蝶跟小莲也赎身了，素心跟婉儿习惯了她们伺候。”
“当然，两个丫头也确实一直都在伺候两位姑娘，这是应该的。两个丫头，就算公子五千两好了！”
陈川知道这个价格实际上是高了，但也没计较，再度掏出了两张庄票。
唐婉两人，每人赎身两万五千两。而两个丫头就简单多了，一人才两千五百两。
别看好像不多，实际上如果以购买力来计算，唐婉两人分别是两千五百万了。两个丫头虽然只是两百五十万，但也超过了她们的身价。这不是相貌的问题，而是气质和能力上的差别。两个丫头不过是普通人家卖出来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也就只能成为最普通的妓.女。
花魁虽然是青楼的砥柱，但也只是首次开苞的价格才高一些，青楼一般都会用来拍卖，价格最高的，也不过一万两罢了，多数才几千两。
而没了首夜，哪里还有多大的价值。每次陪客，最多不过千两，这还是看在名气上。如果名气小点的，才几百两甚至不足一百。其他的姑娘，一个晚上才几两或者十几两不等。如果价格再低，那种几百文的，就得在更差的地方了。
四个人，才五万五千两，一面镜子的五分之一都不到，简直太便宜了。
要不是不想家中太乱，他都想把整个京城的所有清倌人都买回家了。
之后，跟刘妈妈谈妥了三天后接亲的事宜，陈川这才离去。
这几天天天吸收了大量的阴气，是需要时间来炼化和精炼了。何况这是万花楼，唐婉和江素心的面子总得给，所以还是收敛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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