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较量
“围起来，统统围起来，谁动了我儿子，看我不弄死他！”一个比张铭还要大号的胖子，笨拙地从其中一辆卡车的副驾驶室钻了出来，这胖子见外面停了几辆警车，而且酒店里面也挺热闹，知道出了大事，这家伙深怕自己的儿子吃亏，忙挺着个大肚子一边朝皇冠大酒店里面走，一边大声嚷嚷，“都他娘的别动，小心我弄死你们，有什么事情等老子来了再说。”
“你做什么？要打架？要造反？”宋建国扭头看了那胖子一眼，训斥了句。
这胖子就是张铭的父亲张德柱，身为滨海市消防大队长，怎么可能不嚣张？听见儿子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么严重，他怎么可能不发飙？只是，当张德柱看清楚宋建国的时候，身子立马矮了半截，忙赔笑道：“宋市长，我……我儿子在里面，我这不是急了吗？”
“我儿子也在里面！”宋建国铁青着脸，说完大步朝酒店里面走去。
至此，皇冠大酒店的门口已经停了不少的车，而且都是横七竖八地靠在马路边上，有警车，有私家车，还有消防大队的卡车。如此一来，引来了不少的市民围观，大家都远远地站在马路对面，对着皇冠大酒店里面指指点点，预测着是不是生了什么大事。
宋建国一看自己儿子那头破血流的样子，心中震怒，冷眼扫视了下沈寒和张铭两人，而后转头看着黄擎天，刻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沉声道：“黄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市长，这个还有待于我进一步取证。”黄擎天赶紧回答了句。
“我刚刚已经把问题说的很清楚了。我和小玲在包厢里面吃饭，沈寒早有预谋，假装误入我们吃饭的包厢，我看沈寒和小玲是朋友，就让沈寒进了包厢。谁知道沈寒在进入包厢之后，说什么小玲是她老婆，我不忍看小玲受辱，便和他理论，这个歹人理屈词穷，便对我恶语相向，后来，竟然联合张先生一起对我进行人身伤害。”宋仁化叫道。
哎呀！这傻儿子，竟然连市长的儿子都打？张德柱气急败坏地瞪了张铭一眼，不过宋建国亲自过来了，他也没有什么言权，只能静观事态如何展。
在场的几十个干警，还有张德柱带过来的消防官兵，也都知道事情不一般，最少没他们什么事儿，便一个个都知趣地退到一边，准备看看领导们是如何摆场子的。
宋建国冷盯了沈寒一眼，身为位高权重的公众人物，宋建国自然不会当着大家的面乱来，他咬牙咽着一口恶气，心里想着先把沈寒和张铭两人带进局子里面再说。
“都站着干什么？还不抓人？”宋建国回头对着几个省公安厅的人训斥了句。
那几个警察忙摸出手铐，就准备将沈寒和张铭两人逮捕。
“等等！”黄擎天终于上前两步，沉声道，“宋市长，这不合规矩！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斗殴事件，我们市局完全有能力承接这个案子，不需要省公安厅的人插手，当然，如果宋市长关心这个案子，我会随时给你写报告。”
滨海市局局长竟然为了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出言顶撞自己？宋建国觉得脸上挂不住，但又自持身份，不想多说，而是直勾勾地望着黄擎天，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是要造反吗？
如果这件事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外甥女，而且霍锦华也在电话里头不停地叮嘱一定要保全沈寒，黄擎天早就要在市长面前表现一把，直接将沈寒拿下！现实是不存在如果的！见宋建国在用眼神警告自己，黄擎天忙转过头，假装没看见。
“十面埋伏”夜总会。
“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从张子强的门外传了进来。
张子强微微皱了下眉头，淡淡道：“进来。”
“强哥，在皇冠大酒店看场子的兄弟说沈爷在皇冠大酒店。”一青年进入张子强的房间之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急切地禀报，样子看起来有些惊慌。
“沈爷不能在皇冠大酒店吗？”张子强挑起眉头。
“不，好像是老大揍了市长公子，眼下警局的人已经把老大围了起来，听酒店内兄弟的意思，那个市长也过去了，看样子是要在酒店内对老大下黑手。强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下黑手？”张子强心里头冷笑，关于官场的手段，她以前也没少见。这些上位者不少确实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不过他们的那些手段，对付一般人或许还有用。可是以为就此可以对付得了沈寒，那就是找死。你要对付一个可以借助子弹的人，你要对付一个会仙术的人，你要对付一个会飞的人，或者换句话说，你要找一个半仙当对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应该是的，否则的话一起普通的斗殴事件，市长也没有必要亲自过去处理。”
“召集黑鲸帮所有弟兄，抄家伙，在皇冠大酒店门口集合，”张子强面沉如水，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我没有开口，谁也不许乱来，这可是暴动。”
张子强并不担心沈寒的安危，可是他却不能不作为，他需要表达绝对的忠心。
张子强在赶过去之前，去onenight酒吧找到了孙二虎，说道：“沈爷遇到麻烦了。”
