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断头刀
“好熟悉的感觉!”当周崛身旁显化而出一棵小树苗的时候,圣猿一脉的圣皇当下就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记得,那还是自己非常年幼的时候,万年大劫来临,自己的父母、兄弟、族人,都战死,只有他自己躲在一旁活了下来,他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伴随着一棵小树苗的武者出现,他将敌人击退后将自己带走,至于之后发出了什么事情,他都不清楚,因为当他在此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千年后的事情。
“难道,他是那人的传人?”圣猿一脉的圣皇心中如此猜测,当下心中便有了决策。
无界之地的高空中,神雷不断的劈打在周崛的身上,开始时,他还能从容的应对,可是越到后面抵挡起来也就越艰难,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来吧。”周崛大吼。“让我看看你们是多么的不凡,是不是能将我的肉身给磨灭。”
神雷像似再回应他的话语一样,变得更加的猛烈,可是猛烈过后,一切都便的宁静。
“结束了吗?这雷劫应该结束了。”
是的,雷劫是结束了,可是渡劫并未结束。
在血色雷劫的上空,突然出现一个通道,通道内黑色缭绕。
“来了!”周崛心中猜测,可能是四域的武者来干涉自己来了。
黑色的如烟,死气沉沉,但是却从通道中传出沉重的踏步声。
“装神弄鬼!”周崛望着通道的出口,脸上露出鄙视之色,你的出场声势越浩大,当失败来临是,也就越加的讽刺十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丑人多作怪。
“罪恶的囚奴,今日我代表上天来惩治你。”这是一个浑身魔气缠身的中年男子,身形高大,不怒自威,一出现就恶语相加。
“别把自己说的高高在上,如果我没猜测的话,你应该是魔域的武者。”周崛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那么你就更该死!”中年男子脸上也是露出惊容,但是却更加坚定他要灭杀周崛之心。
“要杀我,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周崛傲然的说道,对于四域的武者周崛非常的仇视,引发万年大劫也就罢了,竟然视自己这一域的居民为罪人。
“囚奴,你能死在我的手中,是你的荣耀。”浑身魔气缭绕的中年冷冷的说道,随即一步迈出,就出现在周崛身侧。
“你们魔域的武者,都如同你这般自大吗?”周崛嘴上出言讽刺的同时,体内的周天生死诀催动经脉逆转,当下他的身体各项机能都瞬间变强。
“轰隆!”一声,只见周崛一拳击出,他身侧魔域中年所在之处,虚空寸寸破碎。
“这般强!”魔域中年动容,他如何也想不到,这周崛竟然这般强,就一拳,就将他给震住了。
“上次我放那个长着四支翅膀的鸟人回去,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我也就不客气的把你命给留下。”
此一时彼一时!
上次周崛渡三不劫时,选择低调,可是如今万年大劫将至,他不想再低调下去,因为就算自己低调也改变不了事态发展的趋势。
窝囊是一辈子!
轰轰烈烈也是一辈子!
如果可以选择,周崛自然会选轰轰烈烈的一辈子。
毫无征兆,周崛斩命秘法催动,脸色一冷,手掌成刀,便斩向魔域中年。
是手刀,同样也是致命的一刀。
手刀斩出,顿时空间被撕裂,而周崛就从这撕裂中穿过,当手刀落在魔域中年脖子上的时候,周崛已然出现在他的身侧。
“下次派人来的时候,找个厉害的过来,不然还不够我热身!”话音刚落,魔域中年的身体就向下方坠落,那些武道境界高的武者可以发现,当周崛的手刀斩在魔域中年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生机。
高调登场,却只走了一下过场,接着就坠落。
魔域派过来的武者自然强大,不然肯定不会派他过来,但是他们显然低估了周崛的本事,被他二招击杀。
上次那鸟人过来的时候还知道遮掩,可是这次这魔域的中年过来,完全是毫不顾忌,就连他与周崛的对话,那些永恒之境的武者都听的清清楚楚。
“魔域的武者,都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这一界!”
这说明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四域的武者很快就要降临这一界,挑动万年大劫。
魔域的中年身死后,血色雷层上空的黑色通道也就慢慢消散,不多时便化无。
轰隆!轰隆!
血色雷层中,雷电闪烁,像是在酝酿什么可怕的东西?
上次出现了审判之剑,那么这一次会出现什么?
许多武者都瞪大了眼睛,他们都想第一时间观察出,那血色雷层中到底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周崛心中开始有些紧张,望着血色雷层中正在凝聚的那处,他的心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那会是什么东西?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威严!”
“那是什么东西?竟然让永恒之境的武者,都露出了惊容!”
那是一把刀,一把巨大的铡刀,铡刀上雷电交织,宽大的刀锋上闪烁这冷厉的寒光。
“那是断头刀!是比审判之剑还要可怕的凶器。”
与上次一样,当断头刀在高空中飞起斩向周崛的时候,周崛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噗!”
没有任何的意外,周崛的头颅被斩掉,血洒长空,而他的身体与头颅也随即往下方坠落。
上次周崛被审判之剑腰斩都能死而复生,所以这次他们都想看看,这周崛被这断头刀斩掉了头颅,是不是还能复活?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关注的武者们望着地面上头颅与身体分开的周崛,都失去了耐心。
“看来这次是真的死了!”
就在他们如此感叹的时候,他们惊愕的发现,地面上的血迹竟然从被铡刀斩断的那处倒流回他的下半身,然而当地面上的血迹都倒流回去之后,他的下半身突然站立起来,朝他的头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