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被人轻浮
狼女站在奴夜青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太多疑问?
她紧紧盯着奴夜青的曼妙倩影,笼罩着重重迷云。
奴夜青盯着窗外依稀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的雨点,随着雨水涔入石道里,魔气宛如地头蛇般蠕动扭曲着身子钻出了地表,而后朝着璀璨耀眼的羽观塔奔去。
她沉重的心情又下沉了几分,于是满脸愁容的转过身。
就看到狼女的样子,苦笑一声:“有什么话就说吧?”
随即提起拖在地上的裙摆走到了桌子旁,倒了杯茶轻抿几口。
狼女看到奴夜青开了口,便徐徐将所有疑问连珠带炮的说了出来:“你是魔族人我早已察觉,可是你怎么会认识糜华斋斋主上仙殇悔?又怎会平白无故成了糜华斋斋主?殇悔上仙是代表整个仙界捍卫三界太平的上仙,说白了就是与妖魔敌对的代表,你们又是如何相识?”
奴夜青微微颔首,脑袋像浆糊一般,越搅越乱,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上仙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有心解救凤池城的无辜百姓么?
她猜不透,也想不明--
于是,只将如何与上仙认识?又为何上仙将糜华斋交于自己的表层目的说了一遍。
可是她心里更深的疑团却无人替她解答。
狼女听了后也没有太多疑问。
她只知道如何杀敌效忠?对于这些动脑子的事情她却是一窍不通。
不过她虽是妖,但是妖也有好坏这份,而她甚至整个赤虎族都是前者。
千年来在环形珠的福泽下,赤虎族才有了今日化人之说,各个心地善良,却终归是被不怀好意之人利用了,还好有阿奴即使出现,让他们看清了所谓恩人的真正面目。
她心底也思量过,阿奴虽是魔族人,却是善良之人,这让她不得不相信阿奴。
茶桌上的茶水雾气氤氲,冉冉升起,带着淡淡的桂子花香扑打在脸上,润润的,暖暖的,很舒服。
“狼女,你帮我把辛安澜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好的。”狼女点了头便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奴夜青一个人,窗外的狂风将窗户吹打的来回晃动,一阵冷风挂了进来,吹散床沿上的纱幔,奴夜青打了一个寒颤,抱了抱肩肘,起身去关窗户。
水蓝色的纱裙和三千青丝被风吹起,显得有的凌乱,却有着凌乱之美。
关了窗户,转身坐回到凳子上等待辛安澜的前来,在十大仙灵当中只有辛安澜值得信任,也是愿意帮助自己的。
既然现有了帮手那就要先好好商量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等凤池城的事解决之后,她便会辞去糜华斋斋主职位,那样便会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有意思,我喜欢。”突然一个妩.媚却又温柔的男声出现在房间内。
奴夜青闻声心下一惊,紧接着温润暖暖的呼吸声游荡在她脖颈处,喷的她打了一个激灵。
她清楚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男人,而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看来来者修为在她之上。
她闪电般转过身寻找来人的踪迹,却空无一身:“谁?谁在说话?”
“能出现在你的房间,自然是你的夫君。”
随之爽朗却带着坏坏的笑从四周传了出来,仿佛从每一颗沙尘之中传出来的。
“你--休得胡说,我从未成亲,哪来的夫君?”
“观之女子酮体,便是夫妻之举,你已经被我看光了,玲珑有致的身姿,女子香甜的体香,还有妖艳美丽的印记,嗯--好美。”
奴夜青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怒目而视房间里的每一处,可就是空无一人,气结口吃道:“你--你--无耻之徒。”
突然,有只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摸了她的脸,在奴夜青气急败坏转身之时又被摸了屁股,她慌乱的不知所措,狂吼一声。
随即便悄悄用识海搜寻隐灵的踪迹,这才看到一个妖媚至极的男子站于自己面前,坏坏的笑着。
她趁其不备一把抓住了那男子的胳膊,用灵气撞击了一下,那人的身形才若有若无的变成了实体。
“何方妖孽?看我不杀了你。”上一世奴夜青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守身如玉,何曾被男子轻浮过?
现如今被男人看了酮体,还被轻浮了,只能是与之成亲,亦或是杀了他,当然奴夜青选择了后者。
她刚准备用毁灵之术将其杀死,却被那人巧妙的逃脱,反手一捏扣住了奴夜青的灵眼,全身的修为顿时被克制在体内,无法施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阿奴?”那人轻笑一声:“你叫阿奴,自从你进了凤池城我便被你的美所折服,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是你明媚的眸子,你就嫁于我做我的夫人,如何?”
那人说着便将性感的嘴唇印在了奴夜青的脖颈,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的体香和发香让他迷离。
“无耻,放开我,我叫人了?”奴夜青的笑脸被气的通红,还带着些许的羞涩。
“我已经在房间外设了结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现如今只有你我,孤男寡女你说我们要如何享受这美好的夜色?”
奴夜青有些不知所错,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就要失了身,成了别人的女人吗?
不--不--不--
她喜欢的是那个与自己相守十天十夜,心灵相通的仙人。
她甚至曾经偷偷幻想过,与仙人找个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结婚生子,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仙人,还没有来得及相认就要让这美梦还没开始做就要结束了吗?
她不甘--她不甘--
可是,自己又能如何制止这毁灭一切的事情?
答案却是“不能”。
她失望了,仿佛被人一脚踹进了万丈深渊,与千千万万的死尸缠绵在一起,此刻她没有了恐惧,只是心仿佛死了,晶莹的珍珠哗啦啦顺着脸颊跌落在了那人的修长的手上,脸上的牡丹印在泪水的洗礼下显得更加红颜,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人看着奴夜青的泪水,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忙乱的松开了手,俊朗的容颜散发出淡淡的失落,而后便化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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