孙二虎听完后，忙转头四处扫视了下，见楼梯拐角处有一把铁锹，忙上前一把将铁锹抄在手里，跟在张子强身后叫嚣道：“妈的，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找咱们沈爷麻烦，看我不一锹铲死他们。”
张子强心里头好笑，孙二虎这副表现，也是因为和自己一样，信赖沈寒的实力。如果沈寒被激怒发飙的话，多少人都不够他杀，根本就没他两人什么事情。不过这段时间张子强和孙二虎的关系不错，也就没有点破。
皇冠大酒店内，宋建国沉默了下，道：“所有和本次冲突有关的人员，统统都要避嫌。”
黄擎天呵呵一笑，说道：“避嫌是针对和案件或者犯案人有特殊关系的警察而言，我和这起冲突案件没有特殊关系，而且我还是整个案件的目击人；另外，我和沈寒也不认识，连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我认为我没有避嫌的必要。”
宋建国的脸都绿了，这个市局局长，真的是不打算混下去了！但黄擎天说的有根有据，宋建国也不敢随便讹人。一时间，被气得不行。
黄擎天说话的同时，还冲一边的张德柱挤了挤眉毛，张德柱在官场打滚多年，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他知道黄擎天要保的是沈寒，而他自己要保的是张铭，眼下，唯有两个人联手，才有希望！张德柱没有犹豫，忙接过黄擎天的话茬，故作轻松地笑道：“嗯，这件事情由黄局长亲自处理，我还是很放心的，当然黄局长也一定会给宋市长一个满意的交代。至于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该罚就罚，该关就关，还请黄局长从严处理。”
“嗯！虽然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斗殴事件，但影响之坏，性质之恶劣乃平常少见，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从严处理，随时给宋市长做报告。”黄擎天朝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轻描淡写道，“都站在那里干什么，先把人抓起来，带回局里面做笔录。”
宋建国也不是吃素的，他已经看出了点儿门道，张德柱保他自己的儿子这无可厚非；但这黄擎天和沈寒难道也交情匪浅？为了保住沈寒，黄擎天甚至不惜得罪自己？如果真把这件事情当一般的斗殴事件处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市长啦？
“黄局长，沈寒说霍小玲是他老婆，据我所知，黄局长应该是霍小玲的亲舅舅吧。就凭这一点，这件案子你有必要避嫌！”宋建国决定谁的面子都不给，如果不整死这个沈寒，那自己这个市长也就太窝囊了。
“宋市长，小玲是我外甥女不错，不过请相信她和那个叫沈寒的之间没什么。”黄擎天干笑了笑，解释道，“如果小玲真和沈寒有些什么，她今天也就没有和宋仁化见面的必要了……”
“这话我不爱听，”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沈寒，终于开口了，他转头看着黄擎天，似乎很受委屈的样子，“难道霍锦华那个混蛋，没有把我和他的关系说清楚吗？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怎么可以撇清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黄擎天急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沈寒，关键时刻怎么就卡壳了？现在讨论这个话题，那岂不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送？
“舅舅，你放心，虽然小玲现在对我的感情还不是很深厚，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得知眼前的这个是小玲的舅舅，沈寒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马上脸不红气不喘地就跟着喊人家舅舅了。
“混账，谁是你舅舅？”黄擎天气急败坏道。
沈寒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气而妖异的微笑，犹如换了个人一般，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中，说了一句很风骚的话：“命我要，霍小玲我也要！”
众人听了沈寒的话之后，惊为天人。
那些消防大队的官兵和黄擎天带过来的干警，看沈寒的时候，一个个仰慕而且嫉妒！仰慕是因为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绝对说不出沈寒这么风骚的台词；嫉妒也是如此，这个男人的表现真他奶奶太嚣张了，他竟然不把市长放在眼里，真是牛逼的过分。
至于二楼上的黑鲸帮青年，不认识沈寒的也一个个叹服不已，这种人，纯爷们啊！至于几个认识沈寒的，则一个个激动的满脸通红，暗爽的同时还在心里腹诽其他的弟兄：傻帽，没见过沈爷发飙就这傻样儿，要是让这些傻帽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沈爷，他们还不得跳起来？
宋仁化气的浑身哆嗦，这个沈寒，此刻竟然还如此的嚣张？死到临头竟然还装了一个****，这下就算是死都便宜了他！宋仁化一口气没顺过来，他猛地一巴掌拍在二楼的木质护栏上面，咆哮道：“沈寒，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宋仁化就是狗娘养的。”
