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调查聋老太

喜宴散场剩菜按照上一次的规矩来，院子里的众人把桌椅板凳之类的收拾干净

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去了，何雨柱打扫完院子让何雨水去睡觉，自己和许大茂开着门吃着下酒菜喝着小酒

今天忙活了一天也没有时间喝大哥的喜酒，现在算是补上了，主要还是准备守夜，门打开就能看见前院和中院的月亮门

后院过来也能看到，两人看着防止有人捣乱，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捣乱了一下知道年轻人的尿性。

其他的半大小子看着何家，何雨柱和许大茂喝酒，没有机会就都回去了

本来贾张氏忍痛买了几个二踢脚决定给何家点颜色看看，看见何雨柱和许大茂没敢动手，万一被抓那是得罪人，不被抓就没事儿，顶多是闹洞房。

至于何雨凯正抱着蔡文清翻云覆雨，忍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只是可怜的何雨柱和许大茂守到了四点多，何雨柱把许大茂扛回家就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凯让蔡文清好好调查一下聋老太，根据电视剧的情况聋老太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何雨凯甚至怀疑是遗老遗少那个行列的人

没有坏心思，只想让她老实一点，不抓住命脉以后没有好日子过，打不得骂不得的，老年人耍无赖那才是真的狠

特别是现在法律还不健全的特殊年代，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的时候，法律不健全很多情况都会以多年的伦理道德来衡量

这种客观因素对年轻人来说很不公平，正好蔡文清负责户籍这一块，查实后聋老太在作妖说不得要打破笼罩在她身上的保护色。

起床一家人开开心心吃早饭，何雨凯让何雨柱把许大茂叫过来，毕竟人家守夜了万一误了上班可咋整，许大茂几人吃完饭。

何雨凯也督促许大茂和何雨柱赶紧确定时间，快过年了，过完年就可以结婚，时间到了能领证，两家一起结婚

轧钢厂的公私合营即将开始，何雨凯也准备和娄振华聊聊，准备提前让娄振华一家离开，现在的港岛还是很乱的

没有一定的实力也守不住自己的基业，必须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人何雨凯还真的不缺，复原的很多战友在乡下日子过的并不好

介绍一批人给娄振华很简单的事情，作为娄半城不是慌不择路人手也不缺。

这时候没有婚假那一说的，蔡文清也正式履行职责，55年是一个分水岭，55年新版的纸币开始使用（前面为了防止混乱直接采用新版的计数方式）；

55年票据时代来临；55年还有户籍制度的落实；

55年开始公私合营慢慢扩大规模等等，55年以前的公私合营只是试点；

蔡文清上班认识了自己的下属，了解职责熟悉情况，然后安排户籍制度的逐步推进工作

安排人调来了聋老太太的档案进行查看，通过详细调查得知聋老太太的档案里记录的只有四十岁之后的记录

26年前聋老太太开始办理居住证，孤身一人，当时办理居住证的警察局局长，小日子进入京城因为拒不配合被杀害，也就是说很少有人知道聋老太的具体情况

现在聋老太太六十六岁，京城和平解放大家都去登记得知聋老太一直一个人没有具体的工作，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年轻的时候打点零工。

蔡文清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透着诡异，现在的档案资料是和平解放京城后从光头政府手里接过来的，还没有彻底的清查，直觉告诉蔡文清，事情不简单，或许何雨凯的怀疑是真的。

这样的结果明显不能让人满意，只能找到一个名字叫南明霞；

40年开始南锣鼓巷四合院为娄振华所有，当时聋老太买了现在的房子用的就是那明霞这個名字，后来何大清、易中海、许富贵、老贾等人陆续买了四合院的房子住了进来，再往后闫埠贵等人也住了进来

这时候的人还是比较少的，除了闫埠贵等人都是从京城和平解放之后入职轧钢厂后分配的房子，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整个四合院里只有何大清、聋老太、闫埠贵、许富贵、易中海、刘海忠是买的连老贾都是入职轧钢厂后轧钢厂分配的房子，每月交纳两毛钱的租金。

查到这里就有点奇怪了，蔡文清不信查不出聋老太的底细，晚上回家之后给何雨凯详细说明了这个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必须要查清聋老太以前是干嘛的

要是不查也就罢了，四十年的空白期不查清楚还真的不行，既然掀开了这个盖子就必须查清楚，万一真的和小日子或者光头党那边有关系危害可是不小

至少对轧钢厂威胁还是很大的，可惜所有的线索全部断了，何雨凯的意思还是找遗老遗少问问，聋老太真的和女真有关系的话那些遗老遗少没道理不知道

正好何雨凯还认识牛爷，准备去碰碰运气。

第二天何雨凯拿了聋老太的照片给保卫科的要求去找遗老遗少问问还有没有人知道的，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走正规程序交给公安机关去查了。

