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假梁雪
“让我想想啊,是将你杀了之后就扔到这个破庙里还是将你杀了扔到深山里面呢,这真的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她转头看向杜鹃:“杜鹃,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小姐,其实我有更好的主意,我们不如将她直接扔到这儿吧,我听说这个地方有很多乞丐出没,说不定这位小姐死之前还能够……”杜鹃说道这儿停了下来,脸上一片绯红,到底没有说出后面的那几个字,心中还在嘀咕宛如为什么要让她说这番话,实在是……实在是太有损妇容了!
女子睁大眼睛,虽然杜鹃没有说完,可她已经猜到了,她连忙喊着不要,可宛如对她的哭喊熟视无睹,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来,“知道这是什么吗?”见到女子摇头,她继续道:“这可是好东西,吃了这个东西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你!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你放心,你马上就会知道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了。”宛如说完朝着杜鹃使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走过来搬开女子的嘴,宛如捏着药一点点的靠近女子,而后在女子祈求的眼神中问:“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告诉我雪姐姐在哪儿,我就将你放了,你若是不告诉我,看看这天,乞丐们应该要回来了吧,希望他们能够喜欢我送给他们的礼物呢。”
女子连忙点头,杜鹃松开她的嘴巴,听她说:“她们在驿站的柴房。”
宛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将手中的药丸喂进自己嘴里,在女子错愕得眼神中说道:“你真当你是谁啊,我的药那么宝贝怎么会给你吃,这只是黑豆。”说着朝杜鹃使了一个眼色,杜鹃一个刀手将女子打晕,宛如伸手打了一个呵欠,又是伸个懒腰,“带回去,跟雷炎谈谈条件,这一天给累的。”
杜鹃看着宛如,欲哭无泪,绑人的是她,扛人的也是她,她都没有喊累,宛如怎么可以喊累。
驿站之中,雷炎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卡纳,他身上受了伤,一进来就是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雷炎一愣,问:“你打不过她?”
“不是她,是另外一个男子,她喊他师兄。”
“聂风云?”
“我想应该是。”
雷炎轻轻转动自己面前的茶杯,看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沉默许久之后再次抬头看向卡纳,“你说我那没用的表妹会不会被宛如给识破了?”
“**不离十。”
“走吧,我们去看看柴房里面的两位,顺便给她们换换地方。”虽然他有交代,被发现了不能够说出梁雪她们的下落,不过他太了解他那位表妹了,完全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怕宛如那边还没有用刑就已经出卖他了。
柴房里,梁雪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月光透进来,她隐隐约约的看见自己对面的柱子上绑着一个人,似乎是秋菊。
她脖子疼的厉害,扭动扭动脖子之后才从柴垛上面爬起来,走到秋菊的面前,推了推秋菊,见秋菊睁开眼睛后才问:“没事吧。”
“我没事,表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梁雪一愣,“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是在街上的,结果后脖子一阵疼痛,我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儿了。”
“我先放你下来,你从这儿逃出去,去找宛如来救我们。”梁雪连忙去解秋菊身上的绳子,可绳子还没有解开,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梁雪下意识的回头,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跟她有一面之缘的雷炎。
“这么快就醒了。”雷炎说着从外面进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或许过不久宛如就会找到这个地方来,不过呢,我可不会让你们这么快的回到她身边,因为你们可是我的筹码呢。”
“雷炎,我是国公府的小姐,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向皇上陈述这里的一切吗?”
“陈述这里的一切?”雷炎勾起嘴角,“可是有谁会相信呢,又或者我现在杀了你,云国皇上也不会怀疑到我这儿来,毕竟可是有很多人看见梁雪最后是跟宛如在一块儿的呢。”
“雷炎,你要是敢伤害表小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这么快干什么,也不怕闪了舌头,现在是谁不放过谁呢。”雷炎说完,伸手抓过梁雪,右手掐住梁雪的脖子,看着秋菊,一字一句道:“你若是敢乱动,我肯定在你下手的前一秒掐断她的脖子,你也不要试图吵闹,因为你一吵闹,遭殃的可是这美丽的脖子。”
“雷炎,你!”秋菊应该是受伤了,挣扎的时候用力太大扯了伤口,发出倒吸声。
“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不会杀了你们,只是帮你们换一个地方罢了。”
雷炎刚刚说完就有人进来低声道:“太子,她们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将她们两个送到我房间去,若是这个女人大吵大闹,就掐断这国公府小姐的脖子。”
“是。”
马车缓缓停下,宛如从车上下来,手中还牵着一个绳子,绳子的末端竟然是一个女人,头发遮挡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把守驿站的侍卫见状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声就放行了,雷炎早就在院子里等候了,见到宛如的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一丝让人捉摸不住的笑容,只是那么一秒钟,因为她看见了宛如牵着的女子。
“太子,今天我遇见了一位人,她说是太子的表妹,我带她来看看太子。”宛如说着绳子一拉,女子已经被她拉到面前,她毫不留情的抓住女子后脑勺的头发,跟后面一拉,女子的脸露了出来,她眼中祈求的意味太过于明显了,她嗯嗯啊啊的说着什么,宛如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穴道,女子的话终于还原了,她喊的是:“炎哥哥,救我。”
“二小姐弄错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雷炎紧紧的握着袖间的拳头,吐出一句话来,若是他说认识这个人,宛如怕是要跟他谈条件了,他手中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点儿的筹码,如何能够被这个肤浅的女人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