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穿帮
沈寒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待这个牛玉，如果真要从根源上去说，这牛玉的痛苦确实都是沈寒他造成的！
如果牛玉对沈寒是满口的埋怨和愤恨的话，沈寒也就可以甩手不管了。沈寒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看不过牛玉的处境而做了一点自己认为心里舒服的事情。可牛玉表露出来的态度让沈寒很是犹豫，更加对自己造成牛玉这等残酷的经历有些歉意。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沈寒问道。
“不知道。”牛玉眼睛迷茫了起来，“等死吧，也许。”
“你就没有一点理想和愿望？”
“我有！”牛玉的眼睛突然一闪亮光，“我想变强！我要告诉天下所有的人，我牛玉不是能够随便让人欺负的！我要告诉我的母亲，我牛玉是能够给她带来容光的！！！我……”牛玉突然眼神一黯，语气又开始转向了黯然，“那有怎么样呢？我没有办法让我变强，我的母亲也不会再认我了。”
“你知道我是谁？”
“我听到了，你是风清扬前辈。”牛玉无神的眼睛在看到沈寒之后，再一次散出神光起来，“对了！我可以拜前辈你为师！我看到了，你的强大不是那个什么武道人和雷鸣可以对抗的！你可以教我！！！”
沈寒褪去伪装，把自己的真实面貌露了出来，“风清扬，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名字叫沈寒，逍遥圣君沈寒！”
“你就是沈寒！！！”牛玉突然跳了起来，两眼红的看向沈寒，鼻子喘着粗气，似乎十分愤怒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沈寒没有动作，因为他感到有些尴尬，毕竟自己也算是罪魁祸了。牛玉的胸口疯狂的喘息着，似乎恨不得把沈寒给生吃了。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牛玉再又开始平静了起来，眼睛的红光慢慢褪去了。
“我以为你会冲过来攻击我。”沈寒淡淡地说道。
“我刚开始确实想的。”牛玉颓然坐在地上，“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不对！是的！我有理由恨你的！但是，我又觉得我不应该恨你！事实上，你救了我，把我从无尽的屈辱中拯救了出来。而且，我之前说过了，我父亲的事情并不能全怪你。”
“如果你冲过来攻击我。”沈寒淡淡地笑道，“或许我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牛玉不相信沈寒会借此理由杀了自己，因为如果沈寒想杀自己的话，就不会在最初的时候救了自己。
“因为我就有理由把你撇下不管了！”沈寒耸了耸肩，“我从来不好人，也不承认自己只做好事不做坏事。你父亲牛魔王的事情我虽然问心无愧，但对你的遭遇我还真感到有些内疚。毕竟，你这也算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刚才攻击了我，我就可以丢给你几个修炼的法门直接把你踢走。以后你是生是死都跟我没关系。”
“可是我没这么做。”牛玉突然笑了，“这就让你感到为难了，你没理由说服自己把我撇下不管了！”
“是的！”沈寒点点头，看着牛玉说道，“你还真让我感到为难啊。”
“我知道了。”牛玉站了起来，“报复你的最好办法不是杀了你，也不是伤害你的家人。而是让你感到歉疚，让你觉得为难，让你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我决定拜你为师，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你欠我的！”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沈寒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你就不怕我借机谋害你？”
“我还怕什么？”牛玉摇了摇头，显得十分轻松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连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牛玉会默默无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需要变强！你能帮我变得更强！因为你欠我的！”
“好吧。”沈寒把两手一摊，十分干脆的答应道，“看来你这小子是赖定我了。不过也好，你小子资质不错，我就收你做徒弟了！”
