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跟踪

李爱军对这房子很干兴趣,大致的看了轮廓,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火然文.ranen`及至进了客厅,他就瞧仔细了,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

李和说,“怎么样?不错吧。”

李爱军半晌才问,“不便宜吧?”

“千把万吧。有便宜有贵的,看怎么挑了。”

“哦。”李爱军听完之后,只是说,“这一次我准备到深圳来,准备先参加下10月份的广交会,再看看情况,你有什么建议没有?”

“没有。这行你现在比我熟了。”

两个人沿着前屋后院又到处转了一圈。

“你还是说说吧,你不说的话,我心里总是没底。”李爱军拆开了一包烟,给了李和一支。

“去晋江看看吧。一般的产业都要兼顾上下游的配套产业,并不是说深圳不好,只是相比之下,胡建的鞋厂更多,产业集聚的效应,可以少花很多冤枉钱。”

产业积聚可以有效降低产业集聚区内公共设施建设成本,提高设施利用率。而且在地理范围不变的情况下,随着产业集聚区内企业数量的增多,这一成本仍有下降空间。

另一方面,对于集聚内企业而言,大量企业的积聚可吸引并维持相当规模的劳动力积聚,形成对劳动、技术和管理人才的“磁场效应”,充足的技术和管理人才的存在使得产业集聚区内企业招聘和搜索、雇佣、培训人才的成本大大降低。

李爱军感慨的说,“那我顺便去看看,你说的对,北方的政策还是死板了。”

“你现在说话怎么也这么老气了来,笑笑。”

“嘿嘿。”李爱军勉强露出了大板牙。

李和嫌弃的摆摆手,说,“算了吧,比哭还难看。”

李爱军突然又说,“谢谢。”

“谢什么?”

李爱军叹口气,说,“这丫头,辛亏去了新加坡,要不她那性子可是不安分。”

李和反问,“咱俩还需要说这话?”

李爱军愣了愣,说,“好像真不需要。”

说完自己都笑了。

吃完饭以后,他独自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是一直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发呆。

李秋红低声问老四,“你说我哥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老四老神在在地说道,“思春了都是这副样子呗,有什么好问的。”

“胡说八道。”这话李秋红是不信的,家里可是没少给她哥相对象,奈何没一个成的。

老四不屑的说,“真傻还是假傻啊?他现在这种状态就是释迦摩尼释所说的‘求而不得’。”

“我哥有心上人了?”

“切,你哥又不是我哥,你自己不会问啊。”

老四说完就帮着李和去铲草坪去了。

她出去见识了,大概知道草皮多贵,新加坡被称为花园城市,路边有很多这种草坪,都很干净,可以坐在那里晒太阳或者看书。可看到哥嫂那欢喜的表情,也就什么都没说了,还乐呵呵的拿着铁锹帮着一起铲。

至于于老太太是最羡慕的了,这俩口子做了她多年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已经帮着规划哪里种西红柿、哪里种豆角,自告奋勇的要帮着买肥料和种子。

李秋红喊了一句,oh,mygod,就无力吐糟了。

喇叭全进门后,看着堆着老高的草皮,眼角抽了抽,对着李和还是那幅讨好的笑容。

见李和洗好手了,慌忙从保姆手里夺了毛巾,递给了李和。

李和漫不经心的问,“办好了?”

“李先生,你看!”喇叭全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照片。

“很好。”照片上的人躺在地上,已经被揍的不成样子了,眼泡浮肿,嘴角拱得老高,旁边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几颗牙齿和血迹。

“李先生,你放心,这次绝对没有首尾,只是一次意外事件。不过我觉得这几个人长的这么高大,不去吸毒可惜了,所以我就擅作主张了,李先生,不要见怪。”喇叭全犹自记得李和对这几个人咬牙切齿的样子。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你不错,很不错。”李和乐了,笑着说,“底片呢?”

“在这呢。”喇叭全把胶卷递了过去。

李和展开胶卷,透过光大致看清了影像,用火机给慢慢点燃了,附带那几张照片没,化为一片灰烬。

“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

喇叭全高兴的不停的鞠躬,“谢谢,李先生,谢谢,李先生。”

一大早,李和去晨跑回来,旁边有花店,送给了何芳一束玫瑰花。

何芳感动的一塌煳涂,可是转眼就跟老四说,得减你哥一半的零花钱,居然知道买花讨女人欢心了!

李爱军一早也带着司机出门了。

李秋红直觉上感觉不对劲,非要拉着老四跟着。

老四正啃苹果啃得欢,外面那么热,哪里愿意出门,只是说,“大人的事,你个小屁丫头管那么多干嘛,歇着吧。”

“李老四,你这是逼着我跟你绝交啊!”

老四不屑的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哎,别磨叽了。车子马上就跟不上了。”李秋红不再容老四反驳,拉着他匆匆的去了停车库。司机今天没有得到李和的吩咐,自然不需要出门,也愿意随着两个大小姐折腾。

司机安慰两个人道,“出山的道路只有一条,至少要半小时,他们这才走了十分钟不到,只要径直开肯定追的上。”

果然,车子拐了两道弯,终于追上了李爱军的车子。

李秋红道,“秦师傅,慢点,别让我哥看见了。”

秦师傅放慢了车速,慢慢的吊在后面。

李爱军下了车后,站在餐厅门口,原本出家时的兴奋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跟以往一样,每一次正要伸手去推玻璃门,都迟疑了。

该跟她说什么好?

种种念头在心里纠结,缩回手,插在口袋里。又不耐烦的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靠在拐角,看着烟圈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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