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鲜花绽放

维克多到裁缝铺接了蒂芙尼一起去逛街,两个肩并肩在幽静的广场上慢慢散步。

“蒂芙尼!我要回波兰了。”维克多忍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蒂芙尼紧紧的搂住维克多的肩膀,靠着说道:“你把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你是我心中的骑士,我喜欢你。为国战斗是无上的荣耀。可是上帝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已经在战争失去了我的父亲,现在又要把你带走。”

“我也爱你。”维克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忍不住轻吻她的眼睛。

“你不是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吗?你为什么不能够留下来?”

“我的祖国在战争中,我必须回去。”维克多回到说。

“战争不是结束了吗?已经打了整整四年,死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还有战争?”蒂芙尼愤怒的说道。

“属于法国的战争结束了,属于波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当欧洲还是四分五裂的时候,战争就永远不会停歇。”维克多抱着蒂芙尼轻声说道:“我无法逃避,这是我们这一代波兰人的历史使命。我也曾经想过和你一起生活在兰斯,日日夜夜在一起,直到白头偕老。但是我不能做一个懦夫,做一辈子的懦夫。”

“你不是懦夫,你是个英勇的骑士。那你可以带我一起走!”蒂芙尼激动的说。

维克多看着她,说道:“现在不行,我去了波兰,就要马上去四处战斗,不能照顾你。而且波兰现在还比较混乱,你去了不安全。你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打败了敌人来娶你。”

“我一定会等你的,你一定不要忘记我。”

“你就在我的心里。”维克多把蒂芙尼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两个人热情的吻在一起,直到蒂芙尼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蒂芙尼脸色白里透红,她轻声说道:“我给你做了一件大衣,放在家里面了,你和我一起去拿吧!”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蒂芙尼家,一栋三层的石头别墅。

“我的姨妈还在巴黎没有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蒂芙尼拉着维克多来到三楼她的卧室,有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水味道。

蒂芙尼捧着一件大衣,说道:“你把身上的外套脱掉,穿上这件大衣试试。”

维克多脱掉那件穿了好久的旧衣服,穿上新的大衣,大小合适,非常合身,材料质感也很好。

蒂芙尼站在维克多的面前,温柔的帮他整理衣领,两人不知不觉的就抱住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维克多的吻着蒂芙尼的红唇,一条舌头无师自通地挑开她的牙关,吸吮着她的舌头,蒂芙尼的双臂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她现在处于紧张又兴奋的状态。

随着维克多的爱抚亲吻,蒂芙尼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小手无力地搭在维克多的肩膀上,开始有了笨拙的回应。

不一会儿,蒂芙尼就已经眼波迷离、脸颊娇艳欲滴,维克多看到她已经动情,就轻轻把她横抱起来,掀开纱帐,两人一起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维克多要解开她的衣服,蒂芙尼的手牢牢的守护者最后一道关口。

“我爱你一生一世。”维克多在她耳边说道。

握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分开了,没过片刻,蒂芙尼发出一道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哼。

于此同时,双手紧紧环抱住维克多,指甲几乎刺进他光滑有力肌肤中,精致的俏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雪雪低呼:“疼……!”

维克多轻拍她光洁如玉的背部,挑逗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安抚着她的情绪。

蒂芙尼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慢慢回应维克多的进攻,又过了片刻,娇吟声在卧室内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厚厚的木床在不断的起伏震动,经久不绝。

······

轮船在在一阵阵汽笛声中不断驶向远方。

维克多躺在轮船的卧铺上,手里拿着一条丝巾在轻轻的嗅着,回味着昨天晚上前所未有的体验。历经两世,维克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蒂芙尼从开始的青涩羞怯到最后的热情迎合,都让他享尽温柔。两个人在卧室里面激烈的用身体表达对离别的不舍。早上维克多要离开了,蒂芙尼初为人妇的迷人风情又让他陷入温柔的旋涡。最后蒂芙尼像水里捞起的面条一样绵软无力,只好躺在床上,目送维克多离开。

轮船沿着河水的流向从埃纳河进入瓦兹河,最后转入塞纳河。

维克多在贡夫勒维尔上岸休息,换乘去波兰的游轮。

在登船处,维克多惊讶的看见一个小胡子,觉得非常熟悉却又叫不出来名字。

“嘿,维克多班长,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小胡子走过来说道。

维克多终于明白他是自己穿越过来时遇到的那个神父。

“嘿!神父!你要去哪儿?”维克多看着他提着两个箱子,就随手把他拎一个。

“我要去波兰,维克多你呢?”神父回答道。

维克多自己是私自离开军队的,跟在一旁默默无言。

“这是我第一次去波兰,是在不知道波兰是什么样子。”神父一边走一边说道:“在美国的时候,我的父亲告诉我说波兰有辽阔的大平原。维克多你见过吗?”

“嗯!非常美丽、非常肥沃的大草原!”维克多回答说:“但是我宁愿哪是高山峻岭,像瑞士一样,那样我们就不用被瓜分,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山上看着德国人、奥匈人和俄国人在打来打去。”

“非常有趣的观点。”神父笑了笑;“维克多,我现在已经辞去波兰军团的随军牧师了,你可以和我分享下你的故事吗?”

“OK,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维克多摊开手说:“我原来是毕苏斯基部下的士兵,现在我是不辞而别,从波兰军团跑了出来,我要去波兰战斗,而不是在法国等着一群政客争论。”

“我能够理解,你是一个无畏的勇士,愿上帝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