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失败的试验
时间退回到几个小时前。
大蛇丸的实验室大门被敲响，团藏带着几个暗部进入实验室中。
“团藏……”大蛇丸从黑暗的角落中走出，扫视了团藏身后的暗部们：“我记得，应该还没到给我送‘材料’的时候吧？”
大蛇丸身后的暗部们立刻紧张得绷紧了身体。
“老夫是来给你送人的。”团藏倒是淡定得很，“你总是一个人做研究，肯定不太方便。而且每次联系总是老夫来找你，太过频繁也容易惹人耳目。”
“之前雪戈在的时候，炎可以接着指导的名义来联系你。”
“现在雪戈住在我那里，老夫就特地找了一个战争孤儿带来给你。一来给你当助手，二来充当你我之间的信使。”
“……”大蛇丸眯起眼睛。
助手？信使？
“呵呵呵呵……”大蛇丸冷笑了片刻，也没有揭穿团藏的想法：“你乐意就好。”
“林一，出来吧。”团藏说道。话音落下，一个看起来有些迷糊的小姑娘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大蛇丸打量了林一片刻：“战争孤儿，战争孤儿……自从你收那個叫雪戈的孩子为继子之后，你手下的战争孤儿就越来越多了呢，团藏。”
“也不知道这些孤儿，到底是‘战争孤儿’，还是……”
“有些事情最好不要打听，大蛇丸。”团藏低声说道。他身后跟着的暗部都是被他下了舌祸根绝之印的团系暗部，算是亲信，因此团藏也不怕他们听见两人之间的交谈。
“这句话……我就同样送还给你。”大蛇丸说罢，袖口中游出一条白蛇，爬到了林一脚边缠绕上去。林一目光有些恐惧，但在团藏的目光威慑之下，还是步伐僵硬地走到了大蛇丸身边。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大蛇丸扭头看着小女孩，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
团藏冷哼一声道：“为了你和老夫都少一些麻烦，伱最好别让她出事。这也是为了木叶。”
“那可就不好说了。”大蛇丸对此不置可否，“如果事都办完了，那就赶快离开这里，团藏。我很忙。”
“不，还有事情。”
团藏这句话出口，大蛇丸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讲！”和之前嬉皮笑脸不一样，这下大蛇丸有些不开心了。
“关于雪戈和其他血继限界的细胞实验，状况如何？”团藏问道。
大蛇丸眉头一挑，沉默片刻后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这才是你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啊……跟我来吧。”
说罢，他转身朝实验室深处走去。团藏一挥手后跟了过去，而在他身后的暗部则迅速退到门外，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听的。
只留下林一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那条缠着她腿的白蛇蹭了她一下，随后爬到地上朝一个方向爬去。她连忙跟上。
……
“惨不忍睹的实验数据。”
讲一大沓实验报告递给团藏后，大蛇丸坐在办公椅上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要喝吗？”“不了。”
团藏翻阅着手中的实验报告，头也没抬。
大蛇丸也不着急，只是自顾自地喝着咖啡，等待团藏的反应。
不久后，基本浏览完实验报告的团藏面无表情地将其放回办公桌上。
“柱间细胞融合实验失败得彻底，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尝试用来和透遁查克拉进行融合，也失败了。”
“和鞍马一族的细胞调配的实验，倒是有些进展，但最后也是失败。至于写轮眼……”
大蛇丸说到这里，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这个的情况比较特殊，写轮眼的瞳力似乎可以和雪戈的细胞调和，但写轮眼本身却展现出了极强的排斥性……总之，最后也失败了。”
大蛇丸毫无顾忌地说着一些被豪族听到了可能要发疯的禁忌话题。
“依你来看，写轮眼相关的实验，是什么情况？”团藏问道。
“瞳力是写轮眼的力量源泉，而写轮眼的力量大抵又来自于宇智波一族的情感波动……”大蛇丸思酌道，“我想，大概是雪戈的精神方面契合写轮眼，但是身体完全不合适吧。”
“嗯，这么说来，想要你那个继子移植一些瞳术作为血继限界的话，貌似还是有些可能性。”
听大蛇丸说完，团藏的目光一冷。
他沉声询问道：“需要更多的写轮眼进行实验吗？”
“如果有，当然可以，只是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相比起更多写轮眼，换一个实验体也许更实际一些。”大蛇丸摊了摊手，虽然轻笑道：“当然，你要是可以搞到别的瞳术，也许也可以……”
“毕竟，我觉得你那个继子也许在移植瞳术方面的血继限界更有希望一些呢。”
其他的瞳术？
白眼？……
团藏微微一怔，随后心中开始盘算着什么。
不过，心中想事情并不妨碍他和大蛇丸的交谈：“老夫会想办法再给你提供一些写轮眼。至于其他瞳术……以后再说。”
“过段时间老夫会找一些村外的血继限界给你。另外，下一批‘材料’基本都是孩子，你记得看管好，别让他们闹出动静。”
“这种小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大蛇丸一副深思的模样，“说起来，那个叫雪戈的孩子还是那么拼命吗？给他续命的那套设备和材料可是很贵……”
“老夫会付钱。”团藏直接打断了大蛇丸的话。
“……好。”大蛇丸耸肩一笑，“嘛，真是顽强的毅力，一段时间没见，还有些想那个小鬼了。陪了我四年，好歹有点感情。团藏，安排我和他见个面？”
“劝你还是少对雪戈动心思，他是老夫的人。你要耗材，老夫给你其他人就是了。”团藏说罢，甩袖离开。
大蛇丸看着团藏远去，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
真是可惜啊，本来刚研究出一个能转移查克拉的咒印，还想直接种在雪戈身上试试的来着，反正那小鬼身上的杂质本来就很多了。
可惜，可惜。
呵，团藏啊团藏，既然你都送那个小鬼去忍校了，难不成还能拦着我找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