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以铀祭炼飞剑
“任由她们发展吧,反正我是不会去参与……”江定淡淡想道。他敢保证,如此多的新晋候补侍女里面,定然有各方势力的探子,六道宗的,铁家的,甚至大日宗的,急剧扩张,泥沙俱下。一旦涂山剑修出现在那里,暗中早已埋伏的一张大网必定会被触动,最多半月,就会有大量元婴真君伏杀而至。元婴后期、元婴巅峰修士都有可能出手,面皮之类,从来不是掌权者需要考虑的事情。北原如他们掌上之纹,想要什么样的名声就有什么样的名声,不会费多少力气。……三千米高的太阳神木之下,无穷的太阳光芒汇聚于方寸之间,空间扭曲,透明朦胧,远远望去,好似一座太阳熔炼,散发着可怕的高温。熔炉中,一朵湛蓝丹火,一枚日焱晶极力喷吐火焰,煅烧上方一口尺许长的蓝金飞剑,已经持续了很久的时间。在周围,一块巴掌大小的庚金锐气冲天,甚至能影响空间,出现一片细密的漆黑空间黑洞,金丹修士靠近,瞬间就会被溢散的气息刺破护盾和血肉,法宝无法阻挡。仙门仙道工业的璀璨结晶之一,十号合成庚金!相当于四阶极品材料,元婴巅峰境界的真君都在苦苦寻求而不可得,添加进入飞剑、飞针、飞刀等物,能大幅度增加婴宝的锋锐和韧性,在同阶斗争中大占上风,进而影响一地数百上千年的局势变动。堪称战略性重宝。在十号合成庚金旁,则是一堆小山一样的单质铀,散发着浓浓的辐射,足以让任何仙门公民看到的第一眼,眼睛立刻瞪得圆溜溜的,惊恐逃离。普通人在这里的一瞬间,身体立刻便会发生病变,身体衰竭而亡。当然,在衰竭之前,可能已经在高温下变成灰灰了。总之,江定身边,常年就是这种可怕的环境,别说普通人,就是金丹境修仙者一不留神就要嗝屁。修仙者多喜欢独处不是没有道理的。江定全神贯注地看着婴宝太清飞剑。日焱晶和丹火烧啊烧,烧啊烧,一连持续了一个月。毛用都没有。太清飞剑还是老样子,一点颜色都没有发生变化,偶尔还摆动一次剑体,像是伸懒腰,传来温暖舒适的感觉。“……”江定无语。“这要怎么祭炼?”“即使太清飞剑放开防护,随便煅烧,我都破不了防啊。”飞剑的祭炼过程,首先需要以丹火或者地火之类,煅烧飞剑,让其处于可以改变的状态,这是前提。然而,现在婴宝太清飞剑等阶太高了。“加量加价。”江定无奈,只能取出十枚日焱晶,一一点燃,炙热滚烫的大日剑阁剑道之火熊熊燃烧,太清飞剑终于传来了微微刺痛的感觉。至于金丹阶的丹火,只能算是凑数的。“有效。”江定微微叹气:“就是消耗太多,我现在手中的日焱晶只能够支撑三十年,太短了,必须想办法研发出地火,太阳真火等炼剑方式。”“又或者……大日天池。”“这是个宝地,能练剑,能炼剑,还有天池之灵指导,日焱晶和月溪晶更是不用担心,直接以整条河炼剑,磨砺剑意有太阳渊。还有大日魂炎等顶尖的天材地宝,甚至以后可以考虑炼制成化神阶的浮空城……”“这是我的新家,比鱼千子的广寒宫帅气百倍,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的东西!”江定露出憧憬之色。可惜,大日天池被仙门和八大仙宗共同封印,在仙门的计算中,大日剑子至少要等到元婴阶才能完全掌控大日天池,里应外合,破开封印,完整掌控。此外,仙门拥有大日天池的部分所有权,这是在覆灭大日剑阁后瓜分的战利品,即使搬回来,也不能完全属于江定。至少大日魂炎之类的产出,每年要分给仙门部分。不过使用权倒是完全可以。十枚日焱晶足足煅烧了五个月,太清飞剑才变得通体赤红,滚烫无比,内部一道大日天罡神禁熠熠生辉,玄妙莫测,犹如生灵一般自发吞吐四方天地灵气。“天罡禁制……”江定屏住呼吸。天罡禁制!婴宝的最主要特征,这个时候,禁制已经不是禁制了,而是拥有灵性,拥有部分自主吸纳天地灵气,自主战斗的能力。婴宝的极限,是十八道天罡禁制,为婴宝的巅峰,再下去,就是元神之宝的范围,只有化神修士才有资格祭炼。可想而知,任一一道天罡禁制的祭炼难度。神鸦真君活了千多年,他的本命法宝黑羽天神甲才是六道天罡禁制,平均接近两百年才堪堪祭炼成一道,且始终无法突破第七道天罡禁制,成为中阶婴宝。法宝和主人一样的命运,休戚一体。江定揣摩了许久,现在才有一些祭炼的把握。“熔!”江定手指一点,小山一样的单质铀落到熊熊燃烧的日焱晶火上,瞬间熔化,某些在修仙科学上不需要的杂质蒸腾气化,消失不见,转瞬间变成一团黑幽幽的精粹。细小的一滴就可以让一座城市数百万人口尽数死于辐射之中,半点生机不存。“熔!”紧接着,是四阶极品材料十号合成庚金,即使如此高的等阶也是无用,远比不得太清飞剑,月余之后就被熔炼成拳头大小的精华。江定掐动法决,施展《大日剑经》秘术,两团黑色、金色的高温金属液体开始缓缓接触,融合,一点点地发生变化,直到三个月后,融为一体。江定以此黑金为墨,神识和剑意为笔,剑气雷音的剑术为巧劲,开始在剑体赤红的太清飞剑内部刻画天罡禁制。从第一道大日天罡禁制开始,延伸出无数禁制线条,一点点地刻画。不时,豆大的汗滴从额头落下,还未落地,便被周围无所不在的高温和辐射汽化,消失不见。江定恍若未觉,整个心神都投入进去,一点点地延伸天罡禁制纹路。时光匆匆,神魂和剑意高强度运转,一刻不停,不知不觉两年多过去。渐渐的,临近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