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1、二山主禅位,刺杀火焚门老祖(求订阅)
尽在悠久!551、二山主禅位,刺杀火焚门老祖551、二山主禅位,刺杀火焚门老祖趁人病,要人命。适才,他已经重伤了火焚门老祖……而有太妙宝境这破禁至宝在身,他完全可以依照当年杀死“闫公诚”的过程,再对火焚门老祖下手。——火焚门说是门派,但实际与草台班子没什么区别,门内的禁制并不像万阴门那等传承多年的大宗门坚固。待铲除火焚门老祖后,摆在五老山面前同档次的仇敌,就只有蛮神宗一个了。届时,在五老山挂职的他,亦能因此享享清闲了。不过,心中虽定下了此计划,但卫图在明面上,却没有对二山主和其他外人提起分毫。树秀于林,风必摧之。卫图可不想因为刺杀一事,成为云阳岛众修的众矢之的。只是,就在卫图内心遐思的时候,这时二山主的一番话,突然把他拉回了现实。“符道友,俗话说,能者居上……老夫已经老了,寿元无多了,这五老山的担子,除了你之外,也无人能挑了……”二山主顿步,目光炯炯的看向卫图。今日,卫图战胜,并重伤火焚门老祖,论功当赏。但此功劳之大,已到了五老山和他“难以赏赐”的地步了。毕竟,能取悦元婴中期强者的宝物,纵使是他也没有几件,岂会将其轻易送给卫图?与之相比,掌握五老山的权力,就不值一提了。甚至,他送出去后,还能松一口气。——不用担心卫图今后的夺权问题。“五老山的担子?”闻言,卫图略怔了一下。他倒不是对二山主“让权”感到惊讶,而是对其这么慷慨的“让权”,感到有一点不可思议。和凡俗不同,修仙界势力的权力,一般都会落在最强者的手上。而恰恰,他现在,就是五老山内各大山主中的最强者。所以,只要他在五老山一日。门内的最高权力,就会向他不断集中。无它,拳就是权!修仙界,就是这么残酷。但此间,难免会伴随一些血腥。只是……他落脚五老山的最初目的,也只是想在海外修界暂时有一个合适的修行洞府罢了,并未想的这么深远。因此,若他与五老山的各位山主之间没有什么深层矛盾的话,他是很难起此夺权心思的。必要之时,他迁出五老山,另寻其它的落脚地,也不是不可。“应该是康山一窟鬼的名号,吓住了二山主。”卫图暗暗忖道。有此匪号,二山主再是乐观,也很难相信他不会今后夺权。“既如此,那符某就笑纳了。”思及这里,卫图也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当着二山主的面,答应了下来。现在,既然二山主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不接受,反倒才会更让二山主为首的元老一派,心里更加难受。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此外,他现在,接手五老山这一元婴势力,于他而言,亦有一定好处。自不会刻意推辞。至少,在修行资源上,他当“五老山”的老大,可比当一个散修,得到的多得多了。二山主的禅位,虽让五老山和云阳岛众修大感意外,但此行止,亦在意料之内,所以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此外,和传承多年的老宗派不同。五老山是由大山主、二山主等五个元婴老祖联合创立,二山主本人就是创派祖师,其让贤他人,不会惹来门内修士的任何置喙。数日之后。二山主就完成了禅位,把五老山内的各殿权力,转移给了卫图。对此,卫图一一笑纳。不过,卫图也不是对权力热衷之人。作为元杰的好友,他十分清楚:权力在境界面前,什么也不是。因此,没过多久,他就把这些权力,代转给了曹宓,以其为他的“副手”,统领五老山上下。同一时刻。在卫图的精心准备下,他对火焚门老祖的刺杀时间,也即将到了。次日,身穿夜行衣的卫图,便趁着夜色,出了五老山,来到了火焚门附近。下一刻。卫图怀中的太妙宝境投射出了一道红色霞光,将火焚门的阵法光罩,瞬间“烫”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卫图便如一缕黑风般,轻易的飘进了火焚门的门内。有“赤龙老祖”元婴后期的神识帮忙隐藏踪迹,卫图一路前行,并未有任何的火焚门修士发觉。“此处,就是火焚门老祖文渊的洞府了?”不久后,卫图落脚到了火焚门后山一座修建在云中的大殿。他神识一动,缓缓向大殿内渗了进去。但很快,卫图就发现了这座大殿内的“空旷”,其内并没有火焚门老祖吐纳修行的任何迹象。他微挑眉宇,顿时明白,这是火焚门老祖故意设下的“假洞府”,用来预防不测。若非他有“太妙宝境”,可以轻易打开此大殿的阵法。不然,就要在此处吃大亏了。“既然不是此处……”“那应该……就是那里了。”卫图目中金光一闪,看向了山底下,一座造型普通,稍有些许寒酸的青石小院。这小院夹在一众院落中,看起来并不显眼。不过若是用灵瞳术法来看,就能看到其内不太寻常的充盈灵气了。火焚门,青石小院内。火焚门老祖文渊正在盘膝而坐,吐纳修行,并且时不时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略显肉痛的取出灵丹塞入口中。“太浪费了!”“太浪费了!”“这长春丹可是我从内墟海里淘到的宝贝。本就没有多少颗。现在,还要因为恢复伤势而浪费……”“该杀的符道人!”“斗法时,去挑古蛮子多好,偏偏挑我?”文渊在心中痛骂道。这次,他所受到的伤势,几乎是千年道途以来,受的最严重之伤。差点就折戟战场,身死道消了。事后,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恢复伤势所花的费用,哪怕是他这个一派老祖,亦颇难吃得消。算是因伤返贫了。如此一来,他岂能不恨卫图。现在的文渊,在心中,几乎都想寝卫图之皮,生啖卫图之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