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阎家的家庭大讨论(求追读)
阎埠贵回到了家中,立刻得到了众人的热情招待。
“老阎,他们两家怎么打起来了,又是怎么处理的,要不要开大会啊?”三大妈还是比较有八卦之心的,立刻就询问了起来,几个孩子也是接着询问,事情的具体情况和处理方法。
“好了,我给你们说说,都安静一下。”
“下午的时候,不是跟你们说了嘛,贾东旭想用粗粮票换杨树国的细粮票,甚至还想借杨树国的肉票;换粮票已经很过分了,借肉票更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所以两人闹的不欢而散。”
“后来的流言,不就是贾张氏散播出来的嘛,就是想打压一下杨树国,逼杨树国换粮票呢。”
“晚上,杨树国将粮食买回来了,贾张氏又去了,杨树国也是鸡贼,趁机让贾张氏还饼干钱,贾张氏说杨家有钱,杨树国就说那是他爹的赔偿金,还暗示:贾东旭如果也死了,贾家能有678块钱的赔偿金,后续每个月还有二十多块钱呢。”
“贾张氏说这是诅咒他家东旭,就骂起来了,贾东旭在外面等着呢,一听到骂声就冲了进去,结果被杨树国给打了呗。”
“爹,贾家能有那么多钱?那杨家又有多少钱?”阎解成连忙打断了阎埠贵,询问起来;毕竟他还没有正式的工作呢,如果能借钱买个工作,哪怕以后多还点钱,他也愿意啊。
至于阎家有没有钱?大概率是没有多少的,最多有一些应急的钱,要不然阎埠贵不会一步步的进化成了算盘精,都是被逼的啊。
阎埠贵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要供四个孩子的;总不能都花在大儿子的身上,让仨小的一无所有吧?
阎埠贵听了大儿子阎解成的询问,想了一下就说道:“杨树国给我解释过,轧钢厂的赔偿金是分为三个部分的,第一部分是丧葬费,是三个月的工资;”
“第二部分是死亡补助金,这个是根据要被供养的人数来定的,杨家是只有杨树国一个人,所以杨家的死亡补助金是六个月工资;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就是九个月工作;如果是三个或者以上的话,就是说12个月;”
“如果贾东旭真的出事了,他老娘、媳妇、儿子,还有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供养的人数都已经有4个了,肯定是12个月的工资。”
“第三部分是抚恤金,这个也是根据被供养的人数来的;杨家是一个人,每个月的抚恤金只有杨大年工资的25%;贾家如果出事了,每个月的抚恤金是贾东旭50%的工资,每个月二十多块钱。”
“如果贾东旭真出事了,贾家啥也不干,单单依靠抚恤金、都能超过最低生活水平线-五块钱的标准了。”
听到这,大家一阵羡慕,哪怕是贾东旭真要死了,他老娘、媳妇、子女都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啊。
……
阎解成没去羡慕这个,反而计算起了杨树国家有多少存款了:
三个月的丧葬费,六个月的死亡补助金,这就是四百七十五块二角钱;
抚恤金是每个月十三块二角钱,领取了八个月,就是一百零五块六角钱,加起来总共就是五百八十块八角钱。
岗位也被他卖了,那是多少钱?
阎解成连忙问到:“爹,杨树国将岗位卖了多少钱?”
阎埠贵愣了一下,说道:“那谁知道,岗位现在都要六七百的,轧钢厂的岗位更是稀缺,钳工更是好工作,怎么着也得八百以上吧。”
“那杨树国将岗位卖了八百块?”一阎解成听到这就是一阵激动,杨树国有钱了才会借啊,他要是就六七百,怎么可能全部借给自己啊。
“想什么呢?车间主任亲自来买的,还动用人情帮助他,让他凭借高中生的身份、重新进入轧钢厂钳工车间,能给个五百就不错了,可能还没这个数呢。”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不到五百?那我们怎么没买下来啊?”阎解成一脸失望的说道,仿佛错失了好几百块钱一样。
“你买啊?你有钱吗?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钱?”阎埠贵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阵反问和训斥。
“再说了,其他人想买,杨树国也不会卖的;卖了之后,他就只能去其他的小厂子了,就进不去轧钢厂了。”
“他的岗位只有卖给轧钢厂的领导层,领导开口了,才能打通街道办的手续,让他以高中生的身份重新进入轧钢厂;我们没有这个渠道,所以我们买不了的。”
阎解成听到这里,也就不再多想,只是一门心思的琢磨着,怎么从杨树国的手里借到一笔钱来。
毕竟,从目前的计算来看,赔偿金和卖岗位的钱都已经有九百左右了,再加上杨家向来节俭,存款怎么着也得有个二三百块钱吧,那就是一千多了啊,如果能从杨树国那儿借来八百块,杨树国也还有三四百块钱呢。
嗯,杨树国一百块钱买了辆自行车,那他最起码还能有二三百块钱呢,比自己的存款多多了。
这却是没考虑到杨树国借不借钱的问题了,不过,阎解成不是正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借到钱的方法吗。
阎埠贵也心中清楚,大儿子阎解成必然是在打杨树国存款的主意了,他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不过阎埠贵也不会去阻止,万一成功了呢?
……
三大妈杨瑞华没想这么多,没去思考大儿子的心思,还在思考着下午发生的事情,见阎埠贵停了,连忙追问道:“之后呢?”
“之后嘛,贾东旭被打了,贾张氏就开始撞人,没撞到人,却将杨树国家卧室的门锁给撞坏了。”
“易中海批评杨树国,杨树国不服气,闹着要去街道办。”
“贾家要杨树国赔偿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医药费,杨树国要贾张氏赔门锁钱和饼干钱,两方一阵扯皮,都不肯赔给对方。”
“结果自然是各管各的,谁也别想找谁赔钱,就这么了事了。”
“没了?”大家一阵稀奇,这也行?贾家白白被打了?杨家的门锁也白白的坏了?饼干也不了了之了?
“谁不满意、谁就去街道办。两方都不肯退步,自然就只能这么僵持着,最后不了了之啊。”阎埠贵也是没话说。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管的就是这种事情,这也是他们最常用的手段,这就是和稀泥。
问题是,谁会真的去找街道办呢?
一来,动不动就去找领导打小报告的人,是不被大家喜欢的、会被排斥的。
二来,街道办能强制性让赔钱,可那又有多少呢?
一把门锁的钱,都能给你扯上折旧费,再不行,将自己家的门锁拆下来,赔给你,可以吗?
五十年代的人啊,都不喜欢太劳师动众,将自己家的事情,放在聚光灯之下进行展示的。
何况,还有易中海在压制着两家,尽量平衡着这个稳定的四合院环境。
话说,这个时候的易中海又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