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抱歉,又装死了(求订阅)
并不是什么贵族家中的装饰品。本身代表着达拉然最高的魔法成果。温雷莎很清楚记得,即便自己一箭射过去,法杖自带的魔力都能把箭矢弹开。
可是,现在它静静地躺在地上,以击飞处为中心,地上有种死寂的焦黑。那不时普通的火烤,那是焚毁一切,连岩层本身都破坏殆尽的可怕烈焰。
萦绕在灼烧痕迹附近的魔力是如此浓郁,根本骗不了人。
温雷莎有种崩溃的感觉。
她忽地想起了跟杜克一起的点点滴滴。
从他以准姐夫的身份出现后的种种神奇——变废为宝改造暴风祭坛,一旗退万军的传奇之举,力挽狂澜的保下洛丹伦城,在身中死亡诅咒之下潜行千里拯救红龙女王。
当然,最让温雷莎感动的是他那次在恐怖龙息之下救了她。
没有什么比一个能在最关键时候靠得住的男人,更让人心动。
正当她觉得自己能好好了解这个‘准姐夫’的时候,他又被死亡之翼抓走了。
好不容易重聚,连话都没说上两句,谁知道竟然是……永别。
“我要你在地狱的烈焰中被炙烤万年!”伴随着怒吼,温雷莎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在漆黑的巨大山洞中,突兀地从四面八方连绵不断射来一支支利箭。
“咻咻咻!”
有连绵的钢锥箭。
有无声无息的精灵木箭。
还有灵敏无踪的风之力量。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被玛丽安身后那对巨大的火焰翅膀一一化解。那对翅膀足足有两米多长,它仿佛自己有生命一般,轻轻一拂,必定会把至少三支箭化为灰烬。
“咯咯咯!太弱了!你真是太弱了!就凭你这样的力量,让我挪动半步都不够格。还说杀了我?哈哈哈!”左手拦腰,拿着白金圆盘,右手手肘抵在左手手背上,托着下巴,玛丽安就这样以邪魅的目光看着虚无的黑暗,仿佛温雷莎就在她的面前。
“哼!”一咬牙,温雷莎直接发动。
几乎算是游侠威力最大的一招了,跟威力相对应的是这是一招需要蓄力的大招。
原本在这种对战下,暴露自己的位置,对于游侠是绝对不利的。高阶法师的爆发力,远比游侠要强得多。
温雷莎赌的就是玛丽安的狂傲,尽管不想说出口,但必须承认,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巨大了。
如果是奥蕾莉亚在,或许还能压玛丽安一头,但伤害没有极化过的温雷莎,真想不到自己除了之外,还有什么招数可以轰开那对诡异的火焰双翼的防护。
温雷莎明知道玛丽安是要摧毁她的大招,给予她最深沉的打击,可是想到化为灰烬的杜克,泪水就不自控地飚出来。
“杜克!保佑我杀了她啊——”
“嘿嘿!”依然没有动作,玛丽安就用俯瞰蝼蚁的眼神注视着这支凝聚了温雷莎全部力量的利箭朝她射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如既往的烈焰,轻易焚烧了整支箭矢。
“结束吧!”轻盈地举起左手,食指跟手臂之间组成一个优雅的弧线,玛丽安连这么轻轻一指,都是那么有妖魅的味道。巨大的火球瞬间在指尖形成。
眼看下一秒,巨大的火球就会射出,将温雷莎炸成灰烬。
就在这时候,玛丽安突然感应到,自己脑后有风声。
谁?阿莱克斯塔萨?
蓦然回头,看到的却是一面懵逼的女王,显然女王目光所在的方向,是……
我自己的身后?
本能地,玛丽安发动了的力量。
很遗憾,她跟某个傻逼兽人术士犯了同样的错误。
看似澎湃华丽的邪恶火焰如同肥皂泡一样被轻易戳破。
一块用冰做成的搬砖,从虚幻中出现,被一只抡圆了的手臂抓着,雷霆般拍下来。
玛丽安自己的魔法护盾发生作用了。
在起作用的同一瞬间,一股并不强大,却如针如芒的奥术能量轻而易举地戳破了她的护盾。
最后……
“啪!”一声。
殷红的鲜血从额头开始淌下,迅速染遍了玛丽安那张妖魅的面容。
“嘿嘿!法爷再强,一转撂倒。”一板砖拍晕玛丽安,还哼着外人听不懂的话语,那家伙是谁?
自然是我们的杜克了。
那个招牌式的邪邪坏笑,那张阴谋得逞无比欠揍的脸,温雷莎哪怕化灰了都能认出来。
“杜克?”
“杜克!?”
前一个声音是女王的,后一个自然是温雷莎的。
“嗯。”杜克一边微笑着回应温雷莎,一边收拾着玛丽安:“杀妹不吉利啊!”
于是,杜克就给玛丽安装上从奎尔萨拉斯弄来的,这玩意主要是破坏人体的魔法回路的魔力循环。对于普通人,这玩意跟一般的镣铐没区别。对于法师,这足以把一个高阶法师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本来作为一个绅士,不用下‘龟甲缚’真是对不起自己。但有两个重要女士在场,杜克一面正经地把玛丽安反关节铐好就算了。
“杜克?”温雷莎连弓都抛下了,一面不信地走过来。
“嗯,怎么了?”
“杜克!?”温雷莎语气又加强了几分。
“……”杜克眨眨眼:“你大姐没跟说过我会的事?”
杜克继续胡说八道,镜像术个鬼,他是真的扛不住被死亡之翼秒杀了。看着系统提示里90的灵魂之力和90%的节操,杜克正在心中淌泪呢。
但未免温雷莎担心,只能继续打肿脸充胖子了。
“杜克?真的是你么?”
看着眼神迷离,泪光闪闪的温雷莎,杜克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杜克叹气:“真的是我,不信你上来摸摸。”
“杜克——”从惊愕到惊喜,再到狂喜的呼喊,当心中的委屈和惊吓都被倾泻出来的时候,温雷莎终于做出了一件不光杜克想不到,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温雷莎一个飞扑直接把杜克扑倒在地上,然后闭上眼睛,重重地吻了上去。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