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棒梗也绝户
陈涛语气冷了下来：“带你做生意？别怪我不近人情，也别嫌我说话直接，你真的没资格跟我合作。因为我做的生意，你连本钱都出不起，难道你想让我白白地送钱给你？想多了吧！”
易中海脸色一变：“你不带就不带，干嘛这么说？我怎么可能想让你白送钱给我？你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瞧不起我们这些邻居吧？你本事大能挣钱，大家都佩服、羡慕你。你要是能带大家发财，大家更会感谢你！你要是不带，说实话，真的有点儿说不过去，因为咱们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
这老东西，现在的嘴脸颇像某个丁姓螃蟹，当钱财离开了他的口袋，道德便重新占据思想的高地了。
陈涛讥讽道：“没错，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还得想着自己的爹妈老婆孩子。比如之前棒梗出事，你想着秦京茹母子，最后一分都没借给秦淮茹，这就做得很对！”
易中海十分尴尬，当即转移话题：
“对孩子好是应该的。柱子和卫国他们几个一样，都是你的亲儿子，你也该给他好处，比如拿钱给他开个小饭馆，再给他买辆汽车……”
美得你！没了娄晓娥，就让我来当血包，让你们通过傻柱来吸我是不是？
陈涛断然拒绝：“做父母的是该对孩子好，所以，你得去找贾张氏。她可是柱子的妈，你该劝她拿钱买汽车、开饭馆，而不要找我，我现在也就名义上还是他的爹，早就没父子情分了！”
这老狗真不认傻柱了？
易中海心里酸楚之极。
这何老狗有五个儿子，也许以后还有，所以不认傻柱，他一点儿不心疼；
而自己曾经也有一个，却是别人的野种……真他妈的，老天爷真不公平！
凭什么何老狗不绝户？
凭什么刘老狗、阎老狗也不绝户，还每人生了三个？
他妈的，凭什么这仨老狗生这么多，把我的儿子都生没了！
易中海越想，心里越是生气不平衡，老脸都有些扭曲了。
他不忿地说道：
“老何，别这么说。柱子可是你的亲儿子，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可不能不认他！”
陈涛言辞如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可能是因为没孩子，才把孩子看得很重。但我不同，我孩子多，少认一个不孝顺的，对我来说真没什么。这种感觉，你大概没办法理解。”
就算我绝户是事实，你也不可以说出来！
易中海气愤之极，偏偏却又没法反驳，差点又憋出内伤。
这时，老四卫星迈着小短腿走了过来，张开双臂要抱。
“爸爸，抱抱……”
陈涛起身一把抱住可爱的小儿子，让他骑在自己肩上，往前院走去。
易中海一声长叹，重新提起烟酒，转身走向后院。
结果不出意外，狼狈为奸的刘许二人，直接拒绝了他。
而他既没有人脉，也没有相关渠道，肯定做不了倒卖生意。
继续修车？
这算是个力气活，可尽管他还有力气，也有手艺，能赚到一些钱，但他的身体不好，医生建议他休养，不要劳累。
不然再晕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运，再让他恢复过来了。
好死不如赖活。
易中海还想健健康康地多活几年，可不敢冒这险。
所以只能另想他法。
想啊想，他很想投资傻柱开个饭馆，以他的手艺，不愁挣不到钱。
但本钱从哪儿来？跟以前的徒弟们借？
这倒是个好办法。
***
大院又进入了平静期。
小秦寡妇的肚子也是。
直到年底，任凭棒梗如何吹嘘自己有种，也没有卵用。
不。
不该这么说，因为小秦寡妇没上措施，身体也很正常，那这是谁的问题显而易见。
或许是因为刘光福绝户脚功力深湛，尽管明面上只卸掉了棒梗的半个丸子，但实际上他的化劲儿，已经震上了另一个功能正常的丸子，如此一来，医生便通过检查发现，棒梗的青子成活率还不到两成……
完了，芭比Q了～
堂堂天生盗圣，非诛剑仙不能敌的存在，居然也要绝户了！
85年12月22日，冬至。
一大早，秦淮茹一家便来到后院，找刘海中讨要说法。
刘海中西装笔挺，正在两个儿子伺候下，品尝着热气腾腾的早茶，乍见贾家众禽上门，不禁看向贾家的一家之主，疑惑道：
“傻柱媳妇，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怒道：“我乖孙的丸子被你三儿子踢坏了，现在成了绝户，你得赔偿我家！”
棒梗心中大叫：‘我特么没有绝户，医生说我还有希望！’
刘海中还在回忆，而刘光福却已经开口骂道：
