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朱雀侠5
朱秀云把刘胜男绑架到家后,把她秘密安置在一处较为隐蔽的房间,命她的心腹秋叶和寒雪轮流伺候,负责她的饮食,并担当保护她的任务,没有她秀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尤其是他朱登山,秀云再三对秋叶和寒雪说,若是他朱登山去见她这个姐,定要提前去告诉她,她会及时前来应付他个恶棍。因为她总觉得他不是个正派人,举止轻浮,说话放浪,恐对她姐不利。她虽说用不光采的手段把她姐强行綁架到这里,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到时候给她说个明白,向她道个歉,想做姐姐的会谅解她做妹的。
她当时心里很高兴,认为她不在是孤单一人,以后有了姐姐做伴,自己心中烦恼的事,也可跟姐姐说一说,让她给排忧解难,虽说不是一母所生,但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骨子里总是流着同一个爸爸的血,和尚不亲帽子亲,毕竟是血浓于水,都是有朱家的骨血,她与她是会心意相通的,现在她是气她恨她,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一旦她真像大白,她会感谢她这个做妹妹的。
朱秀云曾和她做过比较,既然是同父异母姐妹,俩人总有面目相似的地方,曾让其手下秋叶和寒雪做评判,看她俩姐妹有哪些相似的地方。秋叶和寒霜虽与她名为主仆,但实为姊妹关系,心意相通,亲密无间,无话不说。毎当秀云她巧装打扮出外,随身而行的就是改装成男子的秋叶和寒霜,做为侍卫保护她,强将手下无弱兵,当然,在她的教授下,也都有一定的本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其主人孝忠护卫,故此,仨人感情很深,情如姐妹。
她们俩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们俩,然后摇了摇头,说:“不像,你们俩一点也不像……”
一句话使朱秀云犹如掉进了凉水盆,由心一下子凉到了脚后跟,心说。这怎么可能呢,既然有亲缘关系,说什么也得有相似之处呀。在她的幼小的记忆中,曾记得有人在她妈面前夸奖,说她长得多像她爸,不知是其阿谀奉承,逢迎巴结,或是另有所图,但她认为。谁家的孩子总是仿自家大人的,否则,为什么有人一见她,有说她是他朱登高、苗翠花的女儿?
她唯恐她们俩看花了眼。让秋叶、寒霜再三仔细看。秋叶说:“从你俩的脸型、眉毛、眼睛、鼻子、嘴、及身型,都看不出有什么相似之处……”
她为此不由得产生了惑疑,心想,难道是绑错了人?不会呀。因为随她而去者有朱三,他是他爸的一门兄弟,也是朱刘村的人。生在那里,长在那里,对他刘长生的家庭了如指掌,曾见过她刘胜男,是不会认错的,况且,又有深圳中日合资电子企业驻n市分公司的负责人常思发做以介绍,还派了人下手帮助了她。
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其中隐藏着一个秘密,是有意把她蒙在鼓里,把她当猴耍,按照他们的意思蹦蹦跳跳,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就是说,不是朱登山欺骗了她,就是她妈也在欺骗她,或许她刘胜男不是朱登高的骨血,或许她朱秀云不是朱登高的骨血,是她妈偷人家的种……
她为此感到反感,心里犹如吊了十五付吊桶——七上八下。她就想回她妈房间,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她能说个明白。寒雪劝止了她,说天已这么晚了,待明天在去问也不迟,反正是牛吃不了日头。她怕打扰她妈的休息,想想寒雪说的是,决定改天去问。
没想到她夜里就发现了朱登山与她妈暗中往来苟合的秘密,心里实在生气,怒他朱登山不是人,连他大哥的妻子也敢欺侮,别以为是人不知,举头上天有神灵,做孽自会遭报应,气她妈不自洁身自爱,弄得她做女儿的脸上也无光,挂不住,便自然而然联想到绑架她刘胜男这件事,想既然他和她同床共枕,心意相通,在耸恿她去内地n市绑架她刘胜男时,一个打壶,一个接嘴,一个捧笙,一个捂眼,一唱一和,若是朱登山欺骗了她,那也是她妈在帮他欺骗她,若是在问她有关她姐的情况,那是问不出事实真像的,因为她已被他朱登山给吹的迷住了她的心窍,只有听他的话,不会听信她这个做女儿的。她为此扪心自问,难道爱竟是这么的伟大,为了一个男人,使她的妈失去了洁身慎行,稀里糊涂的爱他愛的死心塌地,看来,她只有亲自行动,以鉴别她是不是她的姐,做一番问询考察了。
她决定要问个水落石出,真像明白,便来到安置刘胜男的隐秘小屋,命心腹秋叶和寒雪在门外牢牢把守,不准外人走进,自己走进屋内,和颜悦色说:“姐,你在这里还生活得满意吧。”
刘胜男怒斥说:“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谁是你姐?我并不认识你,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不该用卑鄙手段把我绑架到这里来。”
朱秀云解释说:“事你非知,如果你我没有什么瓜葛纠缠,我会费那么多的心血把你给弄到这里来吗?听我二叔说,你本是我爸的女儿,叫胜男,你的妈叫王心莲,她和我爸本是恩爱夫妻,生下了你之后,我爸就出外做生意去了。有个叫刘长生者看我爸不在家,就趁此机会靠近你妈,花言巧语打动了你妈的芳心,对他产生了好感,便抱着你偷跟着他跑了。
“我爸看你妈不守妇道,移情别恋,并没有恨她,对她采用了宽容的态度,说强扭的瓜不甜,她既然跟了他刘苌生,就索性成全了他们俩,没有追究。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日久天长,你妈知道她所依附的人并不是个正派人,却是个见钱眼开,见异思迁,油嘴滑舌,不务正业的混混,后悔莫及。十分痛苦,为求解脱,就抛下你投水自尽了,致以把你留落在了刘家。
“那个叫刘长生者看你妈已死,就迁怒于我爸,便联合当地公安找我爸的不是,致以我爸死在了那姓刘者的手中。他在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你是他的女儿,嘱托我二叔,无论如何要想尽办法把你从刘家夺回来。让你认祖归宗,不让你再在刘家受苦。我今把姐你弄回到自己家来,难道我做妹妹的有错吗?”