“多谢师尊！”牛玉赶忙跪地就拜。
“不过……”沈寒稍稍放出一些气势向牛玉施压过去，“你以后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不要对我的家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不介意要你的性命！”
“是！”牛玉回答得很干脆，他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我在这地界还有些事情要做，不能带你。”沈寒没有管牛玉失望的神情，用神念通知道济赶到他身边。
只几息，道济就出现在沈寒和牛玉的面前。
“你不是在历练么？找我干什么？”道济还是那个样子，醉眼朦胧地说道。
“收了一个徒弟，不好带着他到处走。”沈寒指着一边的牛玉说道，“叫你把他带回去，顺便教他些基础的法门。等我回去在系统地教他！”
“他么？”道济用醉眼打量了牛玉一会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总能碰到这么好的徒弟人选！上个红孩儿也是也不错，你从哪找来的？”
“他么？”沈寒笑了笑，“他叫牛玉，是牛魔王的小儿子。红孩儿同父异母的兄弟！”
道济一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还真行！抢了别人的老婆不算又抢别人的儿子，现在这最后一个儿子你也不放过啊！”
“闭嘴！”沈寒恼怒地瞪了道济一眼，不过道济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喝着酒。无奈，沈寒只有把牛玉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还真欠他的！”道济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烤好的狗腿，一边就酒吃着一边说道。
“所以我叫你把他带回去，怎么说他也是我逍遥圣君沈寒的徒弟！”
道济看了沈寒一眼，用神念悄悄地问道：“你就不怕他本心与表面表现得不一样？”
“所以我才叫你帮我盯着！”沈寒也用神念回道，“你先教他些基础，我回去再正式教他些东西。反正有这么多时间给你观察，难道你还发现不了他是否在做戏？我是相信你的！”
道济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沈寒废话了，拉着根本就不知道沈寒和道济打什么哑谜的牛玉回虚空去了。
“解决了一件事啊！”沈寒突然觉得心情开朗了不少，又把恢复了风清扬的相貌，继续在三界游历开来。
至于那牛玉，以后确实给沈寒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只不过也并不算什么坏事而已。
玉帝的那些个算盘沈寒也不打算管了，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反正玉帝的那些作为，就是那井中之蛙的妄想，翻不起大浪来的。
只是这隐退的几大圣却让沈寒觉得十分奇怪，虽然沈寒被鸿均把实力压制了，但神念依然强大。虽然不能三界任你探察，但在这地仙界却是没有阻碍的。只不过一探之下，却没有现隐居的几大圣。
“奇怪了。”沈寒自言自语道，“他们到底跑哪去隐居了？虚空他们去不了，天庭和圣人呆的上重天肯定是不敢去的。难道去了冥界？！这不可能！他们去冥界不是去找郁闷么？在那消耗太大，又没有能量补充。算了，反正不会出什么大事，以后碰到问问就是了！”
“站住！”正在那百无聊奈地沈寒突然听到远处一个男人厉声喊道。
沈寒神识一扫，现一个宫装美女正被一群天兵天将在追击着。只见那女人生得娇媚可爱，眉宇间居然还透着男人的英气。这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沈寒在她腰间见到一个七彩的油灯！
“宝莲灯！？”沈寒可是识货的，这宝莲灯的样子嫦娥跟沈寒讲过，自然也是认识的！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沈寒笑了笑，“原来是杨戬他老妹啊！怪不得长得有几分想象！看样子我是遇到又一个神话故事《宝莲灯》了！只不过似乎这些天将并不是灌江口的啊？”
“三圣母。”那为的天将在把那女子围住之后说道，“你私下天庭，还带着女娲娘娘赐予的宝莲灯，这可是大罪！玉帝要我等拿你回去，你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吧！”
“玉帝？！”沈寒莞尔一笑，没想到这异世的《宝莲灯》做第一反派的不是杨戬而是那玉帝。不过想想也是，杨戬的母亲不是玉帝的妹妹瑶姬？当年她不也是私下天庭与夏朝大将杨天佑成亲，玉帝也是亲自杀了杨天佑，并且三圣母被压到桃山之下。最后还是杨戬劈了那桃山才救出自己的母亲的。后来轮到自己的妹妹三圣母的时候，杨戬怎么会再做这等事情！看来民间的神话有些是值得商榷，不过也是这民间神话么自然也是流传多年的，自然有些错误了。
