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卡面来打
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世界各大学府被提问次数最多的问题。无论是哪个时代,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会有学生提出这种问题。他们认为,除了禁咒魔法那种极大范围的魔法无法躲避,大部分魔法都可以通过拉开距离以此达到了安全脱身的效果。曾经魔法协会有在学府范围内进行问卷调查,结果发现认同这一观点的人并不在少数。即使是高阶法师都有不少人认为高等级的魔法确实是能够通过拉开距离来进行躲避。但事实上这样的吗?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只要速度够快,甚至提前做出反应,禁咒魔法都是有可能躲避。不过龙国某审判会大判长封同志曾对此点评,以下是原话。.............魔法不单是魔法本身,而是其造成的影响加之其本身,这才是一整个魔法造成的。就像战将级妖魔躲过了烈拳的冲击,但那掀起的热风依然会对妖魔造成一定的伤害。而由林翼施展的超阶光系魔法-圣决,其能够影响范围是整片空间!在圣剑凌厉的威压之下,蒸汽海妖君主那身覆的熔岩魔鳞,足以将海水沸腾不息、翻滚的炽热鳞片,瞬时如脆弱瓷器般纷纷碎裂。其内蕴的滚烫热血瞬间喷薄而出,犹如火山爆发般迅猛,顷刻间便将海妖全身浸染成触目惊心的赤红之色。连周围的海水也无法幸免,被这股磅礴血浪席卷,转眼间化为一片死寂的猩红汪洋,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蒸汽海妖君主囚眦想爆发出最后的力量逃离这里,可圣剑的威势早已将它锁定,无形的剑芒划破空间,在不明之时切断了一切生路。它想逃,却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剑占据了整个视界。这一刹那,世界所有的色彩都悄然褪色,唯有圣色成为唯一的主旋律。辉煌夺目的圣剑辉芒让莫凡等人暂时地失去感知,而当那耀眼的光芒逐渐消散时,他们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场景。风浪不息,仿佛是海神怒吼般的大海此刻诡异地风平浪静。是因为风停了吗?不.....是一股比之自然更为强大的力量强行镇压了狂风怒啸的大海。在蔚蓝深邃的中央,怒哮的汪洋此刻犹如忠诚的皇家卫士,拥护着那属于奇迹的大地之路。笔直又庄重,深奥的剑意将狂澜怒涌一分为二,久久无法恢复合壁。就连苍穹之上的黑云压层也随之划破,展露出明晴的一面。囚眦早已消失不见,连一丝血肉都不曾剩下,就连灵魂的精华-精魄都在这一剑下灰飞烟灭。一宫遮天,一剑分海。剑气激荡,狂风回啸,裹挟大氅猎猎作响。众人瞩目林翼背影,眸光交织震惊与敬仰之情,心潮难平。这是何等磅礴之力,以超阶之威,仅凭一剑,便足以覆灭大君之尊。莫凡和张小侯下巴都快掉到水里,看这惊人的光系超阶魔法,不得羡慕死老赵那家伙。可惜老赵不住这,不然原地去世也不是不可能。夏门的海妖侵入主要是由囚眦与囚蚩双灾星主导的,而现在囚眦伏诛,囚蚩被重创隐而不现。加上林翼刚才的那一剑,以集美大桥为中心,三分之一的海妖大军被吓的仓皇而逃。不过这场海妖侵入中,并不只有双灾星两位大君主,还有着少数的小君主同样在夏门肆意杀戮人类。但林翼已经不打算继续出手了。这个世界灾难还是由这个世界的人来解救,他出手干碎双灾星已经超过他的预期打算。没有双灾星的威胁,相信莫凡他们很快就能解决夏门的局势。而事实情况也是如此,夏门的恶劣天气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双灾星才变得如此恶劣。在暴雨转小,各方支援赶来后,十几名超阶法师的联动下,彻底清扫了入侵夏门的所有海妖。莫凡也在这个过程中如原着所说那般,获得了集美大学的暗月凝晶,使得暗影系突破到超阶之境。至于林翼,则是在和灵灵一起缓解着被阿普震呆过去的阿帕丝和老狼。同时他也在试着感应这个世界中是否有外神的存在。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感应到外神的气息,不过倒是发现了另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大意了.....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哈~!哈~!穆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跑进一座早已疏散完的无人商场中。眼前的景象出现重重叠影,耳边充斥着躁耳的耳鸣声,让他连自己的脚步与呼吸声都听不见。虚弱感愈发强烈,最后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意识也逐渐模糊。在丧失意识的最后一刻,穆白看到一张陌生又年轻的面庞,随后彻底晕死过去,紧随着一些微小的虫子从穆白体内爬出,吐出大量冰绿色虫丝,覆盖在穆白身上,化作冰蚕,吊住其最后一口气,使其陷入似死似活的状态。“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穆白,而是以这种拖拉的方式。”林翼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穆白,他并没有出手救下穆白。现在穆白的灵魂被拉到黑暗位面中,以他的力量自然能够闯进黑暗位面,再将黑暗王暴打一顿夺回穆白的灵魂。只不过他没必要这么做,他只是个过客,并且穆白可是担着与下棋王下棋的重任。看着商场的门口,除了稀疏的雨滴落声,再无其他动静。“唉~,给你机会自己出来了,鬼济。”嘣!林翼的身影瞬间消失,而藏于阴影中的鬼济感觉到不妙,正准备逃离时,一股匪夷所思的力量突破现实与黑暗的界限,从阴影中一把把他抓了出来。“你....究竟....是谁.....咳....”鬼济双手死死抓着那只扣住他脖子的手臂,脖颈处的强烈压迫,让他根本无法施展魔法,徘徊在死亡的边线上。“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卡面来打,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