“你这不是讹人么！当初这事就已经了了，现在又提，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你孙子自己磕到碰到，也要我赔？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贾张氏喷着唾沫：“你个狗东西，也有脸说自己老实？我乖孙的丸子就是被你踢坏的，你要不赔，我就报警把你抓进去！”
刘光福争锋相对：“你个老虔婆，你当局子是你家的？你有没有证据啊！没证据，你就给我滚蛋，别影响我爸喝茶！”
“喝茶，喝你妈个头！”
傻柱暴怒出手，一把就掀翻了刘家的圆桌。
各式糕点和肉干，以及温热的茶水，都呼啦啦散了一地。
“我新买的西装……”
刘海中怒指傻柱：“难道老何就是这么教育你的？真是无法无天！”
傻柱捋起袖子，瞪着眼睛：
“你给我让开，我找刘光福算账，别特么误伤了你！”
尽管五十岁了，但傻柱依然很能打。
刘光福见他这副模样，忙往房里躲。
二大妈则上前一步，试图阻拦傻柱，却被贾张氏迎住。
刘光天也上前劝架，但被棒梗扯住。
刘海中只好亲自上阵，要以老迈之躯和傻柱放对。
而秦淮茹并不制止。
毕竟光靠嘴说，是说服不了刘家众禽的！
大战一触即发。
又很快便结束。
刘海中尽管胖大，但终究年事已高，直接被傻柱推倒在地。
二大妈身体不好，也被贾张氏轻易拿下。
刘光天也很健壮，可却不是棒梗的对手。
而房里的刘光福，已经跳窗而逃，跑去许大茂家，打电话报警了。
半个小时后，随着两位警察的到来，这事彻底闹大了。
本来不知情的禽兽们，现在也知道棒梗绝户了！
原先是一门双寡，现在是一门双绝户。
如果再刻薄一些，那就是贾家六姐妹。
太绝了！
“这是医生的诊断，上面明确说了，棒梗是因为当初被刘光福踢伤，才会变成这样的！”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引来了众禽的同情。
“我还是那句话，棒梗之所以会绝户，未必就是因为我踢的那一脚！是，我是踢坏了他半个丸子，但当时医生也说了，这不影响他生孩子！难道那个医生说的不管用，现在这个医生说的才管用？警察同志，那个医生的话才可信！因为他是第一时间给棒梗治疗的人，对棒梗的情况最为了解！而现在这医生，我不说他医术不好，而是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他很可能听信了棒梗的一面之词，就顺势下了结论，然后就被棒梗他们利用，用来讹诈我们家！”
刘光福的话入情入理，又让众禽听得频频点头。
其实这话不是他想的，而是许大茂教的。
“胡说！谁要讹你了！分明就是你踢的！你这畜生啊，我家就一个男丁，你这么一脚，直接就让我贾家绝户了，就该把你抓进去杀头！”
贾张氏跳脚大叫。
“别污蔑我了！你家棒梗不能生，真不关我的事！他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比如傻柱和易大爷，他俩也是绝户，难道也是我踢的？真是胡说八道，我看你们就是想讹人！”
刘光福说这话，没敢带上许大茂。
“不要吵了，这事我已经听明白了！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得先查明这位棒梗同志是怎么绝户的！这样吧，我们一起陪着去检查，等结果出来，这事就好解决了。”
年长的警察经验丰富，当即就想好了办法。
“好，就一起去，省得这贾家人捣糨糊。”
刘光福就觉得贾家这帮人是在讹自己。
下午两点半。
诊断结果出来了。
新医生不能排除棒梗是因为被踢到才绝户的可能，但他也同时明确地说，这样的病症也很有可能是因为个人体质，或者受到生活习惯、乃至环境的影响。
也就是说，没法实锤刘光福是个“绝户制造者”。
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两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但这位新医生，也列举了大量的案例。
实际上，大院众禽根本不用他举例子，因为易中海、傻柱以及许大茂，就是活生生的案列。
“秦淮茹同志，既然没有确切证据，那我们也没法要求刘光福同志向你儿子作出赔偿。我建议你们相互谅解，商量着解决这件事，不要再打架。”
年长警察有些同情地说道。
这家人就两个男丁，偏偏两人都是绝户，这也太惨了！
“呜呜呜……”
秦淮茹蹲在地上大哭。
“傻柱，我这套西装是刚买来的，一共花了七百块钱，你要么赔钱，要么就赔我衣服！”
刘海中心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