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杂文,各位提提意见

这些是寒阳以前写的,之所以发上来,其实是因为有书评里的朋友说寒阳的书有些问题,前期和后期的文有些不搭调,其实,寒阳有些地方是做的很不好,呃··不过么···寒阳不光可以写历史文,其实,仙侠的,我也是可以尝试的,虽然写的不好,不过,各位看官给点意见吧,让吐槽来的更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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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染红一片天地。

古道扬尘,两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身着紫衣,腰配长剑,一男一女,男子面容俊俏,眼中变换莫测,令人琢磨不透。女的身材窈窕,但脸上却蒙着一块紫布,脖颈之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冰雕雪砌般令人眼晕。两人具都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二人策马急弛,见不远出的官道旁有一个小茶棚,相视一笑,加紧马力向终点冲去。片刻间,已至茶棚外。二人下马,茶棚中跑出一名店小二笑吟吟道:“二位,旅途劳顿,进小店喝碗凉茶歇歇脚吧,请。”

“师兄,进去吧。”蒙面女子道

“好,”紫衣男子应道。“小二,,上好的草料,喂好我的马。”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黄金,扔给那小二。“谢谢大爷,”小二乐颠颠牵着马走了。

紫衣青年对那少女道:“师妹,请。”

只是,进去的那一刻,紫衣青年扫了几眼那茶棚外十几辆插着镖旗,装满货物的镖车,和那十几个守护在镖车旁的精壮大汉。

进了茶棚,二人拣个空桌坐下,十余张茶桌,便只剩下了一张空桌。六名劲装大汉,皆身着黄衣胸前着“振风”二字,一看便知是押镖的镖头。旁边的几张桌子上同样是身着黄衣,但却远没有那六位的华贵。看来只是一般的镖师,都在一边喝茶聊天,身下具都放着刀剑。

那紫衣少女喝了几口茶,看了一眼那群胡吹海聊的大汉们皱了皱眉头,显然岁这种嘈杂的环境极为不满。而那紫衣青年向周围扫了一眼,眼睛盯住西北角上的一张桌子。桌上只有一位白衫男子,在桌上独饮,男子白衫纤尘不染,修长挺拔的身躯,面容俊朗,约莫二十多岁。面色平静,但却在平静中散发着一股凛然之气。犹如一块万载的寒冰。长发散于肩后,不盘不束,丝丝垂下,虽凌长却不显散乱。背后,斜斜地束挂着一柄长刀,刀鞘蓝白,刀柄翘如龙尾。

紫衣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白衣男子,不由的也看了那男子几眼。见那男子却也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容貌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师兄,甚至犹有过之。终是少女情怀,心中不由的有些小鹿乱撞。只是那男子目不斜视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啜饮,谁也不看,周身散发着一种凛寒之气,让人有无法亲近之感。

紫衣少女见那男子如此冷傲,心中竟很是不平,只因她在家中亦是除了父亲谁都得让她三分,如今第一次出门,何曾见过如此倨傲之人,不禁向那白衣男子冷哼道:“假清高。”

声音不大,但在茶棚嘈杂的声音中却清晰可闻,众人一愣。那六名劲装镖头更是警惕地望着那少女。他们心里明白,那少女刚才看似平淡的一句却蕴涵着真气传声之功,若非内功深厚之人,否则焉能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可闻。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少女身上,但那白衣男子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举着茶杯自顾自饮,谁也不看,像是一个聋子。

正在这时,茶棚外响起一阵木鱼声,和一声佛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和尚,说他是和尚,他穿的是百纳麻衣,而非僧袍袈裟;说他不是和尚,他却手拿木鱼,光头之上带着戒疤。身材矮小墩胖,犹如一个大南瓜,腰间别着一个大酒葫芦,一双小眼向茶棚中扫视了几眼,已经快眯成了一条线。一副不喜自笑的表情。望向那六名劲装大汉高声道:“几位就是江湖人称“振风六翼”的飞氏兄弟吧。”

六名劲装大汉直直的看着这和尚,一名大汉缓缓站起道:“大师想必就是人称“晓事通”的布衣和尚“缘相”。

和尚收了木鱼双掌合实道了声佛号:“正是贫僧。”

那大汉一抱拳道:“振风镖局飞鹏有礼了,这是我五位兄弟;飞鹰,飞隼,飞鹫,飞鹞。久仰大师大名。

缘相笑吟吟的回礼道:“幸会,幸会。”转眼看了看店内已无空桌,最少的只有那西北角的

桌子上只有那白衫男子一人。径自走向那张桌旁,对那白衫男子道了声“阿弥陀佛”算是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了那白衫男子对面。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桌上,将纸包打开,一时间一股异香飘出,竟燃是一只烤鸡。香气浓郁,勾人食欲。缘相干笑两声,拔开那酒葫芦的塞子,旁若无人的吃起鸡肉,喝起酒来。

