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杀邪修
第122章杀邪修
作为一个达到五境洗髓境界的武修,或多或少都经历一些战斗,亦或是一些特殊境遇,彼此累之下其中手段自然繁多。
在被沈修连续锤击,遭受重创之后,唐思敏甚至还有余力,冲旁边看呆聊寨子劫匪们大喊。
“愣着干嘛……啊,都给弄死他啊……”
凄厉的大喊,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响彻在虎狼寨中,每喊出几个字,她的口中都有新的血沫吐出。
方才妩媚的面容早已消失不见,此刻皆是染满斑斑血迹,粘尽灰尘,鲜血和泥尘混迹在一起,都认不出其本来面目。
这模样看起来格外凄惨,哪里还有之前那番妩媚动人,勾人心魄的景象。
这唐思敏不喊还好,这么一喊,反而给那些看呆的劫匪们一个提醒。
这凶人他们从头到尾都看到了,是他们劫到寨子里的。
如今按着他们的新大当家这样暴打,之后清算,哪里还会放过他们。
这些劫匪们彼此相顾,都是不约而同地涌出相同的心思,都是当即掉头就走,对于这个新大当家,交情本就十分淡漠,哪里有想帮忙的心思。
他们实力不高不错,但他们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傻子,从开始到现在,那凶饶修为他们也是见识过了,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让上前帮忙,那又与螳臂当车何异。
此时沈修还在暴打那唐思敏,那残暴程度,现在这个寨子也不宜久留了。
转眼之间他们都是脚下生风,飞快地向着寨子外边逃去,打算顺着林子下山,等到这凶人走了再回来。
察觉那些跑的比谁都快的,甚至是听到她的叫喊,跑得更快的劫匪们。
坑洞里面,陷入泥土当中的唐思敏面露恨意,但此刻也没气力呼喊,气息已经如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此刻沈修倏然抬起拳头,凝聚磅礴真气的重重一拳锤在其心脏,一阵颤动,不一会儿便是声息全无。
一个将缺做炉鼎,修炼不知什么魔功的邪修,还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万死也不解其无辜。
轻身越出坑洞,沈修捡起地面一块碎布擦了擦手,顿觉一道劲风从背后袭击而来。
他飞快转身,一拳轰击出去,攻击者便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沈修凝神一看,袭击他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方才见过的那个紫袍男子。
此时紫袍男子面色惨然,陷入了重重的后悔当中,只至略一接触,他就知晓那年轻饶修为实在太强,差距太大了。
“唐思敏死了?”
看到缓缓走来的沈修身影,闻弘惨笑一声问道,面色惧色却却是退却不少。
唐思敏?
沈修略一回想,顿时明白此人所言,应该是那方才被他捶死的女子名字,颇为意外地看向地上的紫袍男子点点头。
闻弘闻言顿时心生绝望,那日他落败于唐思敏之后,就被其喂了只有她才能解开的毒药。
如今唐思敏死了,那他自然也没有存活可能。
然而沈修才不会理会这紫袍男子心里的复杂心思,缓缓走过去,挑起地上的一柄长刀,随意将毫无抵抗之力的紫袍男子劈死。
于此同时,方才听到周围动静的林方等人,发现门口驻守的劫匪,不知为何不见踪影之后。
也是偷偷撬开门口铜锁。
皆是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就看到了如今这般的一幕,在看到劫匪寨中极为狼藉的模样,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
彼此都是被劫匪逮到山上的同道中人,没有想到其中还藏着这般的一个人物,这如何不令人吃惊。
那紫袍男子的厉害他们都是见识到了,只此一拳就将自称高手的林方就锤飞了出去,这年轻人竟然这般厉害,杀那男子却是像杀狗般轻松随意。
林方也是心力强大,此刻也是走了出来,走到场中,望见沈修动作更是心情复杂。
亏他还以为这长得不错的沈修,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如今却是隐藏得比他还深。
“劫匪找我们不过是为帘炉鼎而已,所以教训了一下。”
看到为首的林方,沈修对其观感不错,笑了笑解释了一句。
沈修不解释还好,解释了林方望着周围的一切,更是万般心绪涌上心头。
这个教训比他想象的大。
于此间,他的眼神偶然瞥见破落院子主屋的红艳丝纱,背后似乎有着什么东西。
跑过去掀开一看,顿时看到主屋后面的地面上,躺着几具木乃伊般的恐怖人干。
他的脸色骤然一变,一股无形寒意便是从尾椎骨升腾而起,然后蔓延全身,让他的身影都是不禁僵硬在原地。
此刻间,心里涌出无穷后怕之意。
这要真是让对方得逞了,自己哪里有活路的可能。
他自信修为不错,可对方的一个头目,自己都打不过,他哪里知晓,那可不是一般的头目,而是这寨子之前的大当家。
盗匪四散逃下山,留下来空荡荡的寨子。
沈修在其中,连带被他方才毙命的紫袍男子,和那女邪修身上一顿找。
这下搜寻下来收获颇丰,他满打满算起来,起码也是有一万六千多的银子。
妥妥一笔巨款。
沈修面色欣喜,正欲将这些银票都放入怀中,却见旁边响了一道突兀的声音;“你这银子我们也有份吧!”
却是后方一个身材消瘦,长相有几分姿色的书生模样的人撇了撇嘴,如此道。
竟然还有人这么头铁?
旁边之人,虽然也是对那一大笔钱财垂涎欲滴,但这猛饶实力,他们也算是见识到了,竟然还有不怕死的这样头铁。
其实这家伙落在最后才出屋子,方才沈修斩杀紫袍男子的情形,却是一无所知,也根本相信不到此饶可怕之处。
沈修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那话的书生。
直到旁边几人对他解释了一阵,这人才脸上青一片,白一片地焉了下来,将欺软怕硬发挥到了淋漓尽致。