刘胜男问:“你二叔叫什么?你爸又是谁?”
刘胜男嗤之以鼻,讥讽说:“怪不得,你们朱家人衣钵相传,都是闭着眼说瞎话,从中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的种,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装鬼神,你年纪轻轻竟学会了他们的那些鬼蜮伎俩,蛊惑人心。助纣为虐,真是啥种出啥苗,我看你……”
朱秀云接口说:“不许你骂姓朱的。因为你身上也流有朱家的血,你骂等于是骂你自己。”
刘胜男说:“我是姓刘,不姓朱,跟你姓朱的没有一丁点瓜葛。我爸是刘长生,我妈是叫王心莲不错,可她并没有向你所说的那样投水自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的二叔和你爸也并不是向你说的正人君子,事实恰恰相反,他们却都是社会上的渣滓、败类,是黑社会的亡命之徒。他们在内地n市尽干些不法勾当,扰乱社会治安,好事不做,坏事干绝,为报复我爸刘长生,派你二叔朱登山在n市人民医院暗杀我,也多亏公安人员对我暗中予以保护,我才得以幸免。
“常说虎毒不吃子,你从这件事可想一想,我当时重病住院,你爸若是认为我是他的女儿,他还会派你二叔朱登山去医院暗杀他的亲骨肉吗?在说,你爸朱登高的死,也不是我爸给害的,是他与当地公安为敌,以卵击石,自碰天落,遭到应有的报应,在说,你爸当时穷凶极恶,顽固不化,在公安武警的围困下,还困兽犹斗,致以公安刑侦严大队长受伤,使忠于职守的凌队长英勇牺牲。向他这种十恶不赦的罪犯,竟敢与当地公安人员较劲,能不该死吗?向他这种人,罄竹难书,死了活该,没有棺材。
“你爸是那种人,你想,跟着你爸的二叔能是好人吗?我听说他当时是因贩毒品进了监狱,他怎么会听到你爸对他的什么遗嘱呢?这纯是子虚乌有的瞎编胡扯,无非是借你的手整治我,致以他什么骗你,把我绑架这里是何居心,有什么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家听说,他朱登山从监狱潜逃了,有可能是逃到了这里,对你煽风点火,蛊惑你去绑架我替他出气。你若是执迷不悟,助纣为虐,就甘脆把我杀了,若是你良心发现,不相信他说的话,认为我说得真,就请放了我。”
朱秀云听她的一番诉说,沉默不语。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她也曾道听途说有关她爸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有暗中生气,恨她爸不走正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生不能自我选择余地,也感无可奈何。她不敢劝说他,况且分居两地,即使相见一回,劝他也无益,只有会受到他的唾骂。她知道他的反复无常凶狠阴险杀人不眨眼的性格,一旦惹恼了他,他会六亲不认,说不定连她的小命也会拿去。
由于她看不惯她爸的那些人的飞扬跋扈,怙恶不悛,产生了逆反的心理,若是看到那些男人暗中做些什么不端行为,她就以朱雀侠的身份暗中对其予以惩治,没想到她越做越想做,越做越爱做,变得不可收拾,致以成瘾,传为朱雀侠的美谈。今她听到她的诉说,并不记恨,也不反感,而是耐心地听下去,要从她的口中,探知她爸在n市的所作所为。
无风不起浪,他朱登山既然让她那样做,其中定有原因,根从哪起,醋打哪酸,盐打哪咸,她定要向她问个水落石出,好从中明察事非,自己决不能被他朱登山所利用,而成为他的帮凶,否则,她会愧对世人对她朱雀侠的赞誉,为此,她联想到那件事……(未完待续。。)
ps:她夜里发现朱登山与她妈暗中往来苟合的秘密,恨朱登山不是人,连他大哥的妻子也敢欺侮,气她妈不洁身自爱,弄得做女儿的脸上也无光,为发泄心中的愤懑,便做出令人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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