缘相吃鸡的速度很快,片刻间,一只整烤鸡便被他消灭的只剩下一地鸡骨头,酒葫芦里的酒也在他将葫芦底朝上,半天才从葫芦流出一滴酒的时候宣告里面只剩下了空气。

但是,整个过程坐在对面的白衫青年竟是连一眼都没看,仍只是自顾自喝茶。

缘相很不雅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油腻,抬眼发现周围众人异样的眼光。

“原来只是个酒肉和尚。”众人中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哈哈哈。”缘相朗声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众生无我相,身体臭皮囊。”

“大师果然豪爽。”振风六翼中的飞鹏笑道

缘相呵呵一笑:“过奖了。”忽然,他发现他对面的白衫男子背后的刀,那蓝白色的刀鞘。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因为他知道那蓝白色光滑的刀鞘竟是用蓝鲨蛟皮制成。

“蓝鲨蛟”,西海异种,长近十丈,形似大鱼,周身蓝白无鳞,皮滑如绸,口中利齿如钢似铁,甚是锋利,喜群居,常数百聚之,口能吞整牛,横尾拍击船只具毁,掀巨浪,性凶残,端的是西海一霸。

缘相心中对这神秘白衣青年有些好奇。

这时振风镖局的镖头二当家飞鹰站起身对缘相道:“听闻缘相大师江湖中事,无一不知不无一不晓。不知大师可知江湖上又有什么奇事?

缘相又看了看那冷若冰霜的白衫男子,此时茶棚中已无别音,众人静等缘相开口;缘相掉转过头对着众人,几分得意道:“二当家的缪赞了,贫僧六根未净,闲不住一双腿,闲不住一双手,更闲不住一张嘴,真是愧对我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刚说到这,却听那紫衣蒙面少女道:“那你现在就自行了断,魂归极乐去找你的佛祖忏悔吧。”说罢咯咯笑了起来。众人更是轰然。

缘相被噎的脸色由红变成白,又由白变成紫忍了又忍方才强笑说道:“姑娘说笑了。”

众人笑过,缘相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要说这江湖中事,恩,现在并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五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不知姓名的少年高手,曾经以一人之力连挑了武林中数十个绝顶的高手,像什么“刀狂”霸天;剑魔”无心;“血煞手”厉彪等,在他手上竟然没有一合之将,出手便丧命,这少年高手的功力的确深不可测。武林中人不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自称“冷魂”。”

“哼,江湖传闻,人云亦云,却不知被夸大了几许。”

说话的是那紫衣青年,语气甚是狂傲与不屑。

缘相正色道:“这位公子信也罢不信也罢,但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夸大。”

“哼,酒肉都不忌的和尚会不会打诳语还真难说。”紫衣蒙面少女出言讥讽道。

“你,你。”缘相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姑娘,嘴下留德啊,缘相大师的为人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晓事通”何曾传过假消息?”飞鹏高声道。

缘相对着飞鹏颔首一笑。

“哼!”紫衣青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转瞬即逝,手中的被子用力捏了一下,仿佛把对缘相和飞鹏放的恼恨转嫁到了茶杯之上。

缘相不再理会那紫衣男子的不满,仍自说道:“除了那冷魂外,一个月前,火狼帮帮主“千影毒狼”祁远得了一件奇宝,叫“玉魄青铃”,传说这玉魄青铃为青玉所制,却可如铜铁所制的铃铛一般清脆而又婉转,执铃之人摇晃一下,铃音可传数十里,飞禽走兽无不驱之前来,任其差遣,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传说这玉魄青铃乃是仙人留下的神物上面隐藏着无上神功,这应该是每一个武林人所梦寐以求的。”

话刚说到这,紫衣男女的身子皆是一震,相视一眼,竟是颇为意外,两人皆心中暗道:“这玉魄青铃之事这么快便传遍江湖了。”

而那冷若寒冰的白衫男子听到火狼帮三个子时举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茶杯触唇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

“如此宝物落在那帮恶徒手中,真是可惜了。”振风六翼中的老大飞鹏叹扼道。

“火狼帮的那帮狗杂碎,平日里欺压良善,作恶多端老,天不长眼啊。”

说话的是飞鹰:“前些日里,杨花村二百余口人都被这帮狗杂碎无辜杀害了,因为他们看上了那的土地要建铸造兵器的作坊。,唉,如今宝物又落入了他们之手。”

缘相微微一笑道:“二当家的此言差矣,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江湖上觊觎这玉魄青铃的人必不在少数,依贫僧之见那“千影毒狼”祁远与他的一干爪牙也必定因有人抢盗这“玉魄青铃”而大为伤神费力,寝食难安,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阿弥陀佛!”