黄擎天也是面如死灰，这个沈寒，是在挑衅，太狂傲了！如果说一开始场面自己还能勉强控制，那么眼下，自己算是彻底的无能为力了，如今只怕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沈寒。
宋建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宋仁化说狠话的时候他没有制止，或者说，他默许了宋仁化刚刚的话，如果今天不弄死沈寒，宋仁化就是狗娘养的，而他宋建国就是一条狗！
慢慢地，全场一片死寂，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肃然，或者紧张。
唯独沈寒，脸上的笑容依旧，干净而且散漫。
“关门！”终于，宋建国长舒了口气，缓缓开口，语气阴冷的令人窒息。
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也从来没有公平过。眼下宋建国就要动粗，而且是当着市公安局长的面。
在宋建国下令关门的时候，那些市公安局的人见黄擎天没有说话，一个个都迟疑着没有动身，但那些省厅下来的人，则毫不客气地开始指示那酒店的经理关大门。
“笑吧，笑吧，看谁能笑到最后！”宋仁化面目狰狞，恨不得把沈寒千刀万剐。
沈寒向来低调，而且渴望平淡安逸的生活，但前提是别人不能欺负自己！看见宋建国要在酒店里面弄死自己，沈寒鼻哼了声，凭自己的实力，这些人还不够他秒杀。虽然那酒店的经理已经在准备将酒店的大门给关上，但沈寒依旧巍然不动。
不过，沈寒不动是心中有数，但黑鲸帮的弟兄忍不住了。
一个青年，毫无预兆地出手揪住了宋仁化的头，狠命地朝下面一拉，毫无防备的宋仁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吃痛惨叫一声，整个脑袋便架在了二楼的木制护栏上面。
出于本能，宋仁化忙用力反抗。一开始黑鲸帮的其他弟兄一个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是要保护宋仁化的，怎么突然就把人给按住了？不过大家见宋仁化在反抗，也懒的多想，几个就近的弟兄，一人搭把手，立马将宋仁化犹如按一条死狗一般按在了护栏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当先按住宋仁化的那个人，从西服里面抽出一把刀，“哐！！！”的一声，一把闪着寒光的开山刀就斩在宋仁化脑袋边的护栏上面，不住地颤抖，刀身嗡嗡作响。
“都给老子让开，要不然我剁了他！”那青年的声音有些颤，大场面啊！
“三哥，是不是搞错了？”几个黑鲸帮的小弟，狐疑地轻声问了一句。
“你们懂他妈鸟？老子最见不得宋仁化这种鸟人，赶紧让沈先生走，否则我剁死丫的！”那青年一手掐住宋仁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搭住开山刀的刀柄，将刀拔了出来，扬在半空。
顿时，黑鲸帮那二十多个弟兄，一个个都亮出了家伙，一脸的肃然。每个人的心里都很紧张，甚至是恐惧，但只要管事的人开了口，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宋仁化剁成肉酱。社团有社团的规矩，头头下达的指令，就要无条件服从命令！
现场骤变，每个人都傻了眼，那些黑鲸帮的人，难道也受刺激啦？疯啦？
顿时，一楼所有的干警，一个个神色紧张，全都掏出了自己的佩枪，把宋仁化挡在身后。
宋仁化又开始浑身颤，脸色惨白，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会上演这一出。
黄擎天见状大惊，这下只怕真要捅破天啦！老家伙擦了下脑门上的冷汗，用痛苦的眼神看着沈寒，道：“沈寒，你不想活了也就罢了，可是楼上的那些人，可是把其他人也拖下水……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寒也沉着脸，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闹出来的事，还不一定有人能奈何的了自己，但这下把黑鲸帮都牵扯了进来，事情就严重了。动市长公子，这对于黑鲸帮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没有犹豫，沈寒转过身，大步上楼，而后一把揪住那发狠的弟兄，一把推出老远。
“老……老子帮你，你……”
“滚！”沈寒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人的话。
“****，敢动三哥？兄弟们，砍死……啪……三哥……啪……”一个家伙连续挨了两个耳光之后，终于不敢出声了，只是用手捂着脸，疑惑委屈地看着用巴掌抽自己的三哥。
“走！”被称之为三哥的青年，沉着脸，将开山刀放回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爸，爸，你要给我做主啊！爸……”脱离了黑鲸帮的控制之后，宋仁化深怕再出意外，忙惊惊颤颤地朝宋建国的身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叫，声音带着哭腔。
“蹲下，统统原地蹲下！”这种时候，黄擎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吞了口唾沫，用佩枪指着黑鲸帮的那些人，只要黑鲸帮的人敢暴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黑鲸帮那些人，一个个你看看我，再我看看你，而后全部集结在一起，压根就没蹲下的意思。
“黄局长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沈寒的语气，还算平静。
