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心之守护
最终,等待已久的魂力,最后一滴转化成为的魂力已经融解成为小股海洋之势的魂海中,深吸一口气,晨峰运转心诀带动这庞大的势力,先是按着路线运转三周天,以达完美无缺之息,养成最后无缺的相融。
三周之后,晨峰都隐隐的感到那迫不及待召唤的意志,魂力之海围绕丹田盘旋三圈,便浩浩荡荡打进了晨峰脑海中的内部。
心念一动,先前的小股魂流融入到了魂海中,气势再次增强。冲进海洋中,悍然的霸道简直无其敢动分毫,无声之间的魂海化为滚动的气流。远处观看,发现一颗深蓝色光点猛地炸开。
轰!!!
瞬间,晨峰脸色刷的一下洗白了,此刻的他体内像颗引爆的液体炸弹,恐怖的破坏力几乎片刻间就把这堵白色壁垒给炸碎,化为乌有。
庞大的力量撕裂了壁垒,无形的海洋扩大了一倍之多,晨峰的魂海扩张了数倍。
破坏的余波,带着一股粉碎的意志让晨峰身体剧烈抖了一下,噗的一声,一口乌黑带红的液体从晨峰口中吐出,脸上浮现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红润,晨峰只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忽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一直困向他的意识,紧接着晨峰只感觉自己的神识要崩溃掉了,直到视觉完全被黑暗笼罩……
这叫什么,原本激情而发的男人还没有走向最后一步的激情,大脑就先自燃了,这就叫衰男,前者的无助邀请,后者白白开外挂导致病毒黑色咯…
……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晨峰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看来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从床上跳下来,习惯性的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手脚,这比较好唤醒已经沉睡的活力,一下刻,晨峰发现自己的魂力等级竟然提升了一星,不得了,我竟然也能睡上一觉就可以提升一星了。
在心里暗暗自称挂上天才的晨峰,还没高兴几下,柴叔就在外面喊他,“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再晚点连虫子都见不到咯!”
这句话相当具有涵义,那就是晨峰你再不起你丫的没白饭了,不管你能吃着没,这“长途跋涉”的训练你是跑不了的。
再次,心里已经完全没有那种普升的快感了,满嘴苦涩,但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的。
……
时间过的飞快,早晨的太阳完全挂在高空之时,炎炎烈日照耀当空,在很小、很小的一处,一个小小蚂蚁点点的人影在不惜努力着。
早上和中午的训练就这么过去了,似乎晨峰有了进步,经过不断的磨合,体内生生不息的气息产生的更加多了,甚至有时在晨峰快要不行之时,一股新生的不息之气又让他充满的活力。
到了下午时分。
王耀突然找他问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你找到让你心中充满自信力量的道路了么,有没有想过,你最渴望什么?达到了想要怎么做?”
晨峰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用那双让王耀都不禁心触的话语,告诉他,“我的路就是为了守护我的家人,我最渴望的也是所有魂师最渴望的,我要变得更强!”
家人的温暖化为晨峰最终的意念,世间虽然广阔无际,但真正的美好又有多少,何况在这强者的道路上,美好和平凡根本没有一丝价值,只有的是你前进的路上铺成了一条条血路,可以说是一条不归之路。
世间的平凡、普通正是晨峰最渴望的,也许自己走向越强之时,家的温暖只是一种渴望,一种无法言楚的涩殇之感,荡荡徘徊晨峰心境许久。
抬头看向东方,不管太阳在怎么刺眼,但他仿佛就是看到了家的方向。
也许,在过不久,自己是该向老师请个假回去看看了,不知道家族的亲人们怎么样了。还有父亲,是不是又在前线统兵,长期几月甚至上年之期也无法回家,对父亲来说,家族是他第一个家,军营就是父亲的第二个住所。
想到这,晨峰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许父亲也是在守护,只不过父亲的意念是守护整个帝国,家族代代鼎立靠的也是那些男儿的热血来捍卫侵犯疆土的敌国。
也许自己并没有父亲那么伟力,但小小的守护凝聚大家的力量,形成一片汪洋,在强大的敌人想要过去,必要踏在我们的身体上。如果不去打破心中最为美好的东西,这世间也许就没有仇恨了。可欲望熊熊燃烧的人类越聚越多,最终战争遍地全界,星辰帝国也不例外,只有强如圣堂大帝国那样的主宰完全视我们如蝼蚁,真正有几个国家能安好的生存下去,五指可数,可见现实的残酷,人类的野心多么匈剥。
人类的贪婪已经成长为了贪魔,已经愈发不可阻止,在现在的战争时代,弱者只有无尽的屈辱,强者高高在上,问世间何为才能美好和平下去,吾之道:唯有杀戮!以杀制杀,万物臣服!!
先为今对晨峰而言,就是要越发的努力变强。
跟着晨峰一起犹豫了良久的王耀,最后只是简单而又理不明的说了一句:“好复杂。”
双方四目相对,略微停顿片刻,之后哈哈大笑之声而起。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下午并非还是负重训练,而是成为了这两人的切磋,原因很清楚,在之前柴叔找王耀就是为了让他和晨峰每天下午磨练自我。
……
拳劲突进,凌空炸出烟圈,一大一小的拳头针锋相对。
王耀用磅礴澎湃让人无法抵挡的拳势,这种铺天盖地的大势让晨峰也难以企及。但晨峰和王耀的速度比起来,晨峰更胜一筹,在配合那刁钻狡猾的攻击让王耀也大为头疼。
两人如风般的身影,路过附近的几个士兵,有说有笑,貌似在说着一些有趣的事情。两道身影飘忽无形,瞬间从他们的身边掠过,而他们也只是感受到了一股突然袭来的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