不想这些事情，沈寒还在思考着是否要救这三圣母。沈寒知道，按照传说她三圣母应该会受点小伤逃走的，然后再遇到沉香的父亲刘彦昌，之后就是跟传说差不多了。自己这插上一手，是否有些多余？
很突然，沈寒再没有顾忌那么多，直接遁到了三圣母的面前。
“你是谁？！”本能的，几位天将感到阻止自己捉拿三圣母的这个年轻道人十分强大，“阁下可不要阻拦天庭办事！”
天庭也算是一个大帽子了，要知道在地仙界，几乎所有的修仙人只有一个目标：飞升！所谓飞升，就是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天庭派人下来接上去做个小官。所以，天庭在地仙界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只不过呢，修道的人并不是只想着飞升而已，还有不少的人对天庭的做法是不屑一顾的。理论上，只有修到天级，天庭知道之后就会派人来接你上去。可事实上，能够修到天级的不是背景雄厚的圣人门下，就是天资极高的狂傲之辈，谁会愿意上天庭做个小兵？
两千多年前孙悟空这愣头青一样被忽悠到天庭，那是他完全不了解情况，最后不还是反下了天庭了？造成的结果嘛，就是地仙界更没人愿意去那天庭当差了，连孙悟空都受到这等待遇，那些不如孙悟空的人就更没有什么幻想了！这也是天庭虽然号称统管三界，却实力非常弱小的原因！
“不要拿天庭的牌子出来。”沈寒一脸凶狠，“天庭这牌子就是妓院的招牌，看起来光鲜，实际里面已经烂透了！”
“你……”为的天将气得一时语塞，他也十分清楚天庭的这牌子实在没什么大的作用，不过一般遇到的人都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什么时候见到有人如此的不屑？
“你什么你？！”沈寒嘴角一翘，一脸玩味地看着这些天兵，“不过我也感到奇怪，听说过天庭抓妖的，也听说过天庭除魔的，怎么现在天庭也开始强抢仙女了？这爱好可不好！玉帝这老头不是有不少小妾么？王母不愿意跟他同房，也不要到处抢女人啊！？”
沈寒装做疑惑的表情，事实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三圣母的身份他可是清楚得很的，只不过摆明了想要戏耍他们而已。
“放肆！天帝的威严怎能让你如此污蔑！”为头的天将举刀就砍。
“当！”沈寒直接用手指给接了下来，地界中期修为沈寒还真不用有什么在意的。
那天将赶忙手回了刀，心中十分惊骇的他，脑子里飞的运转着。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强，不过也从来没有遇见过用手指接下自己含怒一刀的人！像这等厉害的人，肯定比自己强得太多，硬拼的话搞不好自己就要被留在这里了！
“仙长不知。”那天将马上把沈寒高高捧了起来，一句仙长更是马屁拍得叮当响，“此女叫杨莲，为天庭仙女。本在天宫中能够安度，却不想他却盗得天庭之物想下界为妖。”
“我不是。”三圣母马上反驳。
却不想那天将厉声说道，“杨莲，你难道想天庭之物流落凡间么？！”
天将的表面上是怒斥三圣母，事实上是警告她不要把自己身份说出来。毕竟宝莲灯乃天地至宝，可不能被别的人知道在她手上，如果被夺了去，则会后患无穷！
“杨莲？！”沈寒表情玩味地看着那作戏的天将，眉毛一扬，“你当我不知道杨莲乃是杨戬的妹妹？！”
“你都知道？！”那天将大骇，带着其他的天兵转身就跑。
他可不是什么勇士，本来刚才想欺沈寒不知道事情骗得沈寒离开，却不想沈寒居然一清二楚，害怕沈寒因为自己被欺骗而击杀自己赶忙转身就跑。
“想跑！？”沈寒可没打算放过他们，遥空一指，一股巨大的神力窜了出去，那一干天将直接化做了灰灰。只不过在那天将临死之前接到沈寒的神念：“我就是两千年前被你们四处捉拿的那条五爪金龙，现在的逍遥圣君沈寒！”
估计那天将临死都在后悔当年为什么要捉拿沈寒了，没想到当年只想着邀功而做的事情换来的是两千多年后的神形具灭！当然，谁能想到已经成圣的沈寒居然还会为两千多年的前的这等事情而报复？！可见，这沈寒却不是什么大度之人！
“多谢道长！”三圣母见沈寒帮他逃脱天将的追捕，自然要感谢一番了，“不知仙长的名讳？”
“风清扬！”沈寒回答道。
“仙长欺我。”三圣母可不是笨蛋，马上娇笑道。
“啊？”沈寒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就被人拆穿了。“你怎知我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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