听了沈寒的话后，几个带头的，陆续蹲下了身，其他的一些弟兄，也都依样蹲了下去。
马上，五六个干警便涌了上来，缴了黑鲸帮一伙人身上的开山刀，而后便用枪把二十多人全部逼到墙角，一个个都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头都不许抬一下。
“妈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见黑鲸帮的人全部给治服，宋仁化放心不少，呵斥了句，就大步朝沈寒走了过去，只是，当这家伙看清楚沈寒眼神的时候，立马打了个激灵，僵在原地，痛苦地思考良久，终究还是把头撇在一边，对几个省厅的人呵斥道，“都傻了？赶紧把沈寒拷起来，然后往死里打，这种恶徒，原本就应该就地枪决的。”
“擦！！！”张铭嘴里崩出个习惯性的语气词，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表情有些惶恐。
“你们想做什么？知法犯法？”黄擎天拔开人群，走上前盯着宋建国，道，“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斗殴事件，真要打死人吗？”
“从现在开始，我亲自接管这个案子，谁要再横加阻拦，就以妨碍公务先抓起来再说！”宋建国冷眼看着沈寒，怒叱道，“先把这个人抓起来，如遇反抗，就地枪决！”
宋建国很明显是要灭口，六七个人上前抓人，只要把沈寒抓住，沈寒是不是反抗了谁知道？就算沈寒不反抗，他们也会说沈寒反抗了，而后直接把沈寒弄死。
当然，沈寒是一定会反抗的！今儿就算是逆天，也要走到最后一步！他手上有龙组的小本本，那可是他的杀人牌照，就算把这些人全部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麻烦。
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堂堂上校，也是个大官。没有犹豫，沈寒转过身，大步上楼，而后一把揪住那发狠的弟兄，一把推出老远。
“老……老子帮你，你……”
“滚！”沈寒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人的话。
“****，敢动三哥？兄弟们，砍死……啪……三哥……啪……”一个家伙连续挨了两个耳光之后，终于不敢出声了，只是用手捂着脸，疑惑委屈地看着用巴掌抽自己的三哥。
“走！”被称之为三哥的青年，沉着脸，将开山刀放回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爸，爸，你要给我做主啊！爸……”脱离了黑鲸帮的控制之后，宋仁化深怕再出意外，忙惊惊颤颤地朝宋建国的身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叫，声音带着哭腔。
“蹲下，统统原地蹲下！”这种时候，黄擎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吞了口唾沫，用佩枪指着黑鲸帮的那些人，只要黑鲸帮的人敢暴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黑鲸帮那些人，一个个你看看我，再我看看你，而后全部集结在一起，压根就没蹲下的意思。
“黄局长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沈寒的语气，还算平静。
听了沈寒的话后，几个带头的，陆续蹲下了身，其他的一些弟兄，也都依样蹲了下去。
马上，五六个干警便涌了上来，缴了黑鲸帮一伙人身上的开山刀，而后便用枪把二十多人全部逼到墙角，一个个都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头都不许抬一下。
“妈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见黑鲸帮的人全部给治服，宋仁化放心不少，呵斥了句，就大步朝沈寒走了过去，只是，当这家伙看清楚沈寒眼神的时候，立马打了个激灵，僵在原地，痛苦地思考良久，终究还是把头撇在一边，对几个省厅的人呵斥道，“都傻了？赶紧把沈寒拷起来，然后往死里打，这种恶徒，原本就应该就地枪决的。”
“擦！！！”张铭嘴里崩出个习惯性的语气词，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表情有些惶恐。
“你们想做什么？知法犯法？”黄擎天拔开人群，走上前盯着宋建国，道，“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斗殴事件，真要打死人吗？”
“从现在开始，我亲自接管这个案子，谁要再横加阻拦，就以妨碍公务先抓起来再说！”宋建国冷眼看着沈寒，怒叱道，“先把这个人抓起来，如遇反抗，就地枪决！”
宋建国很明显是要灭口，六七个人上前抓人，只要把沈寒抓住，沈寒是不是反抗了谁知道？就算沈寒不反抗，他们也会说沈寒反抗了，而后直接把沈寒弄死。
当然，沈寒是一定会反抗的！今儿就算是逆天，也要走到最后一步！他手上有龙组的小本本，那可是他的杀人牌照，就算把这些人全部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麻烦。
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堂堂上校，也是个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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