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验尸的弊端
“不是我杀的员外爷真的,我刚都招了,我晚上真的没去员外爷的房间真的www.shukeba.com。”范建再三强调,自己最后一次去童员外的房间就是他早前说的那次,去给童员外送夜壶,而童员外那时还跟他说了好多话,一点要逝去的架势都没。
许是由于范建强调的次数太多了,且语气也略显得太过紧张忧虑的关系,所以众人在听闻穆玲珑一语道破童员外乃是他杀无误的话后,皆认为范建该是杀害童员外的元凶无误了。
只不过穆玲珑再道出这句惊人之语后,竟又接着再道一句话,竟是为范建证明清白的话。“范建并非杀害童员外的凶手,就想范建所说,凶手乃是童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简水瑶,杀害童员外的计划定是两人策划的。”
“玲珑,你怎么会这么说?”老宰相想询问外孙女为何会突然这么笃定,理由呢,怎说的就好像自己外孙女亲眼所见童家童天明夫妻杀害童员外的全过程了似的。“且刚公主也说没有方法能让被害者身上没有一丝伤口,最主要的是连京城的知名仵作都验不出,仵作们皆说童员外乃是暴毙。”
主要是没有外伤,自是不可能通过外伤查到杀害童员外的凶器是何凶物。
“很简单。杀害童员外的凶器还在童员外的尸首上,而外伤也有,只是在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所以不容易被人察觉。可如今想必只要将童员外的尸首从棺木里取出,无需仵作来验,任何人都可以直观到那凶器是何物。”
穆玲珑道出的话已然震惊在场众人,别说围观的百姓,就连圣上与老宰相也是一脸的错愕相,想是根本摸不着里头,不知穆玲珑所为的凶器究竟是何物,且穆玲珑所说的隐秘伤口究竟是伤在何种隐秘位置,且还说要将尸首从棺材里挖出,要知道开棺验尸,且是抛坟掘墓的那种乃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当然若是真有冤屈,那么抛坟掘墓开棺验尸也未尝不可,可总得有个理由吧,至少他们得听到那凶物到底是何物。且童员外离奇暴毙,伤的又是哪一处隐秘位置。
“玲珑,你这么说,到底童员外伤在哪了?”
穆玲珑说到童员外身体隐秘部位有伤,众人皆不由地想到那一处,可那里有伤,定能被仵作验出,且那若伤了,绝对不足以致命,这不圣上身边不由个没了那里的都活得好好的。
内侍总管想是察觉到众人的异样视线,不由本是挺直的腰板微拢,其实内侍总管又何尝没想歪。
“伤口在头部。人唯有脑死亡,才会真正的死亡,心脏不跳,有时也会有心脏供血不足,偷停的情况,而大脑若死,伤了,这个人就彻底的完了,不死,也会……”穆玲珑本是想说伤到的脑子的人不死也会成为傻子,可却不由想到傻小子,穆玲珑不由话语顿住,觉得说这话,似有点愧对傻小子,心里很不舒服,顾才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口。
“可头部查了,如若头部有伤,仵作会第一个查出。”姚程远第一个提出质疑观点。
“姚伯伯您搞错了,玲珑说的头部有伤,是指被头发盖住的地方。是头颅里,如若以寸长钢钉钉穿颅骨,人必然会当场毙命,且铁钉钉入处,由于铁钉紧紧嵌入人的头颅内部,所以只会造成头颅内部伤损,头颅外部定查验不出任何伤口。且我想该是没人会想到会有人以这样残忍至极的方法杀死自己的生生父亲吧?”
“嘶——”听穆玲珑一语道破童员外死亡的推理真相,众人皆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吧,不过众人却不由展开非凡想象力就是以寸长的铁钉钉穿人的头颅,想想都觉得可怕,这样的话,定会当场毙命。
被刀砍中,若是伤口深了,或是伤重要害都会死,更何况是头这么重要的地方,若头上有伤绝对是致命的,且众人在联系范建的供词,听到凿东西的微弱叮当声响,还有童员外痛苦的呻吟。不用问了,眼前这位大将军家的长女定猜得**不离十了。
“玲珑你是怎么?怎么知道这一骇人的杀人法的?”众人皆感到喟叹穆玲珑的聪颖时,老宰相却听得心惊肉跳,不为别的,自家外孙女可是从不知这些骇人事的。可如今怎出了家门一趟,竟什么都知道了,简直就是神了。别是外孙女在外面碰见什么骇人事,瞒着家里,怕家里人担心,顾才一直隐瞒不告诉家里人吧。
“是从书上看见的,一本有关断案的杂书。”听闻穆玲珑的说辞,老宰相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而静立在老宰相身际的大将军穆严贺也跟着长舒一口气。原来害怕穆玲珑在外遭到非人待遇的不光是老宰相,还有穆严贺这位做穆玲珑父亲的将军大人。
“那玲珑妹妹说挖坟开棺验尸的用意该不会是为了取出那童大少夫妻加害童员外的凶器吧?”
“如雪,你糊涂,童员外过世已有些许年头,老相爷的外孙女之所以要挖坟开棺验尸,是要让仵作查明童员外头上的外伤的伤势,当然也有提取凶器之意。不过主要该是为了还童员外一个公道。”
“恳请皇上为童员外伸冤,挖坟为童员外开棺验尸。”
“这……”圣上一席话,惹得一众为童员外喊冤的民众皆又齐呼要挖坟开棺,重新为童员外验尸,要求圣上还童员外一个公道。“朕确是想还你们口中那位童员外一个公道,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童员外已过世多年,必须有童家人肯担这个责任,如若朕下旨挖开童员外的坟,并扒开棺木,为其验尸却查不出老宰相的外孙女所谓的伤口与寸长铁钉,又当如何?届时童家那童天明夫妻二人必会揪着此事不放,尔等可以不远迢迢,卧薪尝胆,予朕告御状,难道他二人就不会学尔等,也从县城来京,来向朕伸冤诉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