晚上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都没有找到认识的人，何雨凯就奇怪了，根据这个姓的话应该是满族那拉氏的人，具体情况还是不清楚，需要找到认识的。

回到家一起去正阳门和小叔吃饭，然后准备去找牛爷问问，蔡文清今天一天翻阅档案找到当时办理入户登记表显示由正阳门到了南锣鼓巷，何雨凯只能找牛爷问问了。

吃完饭一家人到了小酒馆，现在的小酒馆人还不是很多，就几个人，一家人找到有个桌子坐在那里要了一斤酒猪耳朵等几个下酒菜之后边吃边聊天

这个时候牛爷过来了，何雨凯让徐慧珍给牛爷上了下酒菜和酒坐在了牛爷的桌子上，这个小酒馆可没有几个人有资格和牛爷一个桌子喝酒，不过何雨凯也是奔着晚辈的样子去请教的。

“后生，看来是有事相求啊，说说看只要我能帮的没二话”

“牛爷，还真的有事儿请教”

何雨凯拱了拱手，知道这些人有的时候是穷讲究但是要的就是这个面儿，把照片拿了出来交给牛爷。

“唔，敢问阁下是？”

“牛爷不要误会，我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长，我媳妇是那边的街道办副主任，主管防特和户籍工作。

这不整理户籍档案的时候发现1940年这个人从正阳门这边过去的，40年以前一片空白，想了解一下这个人。

毕竟经历空白代表了很多东西，为了以防万一才了解了解，牛爷您在这一片儿时间不短了，还请赐教”

“失敬了，这个人叫那明霞，以前是住在正阳门这边的一个二进四合院，年轻的时候是贝勒爷的外室

无所出，不过深得贝勒爷的喜爱，据说贝勒爷给了不少好东西，因为无所出所以一直一个人，后来贝勒爷一家去了关外那个二进的四合院就送给了她

那明霞家里也是显赫一时，不过后面家道中落；至于后面是众说纷纭，详情无法考究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跟那些人都没有关系，二进四合院是卖了出去，人去哪里了就不知道了，有人说去了南面，也有人说东渡了，也有人说死了，看来是搬到南锣鼓巷去了”

“感谢牛爷，我们的身份还请牛爷保密，以后我们想开开心心的来喝点小酒，虽然职务不高但是还是有诸多不便啊”

“客气了，明白，放心，我知道轻重”

何雨凯回到桌子看着蔡文清疑惑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专心聊天喝酒的好

过了一会儿片儿爷、陈雪茹、范金友等等都来了，又是一段风云，还真的是个晚饭后的好去处，比南锣鼓巷有趣多了。

回到家何雨凯把自己掌握的所有的额东西都对蔡文清说了一遍，蔡文清也放心了，只要不是敌特就好

其实是不是敌特很好查，就40年到现在的轨迹就很好查，但是满清遗留既然当上了五保户就好好当就行，还不知足，那何雨凯有必要让聋老太成为真正的五保户。

晚上蔡文清睡着以后何雨凯借着上厕所的时机看着外面没人就跑到后院用空间感知了下聋老太太的房子里，发现有暗格，暗格里好几个小箱子看着像黄花梨的。

回到家后想着明天找时间给收了，让聋老太知道被人盯上了，也好约束一些行为

早上起床在外面晃悠感知到聋老太还查看了下那些箱子，无语的很，不知道聋老太多长时间查看一次，何雨凯准备给聋老太一个教训

让她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算计自己，要是何雨凯生长在这个年代或许真的被得逞了。

上班后蔡文清送何雨水上学，这是昨晚答应的，何雨水准备给她的同学介绍自己的嫂子

这么漂亮的嫂子还是很有面子的，特别是嫂子对自己这么好，何雨水感觉到了母爱，这几天特别粘，蔡文清也很喜欢何雨水，皆大欢喜。

何雨凯到达轧钢厂和何雨柱分别又返回97号院看了下雷师傅他们的进度

小院子的角落那里正好能感知到聋老太家里，趁聋老太吃饭的功夫把那几个箱子全部给收了起来。

何雨凯的空间只有一百平米，只能放死物，早上用空间查看箱子盖是开着的，说明聋老太太在查看或者取东西

根据牛爷的说法聋老太还是有很多的东西的，何雨凯收了这几个暗格的箱子，算是给聋老太一点教训，再不知趣就把五保户给拔了，聋老太的成分本就不应该享受五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