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独自上山
吃完午饭，两人继续上路。奔波、吃饭、睡觉如此交替往复，两人在三天后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高耸险峻大山，雪戈问道：“这里面有什么忍兽？”
“里面能当忍兽的猛兽多了去了。”斑冷笑道，“你自己爱找什么找什么咯。”
开玩笑，这座山叫山吹岭，斑之前独自离开木叶的时候就在这里游荡了很长时间，对于这里的生物多样性一清二楚。
什么老虎、熊、猪之类的野味，想想还怪馋人的。
“忍兽……随便抓吗？”雪戈有些怀疑，“忍兽和野兽不一样，不是吗？”
“哼，成熟的忍兽当然有，天生就会忍术，有查克拉，有理智还能和人交流。”斑解释道，“但是，第一，这样的忍兽基本都有家族，我和你都找不到；其次，这种忍兽不是你选它，而是它选你；最后，那样的忍兽上限有限。”
“怎么，作为一个忍者自己培养自己的忍兽不好吗？”
成熟忍兽有上限，自己培养野兽不是连上限都不一定能达到吗……
对于斑的歪理邪说有些抗拒的雪戈问道：“那你有自己的忍兽吗？”
斑想了一下记忆里那只大狐狸：“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好吧……”雪戈姑且相信了斑的话，“所以，要怎么和忍兽签订契约？”
这是个关键问题，雪戈之前甚至都没接触过真正的忍兽，对于所谓的契约更是一头雾水。
斑从袖口中拿出一卷卷轴递给雪戈：“遇到对得上眼的野兽，让它滴一些血在上面，你再给它取个名字就可以了。”
“如果不愿意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雪戈：“那就打到它同意啊！你是忍者啊小鬼，你这问的是什么话？”
……这样契约出来的忍兽我觉得通灵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用吧？
雪戈有些无奈地接过契约，头疼的同时也有些难得的兴奋。通灵兽这种东西，对一个男生来说还是很时髦的，哪怕是一個心理年龄近三十岁的男生。
“至于山里面我就不跟去了，你契约好之后自己回来就行，我在山下等。”斑说罢忽然猛地在雪戈胸口拍了一巴掌。
雪戈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皱起眉头。
但斑也没解释什么。拍完之后的他非常不耐烦地对着雪戈挥了挥手，雪戈见状收起卷轴就一人孤身进入山中去了。
斑看着雪戈消失，另有一番心思。
他刚才对着雪戈的心脏用了禁锢咒符（原作中斑对带土和琳都用了这个术，效果是可以随心所欲控制对方）。放雪戈一个人离开，他估摸着雪戈可能会偷偷跑掉——这是他留的后手。让雪戈抓忍兽本身也是斑对雪戈的一场考验。
斑估摸着自己的寿命已经没多久了，而自己死后的计划需要人执行，而这个人必须真心归附自己。雪戈要是回来，那就代表有信任的基础，可以培养来接班。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也就和雪戈认识这么几天而已。
就算雪戈逃回木叶也无所谓。木叶的资源的确比斑这边的多，以雪戈的状态回去也能被好好培养。斑自然是希望作为预言关键的雪戈变得更有用。
他现在提前留一个禁锢咒符，等到需要雪戈的时候直接控制住叛逃，借木叶的手扶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天才，性价比也不错。
两种状况，一个当自己的接班人，另一个当自己的打手。对斑来说横竖都不亏，就看雪戈自己怎么选了。
恍惚间，斑想起了之前在雪戈身上看见的那两人的影子。从感情上说，他还是希望雪戈能选他的，虽然他也知道这不太可能。
……
以水门为首的忍者小队在森林中朝着木叶的方向前进。忽然，水门停下了脚步。
犬冢爪和吉乃立刻停下询问：“波风，什么情况？”
水门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蹲下来在地上扫了扫，将新落的叶子清理掉。
另外两人也围了上来：“这是……足迹”
吉乃皱眉思索道：“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足迹？”
“这是两个人的足迹，一大一小。”水门分辨着地上足迹的模样，用手摸了摸鞋印下的土壤：“足迹还很新鲜，这两人离开的时间不长。”
“一大一小……”犬冢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波风，不会是……”
水门站起身：“至少还有一个其他人在，我们暂时还没有情报。我速度快，先顺着足迹找过去，你们两个现在这里驻扎。如果有状况优先回村。”
“好，注意安全。”剩下俩忍者也是老油条了，干脆地同意。
水门在附近的一棵树上插了一枚留着飞雷神印记的苦无，随后沿着足迹飞速追击过去。
茂密的树冠几乎遮住了天空，只有斑驳的阳光透过叶缝洒在水门身上。他追踪着那若隐若现的足迹，逐渐发现了一些规律：那两个人的足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大的足迹稳重而有力，小的足迹则显得有些凌乱。
水门是见过雪戈的，那孩子的身手相当好。这足迹如果真的是雪戈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雪戈身负重伤。想到这里，水门心中一沉，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一分。
……
角都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边与前方不远处的大山对照。他接了一个指定地点探查地形并绘图的委托，足足五百万的佣金。
“山吹岭……没错，就是这里了。”
确定了眼前的群山就是自己的目标后，角都收好地图，不紧不慢地朝山吹岭走去。
……
山脚下的一个开阔地上，原本闭目养神的斑缓缓睁开了眼睛。
远处静谧的树林中时不时惊起的鸟吸引了他的注意。鸟群突兀飞起的地点，在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逼近。
斑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雪戈赶路的时候好像确实没怎么注意清理痕迹。雪戈是不会，斑是不用。所以现在是有人沿着足迹追过来了？
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非战争期间哪个忍者闲的没事会追一个没头没尾的足迹啊？
“……真是活太久的跑来自寻死路了。”斑厌烦地说道，从腰间抽出卷轴通灵出一个大斗篷盖在身上。
他还活着的事情可不能传出去。斑已经打算直接做掉这个莫名其妙追来的家伙，但以防万一还是先遮住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