“大师说的有理。”飞鹏高声道。

此时,日已西坠,霞光褪去,暮色沉沉,白衫青年饮尽了茶壶中最后一杯茶后,径自起身离去,而那对紫衣男女亦也同时走了出去。

蓦地,那紫衣青年用过的杯子瞬间化为一堆粉尘,散落在这茶桌上。

缘相看了看那一小堆粉尘,缓步走出走出茶棚。暮色中传来缘相喃喃之音:“江湖道路漫漫,腥风血雨无边。横刀纵横天下,倚剑笑傲人间。!”

茶棚里,众人愕然。

茶棚外,暮色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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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中,一个如迷宫般的地下宫殿,无边的黑暗向地下延伸着,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忽然,黑暗中一团绿色的柔光缓缓的移动着,在绿光的映衬下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竟然是梵天宫主琉泽。而那团柔光竟然是他手中的一颗如鸡卵般大小的珠子,淡绿色的柔光折射在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妖燏之色,而他的右手上正执着那把赤螭大殿上赤色如血的剑。缓慢的向前走去,他的身后是一群表情呆滞的人,顺从的跟在他的后面。如同一群行尸走肉,竟然有百十来人。

不知走了多久,琉泽放慢了脚步,面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停下脚步,右手挥剑刺向石门正中心的小孔中,收回剑,石门发出一阵“喀卡”之响,门开了,缓步走进里面,已到了密室的尽头,,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四周光秃秃的岩壁上镶嵌着数以百计的夜明珠,勉强照亮了这间巨大的洞室,西边的岩壁下竟是堆满了不计其数残骨断骸,散落在地,白骨磷磷,堆积如山,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腐之气,令人作呕。

密室中央,十八根几十丈高,三丈粗细的金色铜柱,按九宫大衍之法,围成了一个近十几丈方圆的困阵。每一根擎天巨柱的上部和下部各引出一条乌黑发亮,不知何种材料制成的粗大铁链。一共三十六条,而这三十六条锁链尽数缚在了困阵中一团像大山丘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赤鳞大蟒,周身鳞片赤色如血,盘卷着身子远远看去犹如一座小山,粗大的身子,竟有三十余丈,头顶之上长着一双如象牙一般的尖角,散发着幽幽蓝光,腹下的鳞甲上赫然是六对粗大的鳞爪。只是,同头部,身子和尾巴一样都被索链束缚了起来,根本无法动弹。

琉泽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但却依然产生那种挥之不去的巨大恐惧,颤抖着举起那如血般鲜红的赤螭剑,轻步向那巨蟒走去,而他身后的人群如木雕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闭着眼睛的巨蟒猛地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一股熟悉的危险气息,蜷缩在身体里的头颅骤然伸出,昂首一声巨啸,张开血盆大口怒视着琉泽,和他手里的那把赤色如血的剑。

琉泽望着这巨蟒,脸抽搐了一下,嘿嘿的冷笑两声,脚下微微一用力,竟然飞浮在半空中,缓步前行,如履平地,径直飞浮到巨蟒的身边,在巨蟒的身上扫视了几眼,在巨蟒狰狞震耳的怒啸声中,猛地将剑刺入了蟒颈下三尺出,剑透体而入,一时间,蟒血狂涌而出,而那剑甚是奇特,瞬间便将那大股大股的蟒血悉数吸进了剑身之中,一滴都没有浪费,巨蟒的索链哗哗做响,却丝毫不能动弹。

琉泽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仿佛这诡异骇人的过程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让他兴奋不已。

良久,琉泽猛地拔出剑,剑身显得更加妖艳鲜红。

“嗷——昂!!!”巨蟒发出一声悲惨而又无力的叫声,硕大的头颅重重的垂了下去。

琉泽回到原地,望着饱食了鲜血的剑放声狂笑,那剑上的血色犹如会流动一般,顺着琉泽的握剑的手源源不断的进入了他的体内。琉泽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无比,痛苦与享受的表情相互交织扭曲的面容甚是骇人,约么半盏茶的时间,琉泽的脸色渐渐恢复。

“嘿嘿。不亏是上古凶兽的血,的确让人功力大增,哈哈哈,哼!宇文胜那老东西守着先祖的宝物竟然不知使用,真是蠢货!!”

琉泽放声狂笑,手中的这把饱食鲜血的赤螭剑已不似先前那般鲜红。左手轻挥了一下,那手中的珠子陡然发出一阵耀目的绿光,身后那百十余人像是的到了命令,每个人都没有任何表情,呆滞的如同木偶般顺从的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被禁锢的巨蟒身边.

原本萎然垂首的巨蟒的斜睨着这群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猛地,张开巨口,顿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这百十余人悉数吸进口中,巨口大嚼几下,张口,便喷出一大堆残骸,堆在了那高高的骨山上,巨蟒吃了这人脂人膏精神回复一些,仿佛失去的血又补回来。正全力想挣脱这索链的束缚,怎奈却动弹不了分毫,只得冲着琉泽不断大声怒吼,眼中满是怨恨杀戮之色。发狂般的怒吼狂啸在这偌大的地下密室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