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周树南夷有相好?

公孙红叶虽是女中豪杰,但说起经商,却不是内行,就寻了这个借口来找张靖请教。八八读书,..o张靖与孙坚暗地里结盟,公孙家是孙家铁杆盟友,公孙红叶上门求见时,不好不见。张靖对商业也不精通,姜述却是商业鼻祖,张宁在东莱又有产业,耳濡目染之下,张靖商业方面比公孙红叶要强不少。张靖碍于面子,向公孙红叶建言,在西城建造一所大型高档馆舍,其中食宿娱乐全部蕴含其中,获利肯定不少。公孙红叶依言为之,数月间花了三万余金,建起一座非常高档的综合会所。开业之前,公孙红叶又请张靖帮忙,求马良写了店匾,月初,海上龙居正始开业。

公孙红叶砸下重金打造的海上龙居,因为功能齐全,装修豪华,观念新颖,管理规范,一举成为南海岸最高档的综合会所,开业以后生意兴隆。如此大项目开业,公孙红叶又没有多少经验,近期忙碌得很。

这日午后东华道长坐船启行,张靖中午在海上龙居设宴,邀请吉贞道长作陪。姜凤已经调到水军任军医,听说张靖要到海上龙居,缠着要过来见识一番,张靖对姜凤十分溺爱,无奈便应了下来。想起姜凤性格泼辣,有时说话也没分寸,担心惹东华道长不喜,便让人通知王诗、熙倩、玉妙子和蒯玉一起去,分席而坐。

出门的时候,南宫风黑着脸站在一侧,很不高兴的样子。张靖略想一想,便知方才让人通知诸女,独独少了南宫风,因此惹得她不乐意。张靖请东华真人先行,对南宫风小声说道:“风儿,带着一队亲兵随我同行。”又附在南宫风耳边小声说道:“以后我出行时,你若没有其余公务,就随我左右,其实我最信赖你。”南宫风少女心性,原本黑着脸,听了张靖这话,立即多云转睛,一脸笑意地出门安排护卫去了。

这个时代受姜述影响很大,饮食基本与后世接近,高档馆舍都用植物油炒菜,只是花生还没推广开,植物油多是豆油和棉籽油。新港湿热,各种蔬菜大多可以种植,北边有不少未开发的山林可以打猎,又靠近海边,所以山珍海味,时令蔬菜,几乎应有尽有。

张靖中午开了两席,一席由他和吉贞道长陪着东华真人,其余诸女另开一席,亲卫皆安排在大堂。东华真人在南夷新港居住半年,除了张靖,以吉贞道长受益最大,分离在即,特意多敬了几杯酒。其余诸女也得过东华真人指点,无论武术医术等方面,皆有所受益,酒到半巡,诸女分别上来敬酒。

东华道长上次闭关,潜修了五十年,世上早无亲人,见大家济济一堂,热情非凡,内心倍感温馨,若非记挂修炼,差点想留下来。酒席将散之时,周树、刘开、张椿、王小刀、黄猛等闻讯又赶来践行,等张一安、张一全进来敬完酒,发现开船时间将至。

送走东华真人,公孙红叶见众人酒兴未尽,又请大家回去续席。张靖见众人高兴,让人通知于清和黄小尘坐镇军营,带大家又回海上龙居。刚进海上龙居门口,抬头望见右前方一名女子,被两个男人簇拥着往前走,这个女子似乎并不愿意,边走边在拼命挣扎。

海上龙居共分四大块,名字起的都十分文雅,其实就是食宿嫖赌。西南边是馆舍,东南边是客栈,东北边是妓院,西北边是赌场。四大块相对独立,其间有通道相接,中间这个狭长的庭园是四大区域互通的枢纽。

两男一女的前方正是怡情小宅,也就是妓院,张靖眉头微皱,心道光天化日之下,莫非有人强抢民女不成?从后面打量,见这位少女是汉人,身材很好,外衣是比较昂贵的丝衣,并非贫穷人家女子。

就在此时,少女似乎感应到什么,猛然回头,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娇声喊道:“周树,快救我!”

“神仙也救不了你,快跟我们进去!”其中一名男子往后看了一眼,露出不屑之意,显然并未将张靖等人放在眼里。

张靖身侧的周树突然做出反应,不及说话,拔腿向前奋力追去。公孙红叶一愣,接着对身侧一名中年男子道:“隆叔,你带人过去看看。”,o

张靖见周树失态,知晓其中必有原因,吩咐刘开道:“信阔,你带人过去帮忙。”

周树往前急奔,而那两人也拥着少女向前急走,追进门内,周树四下一看,却失了这两男一女的踪影。门口有两名浓妆女子,直接靠拢过來,挽住周树的胳膊,娇笑着道:“客官,好久没来了,有相好的吗?”

周树心里挂着事,急道:“别拉近乎,刚才进来的两男一女进了那个房间?”一边说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塞进两个女人手里。周树尽管很少来此,但是知道这些地方钱最管用,只要给了钱,这些女人最是听话。

“客官真够爽快,他们进了左首第二个房间,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去,里边的人很凶,听说家里很有背景。那个少女肯定得罪了他,被他手下抓了过来。”那个女人得了碎银,指了指那个房间,将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周树显然与那少女有一定关系,明知道此事定有内情,还是一把推开眼前两个女人,疾步冲向那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壮汉,应是房内那人的跟班,见周树急匆匆过来,上前拦住他,很嚣张地说道:“你是干什么的?找谁?”

周树一声冷笑,双拳齐出,只听两个保镖各自闷哼一声,便一齐倒了下去。周树压根没再瞧上一眼,推开门一步闯了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外间是会客室,也可当成喝花酒的宴客厅,地上铺着木地板,里面一半铺着厚厚的绵毡。最中间坐着一位年约十七八的文士,长相十分白净,若非略显狭长的双眼有些阴冷之色,也算是一位扮相不错的青年。青年左右五六位魁梧大汉垂手而立,那位少女正被两位大汉押着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