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百六十一:犯我者死
“死家伙!”听到叶问天的声音,卡恰顿时露出惊喜之色,众人也都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此时他们才发现,叶问天已经成为了精神上的支柱,行动上的指向标。
府外,叶问天的声音同样引起了杨杰的主意,叫骂声弱了下去,杨杰转头望去,第一眼并没有注意叶问天,而是落在了钱多多的脸上,此时钱多多羞红未褪,看一眼都让人噬魂销骨,实在是绝色尤物男人杀手!
钱多多有些恼怒,这人怎么和杨安一个德行?难道定远侯的子嗣都遗传了好色流氓的秉性吗?
叶问天沉下脸斥道:“哪来的杂碎,敢在我府门口捣乱,活腻了找死是不是?”
杨杰这才看向叶问天,上下稍作打量,忽然戟指怒目喝道:“果然和三弟描述的一样,你就是叶问天,我正找你呢!居然敢打伤我三弟,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叶问天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你爹?不就是区区定远侯吗?和耳屎也没啥区别。我说你们这些废物,除了拼爹还会别的吗?我听得都恶心了。”
“你!你敢骂我爹是耳屎?”杨安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敢辱骂当朝侯爵,这是杀头大罪啊。
杨杰大怒,指着叶问天鼻子喝道,“我爹手握精兵三十万,墨剑宗弟子数以千计,你敢打伤我三弟,现在又侮辱朝廷侯爷,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来人,给我拿下!”
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墨剑宗的灵君捏着拳头冲了上来,一人抓向叶问天肩膀,另一人则抓向钱多多,他知道杨家祖传了好色的毛病,无论杨杰、杨安,还是定远侯,都极好女色,如果将这名媚色横呈的美女擒住献上去,绝对是大功一件。
钱多多没有动,一步都没有移动,因为她知道叶问天会保护她,一定会。
果然,叶问天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出脚如电踢在了扑向自己的灵君胸口,同时左手探出,捏住了抓向钱多多的灵君后颈。
只听一声惨哼,被踢中胸口的灵君鲜血狂喷倒飞了出去,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十倍,连续撞翻了十几人,又在地上滚出数十米才停了下来。立刻有人上前救援,却发现这名灵君的胸口整个塌陷下去,心脏已经被踢爆,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没有四星灵丹是救不回来了。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于太行几人刚好看到了鲜血倒飞的一幕。
看着这名灵君的惨状,一时间鸦雀无声,纵然大意没有祭出武灵,没有用灵焰护体,也不至于被一脚踢死吧,好歹也是五环修为啊!
这一脚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你,你敢杀墨剑宗弟子?你居然敢在帝都杀害墨剑宗弟子……”杨安指着叶问天满脸震惊,在帝都,各各宗门王侯家的弟子,都允许相互私斗,但默认的底线就是不弄出人命,大家都默契的遵守着这条底线,从来都没有逾越过。
可是此时此刻,叶问天一出手就越过了这条底线,直接一脚踢死了墨剑宗的弟子,这不单单是向墨剑宗宣战,更是对维护这条底线的所有势力宣战!
叶问天打断杨安的话,晒笑道:“别以为我会遵守你们的底线,我奉行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我犯我我必诛之。你们以为我初来乍到就能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你们以为我根基未稳就会谦和避让,任人欺负?不,你们错了,谁敢把剑锋指向我,我就宰了他,谁敢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我就一刀刀剐了他!”
“区区定远侯,区区墨剑宗也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也不打听打听老子究竟是谁,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吗?杀他一个垃圾算什么,再敢跳,老子把你们整个宗门都连根拔起,鸡犬不留!”
叶问天将手中的墨剑宗灵君提到面前,狞声道:“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她是我的女人,你想动我的女人,知道下场是什么吗?嗯?”
“你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墨剑宗三长老的孙子,杀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这名灵君吓得脸色苍白,他也看到了另一名灵君的下场,这种力量不是他能抵抗的。
“还威胁我,又威胁我,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下场是什么。”叶问天嘴角的笑容变得残虐,和暗黑魔龙元帅如出一辙,毕竟特蕾莎其实就是他一手造就出来的。暴虐的杀气澎湃涌出,双眸中闪过一道充满杀意的血色红芒。
“啊,我杀了你!”如此近距离领略叶问天的杀意,造成的刺激格外剧烈,这名灵君竟吓得几乎发了疯,浑身灵焰卷出五十二寸,手中黑光一闪,墨剑武灵划过一道寒光闪烁的剑芒,斩向叶问天的侧颈。
“头,小心!”于太行惊声大喊。
“小心偷袭!”独孤剑、南宫羽、莉莱都急声大喊。只有卡恰和钱多多没有慌张,卡恰和叶问天一直住在一起,自然知道他的肉身究竟有多强悍,钱多多之前也充分领略。
看到墨剑直奔叶问天侧颈,而叶问天并没有闪避,杨杰不由露出嘲弄的冷笑,他是定远侯的大儿子,也是墨剑宗的弟子,自然之道墨剑有多麽锋利,切金断玉不在话下,不然怎么能位居一流宗门呢?
许多墨剑宗弟子露出冷笑,如果被墨剑命中要害,就连十宗弟子都难逃一死,何况还是脖子这种脆弱部位。
墨剑一寸寸落下,叶问天不闪不避……
下一瞬,当墨剑斩落在侧颈上,没有鲜血飞溅,没有利刃切肉的噗嗤声,有的只是一声金铁交击的清脆嘀鸣,接着墨剑被高高弹起,脱手而出。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杨杰更是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墨剑宗灵君虎口迸裂鲜血长流,捂着手腕痛呼不已,而在叶问天的侧颈上,仅仅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痕而已,浅的几乎辨认不出来。
这真的是人类的**吗?他真的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