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虬褫
“现在我们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僵尸魂,而是你后面的那个东西。”中尉道。
说道我身后的那个东西,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感觉一股‘阴’风不住地朝我脖子里吹。
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看着两人道:“那个,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弄’掉他?”
两人齐齐摇头。
“我们连它是什么都‘弄’不清楚,更别说怎么对付他了。”
见他们毫无办法我不由得一阵烦恼,“难道我就要这样等死吗?你们就没有一点办法?”
我有些恼怒,语气也有些冲。
“闭嘴!”中尉突然呵斥道。
“谁让你惹上的竟是一些难缠的家伙!”
“额……”我一阵无语。
我也无话可说,确实,一直以来,我身上的东西没一个简单的,甚至连道藏中都没有听闻过。
“那……”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们决定试试!”钟山站了起来,盯着我道:“不管成与不成,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一点点的临近而无所作为。”
“你的意思是……”我心中一喜,想道他们俩把我绑起来,应该是有目的的。
“用更厉害的东西把他‘逼’走!”中尉沉声道。
“更厉害的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够比我身后的东西更厉害,要知道就连琴安一个照面就被冲飞了出去,两者之间甚至都没有接触。
中尉直接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个东西,白‘色’的,长长的,看起来很熟悉。
定睛仔细一看,竟然是蛇!
一个雪白的蛇!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骨蛇。
但是仔细一看,这蛇身上有皮有‘肉’,并非骨头。
难道这蛇得了白化病?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中尉道:“这是虬褫,从天龙寺请回来的。”
虬褫?我对古典文化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传说这种东西是从天上被贬下来的龙。
我觉得这种说法很可能是真的,因为一看这只白‘色’就充满了灵‘性’,非常好看。
这只虬褫一被拿出来立即就用一双猩红的双目盯着我,口中吐出一截黑‘色’的蛇信,蛇信竟然有四指长。
看到虬褫的反应,中尉道:“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存在。”
我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中尉道:“这,这东西不会咬我吧?”
中尉摇了摇头。
我想到中尉说这东西是从天龙寺请回来的,难道是那些白骨蛇?
也不对,白骨蛇身上没有一点‘肉’,怎么可能。
这时候,中尉把虬褫放在一个玻璃瓶子里,两人开始忙碌起来。
两人将书房的地毯掀开,用朱砂搬了‘鸡’血在地上开始绘画阵局。
两人大概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到中尉道术箱里的材料已经耗下去了大半。
地上被两人密密麻麻布下阵局,感觉一个套一个,一个接一个,不知道一共画了多少个。
画完之后,两人直接抬着椅子把我抬到了阵局中央。
一进阵局我就觉得浑身一阵,一股燥热感涌入心头,心中一阵的烦恼,想要离开这里。
我知道他们是在帮我,所以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控制着自己不要抵抗。
将我放下以后,两人站在阵局外。
中尉手持黄符,钟山手中拿着一些木阳粉。
“烛阳!”
中尉扔掉手中的一张符,落入阵局的范围中立即轰然燃烧起来。
“嘶!”我顿时感觉到像是有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贴在了我身上是的,烫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烈焰!”
中尉又扔掉一张符,又是一阵烧灼感翻涌,烫的我一阵咬牙。
“天芒!”
“地火!”
……
中尉每扔下一张黄符便会念上一句,每次黄符一燃烧起来,我就感觉像是有烧红的铁块按在了我身上是的,非常的疼。
中尉做完之后,钟山又开始了。
当他第一把木阳粉仍在阵局上的时候,顿时噼里啪啦现实放鞭炮一样响成一片。
我感觉身上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铁棍忘我身上捅似的,疼的我痛呼了出来。
‘门’外两人似乎听到了动静,一个劲地敲‘门’喊道:“怎么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事,不要进来!”中尉大喊一声,手中五六张黄符刷刷刷全贴在了‘门’上。
我知道这次我无法逃避,只能直面相对,便咬着牙对钟山道:“继续!”
钟山冲我点了点头,手中的木阳粉又一把洒在了阵局之上。
噼里啪啦!
“啊啊啊啊!”
除了我的惨叫声,便是噼里啪啦的木阳粉爆炸的声音,你来我往,响成一片。
终于,钟山手中的木阳粉撒完了,我也哀嚎的没了力气。
炙热的感觉退去,手臂上火辣辣的感觉又袭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由于我的挣扎,手臂上已经勒出了血丝。
这时候,我看到中尉抱起玻璃瓶,对着我道:“接下来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我知道主菜要来了,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中尉伸手将虬褫拿出来,虬褫在中尉手中挣扎着,口中吐舌蛇信,发出一阵阵嘶鸣,显得很急躁。
中尉对我点了点头,将虬褫缓缓地放在阵局跟前。
“嘶!”
虬褫嘶鸣一声便猛地冲进阵局!
猛然间,我看到虬褫的身影猛地放大无数倍,犹如一条神龙般朝我扑了过来。
“啊!”我痛苦地哀嚎一声,因为我感觉到浑身一阵缩紧,像是被人用动手攥住,想要将我的骨头都捏碎一般!
轰!
我又感觉道我身上似乎有一团火涌起,烘烤着我的皮肤。
灼热感刚起,我顿时又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意紧贴着我的后背,犹如背了一大块寒冰一般,冰冷刺骨。
嘶!
冰火紧三重天的感觉让我几乎崩溃,口中无法控制地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这实在是太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我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
“嘶!”
我突然感觉到耳边传来一声嘶鸣,一股冰凉的感觉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虬褫正立着脑袋在我的耳边!
“嘶嘶!嘶嘶!”
虬褫如临大敌般地不住发出嘶吼,口中的黑‘色’的蛇信犹如丝带一般‘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