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七十四:你敢抢怪
六炮轰杀深渊恶魔,这是何等牛逼的壮举!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深渊恶魔庞大的身躯陨石般坠地,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叶问天将长达五米的沉重炮身放下嘿然赞道:“这炮不错,威力蛮大的!”
众人汗,南宫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叶问天:“还是你的炮弹威力大!”他真想敲开叶问天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临时起意做出的炮弹比军制的灵能炮弹强了至少十倍!而且听叶问天的口气,如果有好的金属做外壳,威力将会更大。
这根沉重的主炮炮身足足重一千两百斤,叶问天居然扛着跟玩似的,这是多大的力气?再看看那被一脚踢变形的底座,南宫羽只觉得嘴角都在抽搐,不过回想起当年子武学院的往事,他也就释怀了。
“这家伙是怪物!”南宫羽如此安慰自己。
虽然灵力消耗不菲,但叶问天心情却很爽,冲着南宫羽咧嘴一笑:“你是我的下属嘛,你的就是我的,这炮归我啦!”说完不待对方回答,很自觉的将炮身收入戒指之中。
还没发工资就开始剥削下属,有这样的老板吗?南宫羽顿时泪流满面。
“还有啊,主公听着也别扭,叫老板算了!”叶问天说的很认真。
南宫羽晕倒在地……
想分散龙的注意力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莫妮卡还在那自顾自地戳金属球玩,根本没注意后来发生了什么。
叶问天露出一丝坏笑,黄金手轻轻一握,金属球登时轰然炸开,黄金液体四处乱溅,飚了莫妮卡满头满脸。莫妮卡愣住了,任由黄金液体从长发脸颊流下,顺着曲线汇入深不见底的沟壑之中。
“叶、问、天!我要杀了你!”莫妮卡骤然发出一声尖叫。
正在这时,趴在船舷上的一名弟子惊叫道:“不好,深渊恶魔还没死透!”
众人大惊失色,同时向下望去,果然深渊恶魔庞大的身躯开始抽搐,四肢也开始挪动,破碎如烂西瓜的脑袋竟在深渊之火的包裹中逐渐蠕动愈合。
“高阶恶魔的要害是心脏!不是大脑!”南宫羽回忆起书中的记载,脸色大变。
叶问天无语地挥了挥手:“怕个毛线,没死透再杀一次呗!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说完直接纵身从穿透跳了下去。
浮空艇距离陆块足足两百米高!这摔下去绝对会变成肉饼的!
莫妮卡如一头发怒的女暴龙冲到船头,可惜恶作剧的坏蛋已经跳下去了,她探头向下看,刚好看见叶问天朝她伸出黄金左手。他要干嘛?莫妮卡纳闷,随即她的脸色刹那变红,因为停留在他银鳞铠甲中的黄金液体陡然凝固,不脱下铠甲根本取不出来。
怒!暴怒!莫妮卡咬牙切齿,简直恨死了叶问天,她发誓今后一定要想方设法跟他做对,比如往茶杯里扔虫子,凳子上埋钉子,悄悄把鞋子藏起来之类。
浓浓的恶意从莫妮卡身上传出,众人恶寒退避。
叶问天在空中急速下降,强烈的劲风将金色的灵焰扯成丝丝缕缕,蓝蓝黑三个灵环从脚下升起,他的目标牢牢锁定正在蠕动复原的深渊恶魔。
由于深渊恶魔的指挥,再加上之前被浮空艇连番轰炸,剩余的恶魔虽然数量依然庞大,但阵型却变得散乱,白衣青年面对的压力再次降低。
白衣青年虽然抽不开身,但却一直关注着空中的浮空艇,他只听到一声声震天炮响,接着深渊恶魔就惨兮兮地从天上掉了下来,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深渊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不过他知道深渊恶魔的生命力很强,不会如此轻易死掉,现在正是将其击杀的最佳时机!击杀深渊恶魔,那可是s级任务!这么好的机会决不能放过!
一剑挥出剑光纵横,强行将围上来的五只三头犬杀退,白衣青年刚准备抽身击杀深渊恶魔,却发现空中有一颗金色流星正在笔直落下,其目标恰恰也是深渊恶魔。
白衣青年眼中寒光一闪,骤然抽身转向,银色双剑剑尖相叠直指深渊恶魔,身上灵焰怒卷,第二灵环瞬间光芒大放:“无双·急速突进。”随着灵技的发动,他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白衣抖得笔直,一层雪白的涟漪从剑尖扩散,在刺耳的音爆声中刹那消失。
深渊三头犬毛都没咬到,反倒是撞成一团半天爬不起来。
白衣青年消失了,一道耀眼的尖锐银光朝着深渊恶魔爆射而去,一路上所有挡路的恶魔全都被瞬息绞碎,以深渊恶魔此时的情况,如果被这一剑刺透心脏绝对必死无疑。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他们根本看不清白衣青年的身影,从这个技能的威力上看,他刚才明显未尽全力,无双剑宗纵然跌出青龙十宗,也绝不是扇魔宗所能比拟的。
叶问天通过真实之眼却能看清白衣青年的身影,这招强就强在一个快字,借助双剑交叠增幅,攻击力将会非常可怕。
“想抢怪?门都没有!”叶问天七窍中开始喷出炽烈的深渊之火,弹指间完成了火元素之身转化,双腿融合成喷射的尾炎,速度暴增笔直朝着深渊恶魔冲去。
此时叶问天距离深渊恶魔垂直距离一百零二米,白衣青年距离深渊恶魔水平距离一百三十五米!以两人此时的速度,不需一秒就将判定胜负,谁更快呢?
浮空艇上除了莫妮卡外,所有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两人同时赶到,会不会发生碰撞呢?众人当然希望叶问天取胜,唯独莫妮卡在那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地诅咒,似乎希望能给叶问天添加负面效果。
赤焰流星从天而降,银色剑芒纵穿全场!两人的目标都是深渊恶魔,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
叶问天距离深渊恶魔十米,白衣青年距离深渊恶魔十一米,几乎不相上下!
八米,七米,六米……时间在这一刻就好像陷入了泥浆,变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