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欲擒故纵
第二十六章:欲擒故纵
夜是那样的静寂,李剑被捆绑在屋里,只有透过窗外,才能看见朦胧的月光,听到门外两看守人窃窃私语。一个说,姓何的让咱俩在此把门守着,他却去带那女人好受去了。一个说,这一下可够那女人支撑的,想姓何的虎背熊腰,如此厉害,趴在她身上能压得她两头冒气,会把她弄得哭爸叫妈,有死有活……
李剑不愿在听其污言秽语,不由得思绪纷纭,感到晦气与伤感,上次被朱登山用迷幻剂把他挟持到这里,为的是想得到他珍藏的密码扣,就在他感到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多亏了一个神秘的蒙面人救他出了险境,没想到今又落入了他们的魔掌,那个神秘的蒙面人,是否会再次及时出现救他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救他的那个蒙面的神秘人既然伸手救他,难道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士,或是知晓他的来历而暗中予以相助?如今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不知现在哪里,他是多么希望他能再次出现救他脱逃。
他想到这里,失望的苦涩一笑,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认为是不可能的,犹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那神秘人不会再次出现,上次不过是巧合罢了,恐怕今日是凶多吉少,自我安慰,心里倒沉静下来,既然有福盼不来,是祸也愁不过去,那就不如顺其自然,听天由命罢,大不了是个死。
他不由得又担心起她,因为他毕竟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相处中对她有了感情,若不是密码扣关系重大,是关系到国家的科研机密,他看其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不会守口如瓶,若是什么金钱一类的,为了她,他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给他们,因为那是身外之物,去了还能再挣钱回来,金银财宝在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到头来都成为一把骨灰,何必成为金钱的奴隶,而为之贪得无厌的奋斗不息。他的崇高理想是为国家的繁荣富强,把密码扣中的超低频电磁微波中的科研成果运用到制造电磁武器上,而把金钱视为糞土。
他听到门外看守的人的谈话,倒为她的安危担心而着急,那些衣冠**,什么样事都能做得出来,既然把她带去,说不定会把她……他为之心痛,一滴滴的鲜血从其痛裂的心叶中渗出,不由得浑身抖动,仿佛看到她被何玄冰把衣服剥个净光,赤身裸体的被其按到了床上,其狗熊般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野兽般的在吞噬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其长长的胸毛随着他的粗野的动作,在抖动着扎她的ru房,仿佛听到她绝命的挣扎与呼救,师兄救我!师兄救我……仿佛看到她的泪眼在怒视着他,充满着哀伤和怨毒,斥责他口是心非,不能救她保护她。
他的心灵在震颤,在流泪哭泣,在受到良心的责备,在挣扎着解脱,为之感到无可奈何,心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保护你,更不能遂他们的心意违心的用密码扣交换你,因为那样我会成为国家的败类,民族的罪人,有愧于孔恩师的教诲与重托,有愧于刘叔对我的温馨的亲情与爱护,有愧于国家对我的培养与信任,我宁愿死,也决不能那样做。
百惠,我知道你受苦了,男子汉一言九鼎,我会例行诺言,对你负责到底,若能侥幸逃脱其魔窟,无论你成了什么人,我决不嫌弃你,愿用爱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
他此时心乱如麻,剪不断,理更乱,思前想后无主见,看屋外月光朦胧,听阵阵山风呜咽,身被捆绑失自由,只有心长叹!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偷偷进来一个人。他借助微弱的月光,看进来的竟是他为之担心的李百惠,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惴惴不安的心豁然开朗,不由得兴奋异常,惊喜说:“你怎么会……”
她用手式打断了他的话,“嘘”了声,低低说:“这不是谈话之处,待我们逃出这是非之地,我在告诉你。”
她帮他解开捆绑住他的绳索。他活动了下被绑得酸麻的手臂,便随她悄悄地走出屋门,看两个看守他的人已歪倒在那里,心里不由得掠过一个念头,难道她也会什么擒拿之功?这才是真人不露相,得对她刮目相看了。事情急促,不能容他多想,为能尽快逃离此陷阱,就急匆匆随她逃往庒院后山。
待他逃到山的某处,听不到后面有追赶的声音,显然是院子里人还没有发现他的逃离,方得心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便回过头来想观察一番,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想到竟又看到了那个前次曾救过他的蒙面人,幽灵似地跟在他的后面,若隐若现,若近若离,在严密地注视着他,使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
她急忙回过头来拉住了他,惊诧地说:“你怎么啦?”
他虽然感到害怕,但也感到好奇,认为在后面监视着他的那个神秘人决不是什么坏人,因为他每次被他们擒获,他就好像知道,就会像幽灵似的及时的出现保护他,这说明,他们内部也有好人,也有跟他们不是一心的,可令他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对他如此青睐,难道与他有什么渊源不成?是曾认识他?或是看事不平而怀侠义之心出手相助?或也是为了他的密码扣,给来个欲擒故纵?
总之,他虽不知他是敌是有,但总以为没有害他之心,至少现在没有,今经她问,知道她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人在跟踪监视,也说明她和后面的幽灵并没有瓜葛,也不好告诉她,唯恐节外生枝,便转移话题说:“没什么,脚扭了下,怕摔倒了,不经意叫了声。”
她安慰说:“没事就好,我观察此处较为安全,甘脆我们在此歇息一下吧。”
他伴她坐了下来,心中仍有个解不开的谜,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便说:“你是怎么能会逃脱他们的魔爪去救我逃出来呢?难道你是用你的身子感化了他们,以换得了他们给你的自由?”
她说:“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虽说现社会已性比较开放,没有那么多的禁锢,但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懂得从一而终,珍惜贞洁的重要,为你我会守身如玉,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玷污我的身子。实话告诉你,我在日本也曾学过防身术,一般一两个人是难近我身的。”
李剑难以置信说:“向何玄冰那狗熊似的大块头,你能是他的对手?况且你又被他们捆绑住,犹如被宰的羔羊……”
她解释说:“那个头把我绑到他的住房,就将跟随他的人遣散了,让他们去客厅准备庆功宴。他关上了门,解开了我身上的捆绳,欲对我非理时,我趁他欲火烧身未加防备的时候,就趁机抬脚朝他那硬棒棒的家伙猛地踢去,把他踹坐地上,疼得他双手捂着那直叫。我趁机降服了他,并把他捆绑在床腿上。
“正在这时,门外来了人,敲门说,酒宴已备好,请他去喝酒。我用手扼住他的喉咙,威吓他。他在我的命令下乖乖地说,我正在办事,别再来人打搅我,你们都去喝酒吧。我听得来人走后,便用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再次将捆绑他的绳子给紧了又紧,命他老实听话,否则就要他的命。
“我从他的身上找出来关押你门上的钥匙,趁他们都在客厅里喝酒的机会,借助夜色的掩护,便来到关押你的屋前,看有两个人在门前正在喝酒聊天,便悄悄来在他们背后出手制住了他们倆,用钥匙开了门,才把你给救了出来。
“我也懂得女人的贞操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你是进入我身体的唯一的男人,我已把**宝献给了你,把身心爱情都给了你,决不会让第二个野男人玷污我的身体。我说这话,你可能不相信,因为他们那个头当着你的面说让多人强暴我,若真是那样,我**内定会有那么多男人的污液,我既是你的女人,愿让你第二次进入我的身体,以做验证,表示我对你的忠心。”
她说着撒娇似地扑进他怀,紧紧地吻上了他的唇,让青春的火焰把他燃烧得再次难以自控,以牵动他的**的"xiyu",让他尽快忘去心中的不快,拂去他心中的疑云,以免引起他的胡思乱想,对她有所猜疑,重归于好,鸳鸯戏水,温情有加。
常说男怕试试女怕漓戏,他初次已尝受到了她女人性的滋味是如此的奇妙,美不胜言,既长精神又提神,消遥自在像驾云。男欢女爱皆如此,弹奏难忘古调曲。常说色胆包天,他虽处于惊慌之中,但在她的温柔性感的引诱下,便又燃起了他"xiyu"的火苗,已把危险受怕抛到九霄云外,对她的身体充滿了向往和占有,头脑充血胀得发晕,忘却了一往的恐惧,便不由自主地拥抱了她,再次双双步入瑶池,同唱一音,共踏一调,演奏一曲鸳鸯戏水,鸾凤和鸣,直达乌山云雨。
终于风停了,雨住了,俩人曲终**之后,各自坐起打点停当。她说:“这下你总该明白我说的是实话了吧。我若是经过了那么多人,早已瘫倒在床,疼痛难忍,哪还能去救你。”
他感到无言答对,但总觉得她有什么可疑之处,犹抱琵琶半遮面,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犹如云山雾罩,只能看其影影绰绰的身影,却不能辨清是否是她的真身,更难以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是言行必一,或是口是心非,他不知道,但总觉得她有点那么怪怪的,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他从她与他地做爱中,看出她对他的爱是真的,没有什么虛假,但从她有时忧郁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对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正想对她说什么时,发现下面不远处有火光,隐约听见有人嚷叫的声音。
她忽地站起来,急促说:“不好,下面人发现了我们逃脱,正在漫山遍野地搜寻我们——快跑。”拉住他的手,就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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